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妈妈见机得快,偷偷托人将你送到了我这里,她自己随即不知所踪,听说已死于西域。季雅琴奸计得逞后,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正室凌夫人!”
凌琳霍地立起,一张小脸已变得苍白,原本天真无邪的眼波也射出了怨毒的光芒!
傅恒转过了头,似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眸,低声道:“可是你爹爹事后却也后悔了,他逐渐变得放纵而滥情,一连娶了许多个老婆,在江湖上到处寻花问柳......孩子,不管怎样,你的确是凌帮主的亲生骨肉,我听说他曾留下一份遗书,就想到上面说不定会有些文字谈及从前的这一段公案,也许那就是为你母女正名的最好物证!”
他说到这里,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密封好的卷宗,神情凝重的道:“遗书的原件虽然已不知所踪,可是左雷东抄录的副本却被我拿到手了!我把它抢先一步取来,就是想让你亲眼看看......”凌琳颤抖着伸出手,迟疑地接过卷宗,谁知她的五指尚未捏稳,窗外突然闪电般窜进了一条长鞭,毒蛇般的鞭头灵活地一缠,就将她手上的卷宗夺了过去!
傅恒暴声怒喝,使出一个“推窗望月”式,人已迅疾的腾身飞出,左手扣向变幻无方的长鞭,右手迎面拍出一掌,要逼的对头撒手退后!
不料对
方武功也非泛泛,眼见掌力劲急凌厉,身形立刻顺势向后倒掠,这一下身法极其巧妙,他的整个人竟像是被掌风送出去的,轻轻巧巧的就飘到了三丈开外!
傅恒脸色铁青,冷笑着道:“我道是谁这样大胆,原来又是你这不要脸的淫贼!哼哼,楚天良,今天你休想再从我手中逃脱!”言毕又纵身扑了上去。
楚天良面带不屑,怪里怪气的嘲讽道:“我虽是个采花贼,总还是个表里如一的真小人!说起行事的不要脸,怎比的上你这位道貌岸然的所谓大侠?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傅恒怒发如狂,紫涨着面皮厉斥道:“住口!”拳脚如急风暴雨般攻到,出手之间再不容情,恨不得将楚天良打成一团肉酱!
此时凌琳已跃出了屋子,眼看着二人打得不亦乐乎,怯怯的说道:“师父,我......”楚天良呵呵大笑道:“傅老儿,今天就到此为止,少陪了!”身子滴溜溜的一转,不知怎地就脱出了掌影的包围,展开轻功往黑暗处逃逸去了!
傅恒喝道:“喂,把你抢去的东西留下!”足底加劲,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纵跃的速度都快的惊人,眨眼间就消失在晨曦的阳光中!
凌琳呆呆地站在屋外,纤细单薄的娇躯就像是秋风中的一朵菊花,看上去愈发惹人爱怜!她的小脸正泛着一种病态的嫣红,大眼睛里焕发出异样的神采......任中杰回到自己厢房时,只觉得心里窝囊的要命!
刚才他在激愤之下,冲动的想把“仁义大侠”卫天鹰揍上一顿,可是那家伙偏偏又踪影不见!他四处寻找不到,心头的怒火却也渐渐的消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沉的无奈黎燕毕竟是别人的妻子,他又有什麽理由去多管闲事呢?
何况,他给卫天鹰带了一顶绿帽,没被人当作奸夫浸猪笼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能理直气壮的兴问罪之师?
任中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满腹的烦恼,但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祁楠志竟也不知所踪了!
“这小子真他妈的不够朋友!”他嘟哝了一句,四肢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缠绕在脑海里,他又怎麽能睡得着呢?
时光一点一点的流逝了,任中杰在翻来覆去的烙着烧饼。当太阳晒到他屁股上时,他忽然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他倏地翻身跳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是我!你紧张什麽嘛!”一个冷冰冰的、但却无比悦耳的声音响起:“大名鼎鼎的任中杰,也会有害怕的时候麽?”
任中杰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苦笑道:“韩冰小姐,你戏弄得我还不够麽?又来找我这个可怜虫作什麽?”
韩冰目不转睛的瞪着他,清丽冷艳的俏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淡淡道:“你若是不愿意见到我,那我也可以走的!”
任中杰没有说话,他的眼光就像磁石一样,牢牢的粘住了这个冰山般冷漠、却又神秘的不可捉摸的女人。她依然穿着一袭苹果绿色的轻纱,质地考究的衣料紧贴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领口微微的敞开,露出了一截雪玉似的粉颈!
“我怎麽会不想见到你呢?唉,我就连做梦都在想着你!”任中杰舔了舔嘴角,终于艰难的出了声。他忽然发现,昨夜连续的奔波劳碌、险死还生后,体内潜藏的情欲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激发......韩冰“嗤”的一声笑了,白嫩的双颊上梨涡隐现,浮现出了浅浅的红晕。每一次当她娇笑起来时,都像是千年的冰雪融化,给整个人间都带来了暖烘烘的春意!
任中杰盯着她成熟而坚挺的胸膛,那对轻柔颤动着的浑圆乳峰,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恍恍惚惚的起了一种幻想,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