、神情自若得就好像
我们三人早以维持关係多年一样。
人就是这样,一旦最过不去的那个槛被跨过去,剩下的便好像理所当然般接
受了。
而我也和晓滢ㄧ样,开始改称呼吴医师叫哲哥,逐渐习惯他会偶而的出现在
我们的生活中。
这天晚上,晓滢约了我和哲哥一起共进晚餐。
我们在大楼裡的法式餐厅愉快地享用料理,一边欣赏灿烂的台北夜景。
用餐的气氛相当融洽,哲哥适时的点了一支拉菲酒庄的红酒,三人边啜饮着
这身价高贵的佳酿,ㄧ边谈笑着关于旅游、美食、时尚等轻鬆的话题。
哲哥的知识相当的渊博,举凡历史、文学、艺术等等话题,都有独到的见解
,尤其对于红酒更是知之甚详。
席间风趣幽默的言谈,连我这个对于红酒学一知半解的人都不由得倾倒不已。
平时很少喝酒的我在不知不觉间竟也喝了不少,渐渐地有点不胜酒力,意识
也开始有些朦胧不清。
只记得再享用完甜点之后,晓滢扶着步履蹒跚的我,三人一起坐上计程车离
开。
我再度清醒过来时候,我已经是躺在房间柔软舒适的床上了。
身上仅穿着单薄的内衣裤,粉红色的贞操带,依然牢牢地把阴茎藏在内裤裡
,而外出穿的那套衣服则已经整齐的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忽然间,我听见隔壁主卧室中,隐隐约约传来聊天说话的声音。
由于声音隔着牆而变得模煳不清,我悄悄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靠近晓滢
房间侧耳聆听。
随着我一步步靠近,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唔?嗯?哲?喜欢人家这样?帮
你吗?」
「嗯?哲?你的?好大?」
露骨的言词可以想见房中的两人,正在温存缠绵着。
我感到自己呼吸困难、口乾舌燥,心脏像打鼓似的砰砰地跳着。
然而,身体却是捨不得离开房门,诚实地反映着内心深处的慾望。
「嗯、嗯?噢?」
「啊?哲?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噢?」
房裡男人低沉的说话声让人听不清楚,而晓滢的声音却是越加甜腻性感。
那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晓滢的语气:性感、娇弱,而且充满小女人对于男人
的。
我试图再靠近一步,想要听得更清楚两人说话的内容,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客
厅的茶几,「砰」
的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主卧房裡的两人似乎察觉到了外面的声音而瞬间变得ㄧ阵静寂。
不待房内再有任何反应,我立即慌慌张张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然后,担惊受怕之虞我的脑海中却挥之不去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景象:晓滢用
她那娇豔欲滴的红唇,俯首将哲哥的阴茎吞入口中;又或许是哲哥分开晓滢那修
长无瑕的双腿,以传教士的体位将阴茎深深埋入湿润的美穴中;抑或是如同驾驭
性格刚烈的牡马一般,扶着纤细白皙的腰肢,以后背位恣意地耕耘?无论是哪一
种,在我的幻想中晓滢所服侍的那支肉棒,都像似晓滢曾要我奉仕过的那支假阴
茎般:雄伟,而且阳刚。
而当它恣意地在晓滢的身体裡驰骋时,总是能够让她屡屡高潮洩身、甚至禁
受不住而示弱求饶。
等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褪去身上最后的衣物、躺在床上,压抑着难
耐的喘息声、边爱抚着自己的双乳。
身体火烫的慾望随着脑海中,想像他们两人激烈亲热的样子而越发炽热。
而玩弄自己胸部的快感不但没有浇熄身体的渴望,反而想要的慰藉。
我焦躁地抚弄着自己,却总是差了那临门一脚,不上不下地吊在高潮边缘。
蓦然,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吟从隔壁房间穿进了我的脑海。
「如果我,也可以被这样插到高潮就好了?」
脑中忽然浮现这样的念头时,一股激灵从我的胯下窜上脑海,我咬住棉被的
一角哆嗦着升上了高潮。
同时,稀稀白白的精水也缓缓地从贞操带前端的尿孔流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