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慕景在自己院子里被小皇子Cao得哭爹喊娘时,一墙之隔的何当家当然也没闲着。
怀韶在何当家眼里四舍五入算是个天阉,那根小鸡巴还没有原来大当家Cao过的男婊子胯下二两rou重,何明非从罗慕景眼皮底下把光溜溜的少傅大人用一件大毛氅子裹起来就扛进自己屋子,又令人烧了热汤把怀韶里里外外洗刷一遍,才把人又结结实实地捆上床。
对,捆。
怀韶现在双手后剪的趴在他怀里,腿间那根不争气的秀气小rou芽上套了根何当家特制的假鸡巴,正插在何明非shi热的rouxue里。那根假鸡巴套内里不知做了什么塞在内壁上,绵软如rou壶,而外壁则铺满密密麻麻的颗粒突起,怀韶的小鸡巴被紧紧含在rou壶也似的内里摩擦,连带着捅在何当家yInxue里抽插,当真一时间两人都飘飘欲仙yIn声四起。
而这屋子里除了他俩,还有一个人,坐在帘帐落下的Yin影间,气息隐得极好,仿佛不存在一般,于是怀韶自打进屋到现在,还没发现此人的存在。
那人原不是这寨子里的人,相貌堂堂看起来却也不算年轻,看着也已过而立,身材肌rou健硕,露出壮年男子的成熟风韵来,当初得了何当家从半路里捞上山,命也被何当家从黄泉路半道上扯回来,血淋淋一身硬是只出了一只眼的代价。这人是个讲义气的,醒了后就唯何当家马首是瞻,也只听何明非的命令,连大当家在世时也降不住,做事磊落公正,且武功极好,若说何明非顶着大当家的名号治理上下,这人便是何明非手上的一把开了封的利刃,见鬼杀鬼,遇神斩神。
这人不肯说自己叫什么,寨子里上下便以当地信奉的土地神义八郎之名尊他一声“八爷”。
八爷此刻坐在何当家要求的位置上,满面通红,仍不肯吭声,他屁股下也不是什么寻常的椅子,而是一把经过改造的极乐逍遥椅,椅座上铸着一根多节环的铜鸡巴,节环既可伸缩或旋转一周也可一定幅度的左右摇摆,八爷双腿悬架在椅子扶手上,胯间本来浓密的Yin毛早被何明非剔去,露出青筋暴涨的狰狞rou屌,正颤巍巍张着尿口往外漏Jing,偏那尿口被一根纤长玉钎插着,堵住大汩Jing水,八爷嫣红rouxue正含着那根铜鸡巴,一丝丝yIn水溢了出来流了椅座满面。
何当家自然是把男人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人是他调教的,自然比外面随便何处笼来的更合心意。
怀韶正意乱情迷,说不得到底是何当家的宝xue会吸还是那制成rou壶的套子实在销魂,何当家把他那根shi淋淋的小rou芽脱出rouxue,推着这个比自己还稍矮的纤细男人,两人纠缠一团跌跌撞撞就转到了八爷面前,怀少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只觉自己被何当家一推,便跌入一个充满健壮男子才有的雄性麝香的怀抱,有人从他后背环绕上一双手,却没有丝毫气息落到他光裸的皮肤上。
眼前何明非很有风情地轻笑了一声,手捧着怀韶的脸不让人扭头去看后面的八爷,何当家自己却看得真切,怀韶坐到八爷腿上,无意间加重施力在八爷腰腿,八爷那口软xue定然把逍遥椅的铜鸡巴吃得更深了点,八爷脸上没有表情,眼瞳里倒是一瞬散了神,被何当家捉在眼里,眼底便冒出促狭捉弄的意味来。
八爷倒是坦然,目光一直跟随着何明非的一举一动。
“乖乖,慢慢吃下去……待会就让你爽上天……”何明非哄怀韶,诱惑这家教严厉、可怜年长如今才识得情欲的少傅大人张开腿,放松yInxue,把八爷异于常人肿大的巨屌吞入,shi软滚烫的媚rou登时咬紧那根狰狞rou棒,吮吸上面突起的每条青筋,流出更多温热yIn水,随着怀韶扭动屁股摩擦出嗞嗞水声。
何明非撩起自己身上几乎不蔽体的薄丝长衫下摆,露出他Jing水yIn水蜿蜒腿间的shi淋淋下体,张开腿就坐到怀韶腰上,长腿一伸越过怀韶腰侧夹住八爷,shi软saoxue瞬间将怀韶那根套着鸡巴套的小rou棍吮入,三人登时插成一串,尤其八爷承受着身上两人分量,rou洞里还含着根铜鸡巴,牵一发而动全身。
何当家yIn荡saoxue无人能敌,更遑论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少傅大人,柔嫩rou壁绞紧捅进深处的鸡巴就扭起了屁股,把rou棍吸得啧啧作响,shi软嫩rou包裹舔舐着怀韶的Yinjing,怀韶屁眼一捅入八爷的粗硬大屌就立刻射了出来,射满鸡巴套子,Jing水随着何当家会嚼会吸的saoxue来回摩擦便溢出不少流进rou洞深处,何当家便无所顾忌呻yin起来,听得怀韶又是羞赧又是兴奋,禁不住收缩屁眼把那根滚烫炙热的粗屌咬得更紧,心底又微微有些遗憾——身后的人插是插了进来,光是撑满他的rou洞,却不见动静,不肯多抽动一二,还不如何明非两瓣rou唇夹吸他来得爽快。
何明非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透得过分的薄丝软衫,两肩上绣着纹路,乍看有几分似虬枝瘦菊,凌乱疏散地落在肩头,这长衫堪堪垂及腿根,眼下正荡在腿侧,下摆泥泞不知吸饱了Jing水yIn水还是汗水,两腿白皙长腿盘在八爷腰侧,紧紧夹着怀韶和八爷,若是怀韶识武,至少可趁机窥见何当家腿力足够,但如今怀少傅情欲迷离,满眼只见何当家软衫下挺立的两颗饱满nai头晃动着,便想也不想俯下脸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