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动静从门外传来,萧自宾睁开眼,看了看窗户,天已经亮了。
视线收回,无意间落到床上,身边的人还睡得很沉。大概是空调温度太低,她有些冷,被子拉到了颈间,盖得很严实。
在房里扫视一圈,寻到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他伸手捞过,上调了几度。
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响着,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她脸上带着笑,翻了个身,面对他侧躺。
看着她的睡颜,他也不知不觉扬起唇角,帮她拉上有些下滑的被子。
没多久,她又翻身平躺,这次直接将被子掀开一大片,似乎是嫌热。
瞥了眼空调上的数字,他只能再次拿起遥控器,调低两度。
抬手去帮她拉被子,手还未触到,又一下僵在半空。
她的衣领比昨晚还要低,一边的吊带早就滑到了手臂上。
愣愣地看了几秒,他猛地转过身背对她侧躺,缓缓阖上眼,深呼吸。
门外仍然有人在走动,显然早就到起床时间了。他静静躺了会儿,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来,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犹豫着重新拉上被子。
浴室的隔音效果昨晚就领略过了,只怕一开水龙头就能把人吵醒。站在门口无奈地叹息一声,他又走回去,默默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看新闻。
倒也没有特意去搜,但自动推送的本地消息里,好几条都是关于昨晚那场烟花的。
富二代豪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超美烟花秀惊艳夜空
这标题取的仿佛他就是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萧自宾不禁摇摇头,目光落到床上才又忽然觉得,人家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林以祺醒的时候,他已经把早间新闻都看了一遍。
瞧着他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林以祺有些纳闷:昨天睡那么晚,你不困?
不知道她的睡袍有没有穿好,他全程没抬头,只低声笑笑:我前段时间没你忙,偶尔一天没睡好不碍事。
照例是林以祺先用浴室,等她洗漱完出来,他已经穿戴整齐了。然后换他进去,她一个人在外面穿衣服。
开门出去吃早餐时,隔壁房间的人也刚好出来。知道昨晚就是她出声搅了好事,凶神恶煞的肌rou男不悦地瞅着她,视线在她身上游移片刻后,眼中又多了几分下流的意味。
萧自宾冷冷地剜他一眼,伸手揽上林以祺的腰,搂着她从那人身前走过。
大家昨晚就约好了去山上看日出,这会儿还没回来,餐厅里人很少。
想要的粥没了,林以祺也没了胃口,只静静坐在一边等萧自宾。吃到一半,林亦行一个人进来,边走边打着哈欠,看上去Jing神状态不太好。
瞧见里面的两人,他顿了顿,微笑着打招呼,取了早餐坐到另一桌,没过来打扰。
想到从萧自馨那儿得知的秘密,林以祺还是没忍住,敲响了林知深的房门。
昨晚他们都在外面玩,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回来做了什么,直到进门那一刻,她看到了地上横七竖八的空酒瓶:喝这么多?
林知深刚洗完澡,眼睛还有些红,表情平静,语气冷漠:有事?
我上次问你,林亦行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你还没回答我。
他定定看了她几秒,倏地冷笑出声。
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林以祺耸耸肩,他是你亲弟弟,你就不关心?
他又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拉门,大概是要赶她出去。
林以祺转了个身背靠着门,拦住他的动作:他的问题很严重。
我也是你亲哥哥,你关心吗?
林以祺点点头:如果你也是他那种情况,我关心啊。
他嗤笑:因为我是他的替身。
林以祺叹息一声,笑着捏捏他的脸:你这人还真是一天不吃醋就闲得慌是吧?
手被他甩开,她反而更乐了:昨晚一直没睡着?在脑补我和萧自宾会做什么?
抬手勾住他脖子,她越贴越近:一共做了几次,用哪个姿势,是在床上,还是在浴室,有没有接吻,我有没有为他舔。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她的舌尖就在他唇角舔了一下:像这样,舔他下面,对吗?我要是告诉你,我为他舔过,你会怎样?
握住她胳膊用力拉开,他迈步就往回走,她却追上来从背后搂住他,下巴搭在他肩上,手绕到前面覆在他胯间:其实,他没你大,我在他身下的时候,想的是你。
睡袍下的胸膛半遮半掩,急剧起伏。他紧紧扣住她手腕,却阻止不了她来回揉弄的动作,因为欲望,也因为愤怒,呼吸越来越重。
林以祺踮起脚尖,在他耳垂吻了吻,舔着他耳后的肌肤:昨晚没要够,想你了。
胸ru隔着薄薄的布料蹭他的背,指尖掀开睡袍握住渐渐变硬的性器,她移动另一只手从他衣领钻进去,在结实的胸膛上摩挲,压住凸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