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慕景从床上翻下来时还确认了一遍床上天澜睡得很沉。
毕竟他们饭后回房就抱在一起互相啃,小皇子在罗慕景的屁眼和花xue里都射了一遍,洗澡的时候罗慕景又给他吸了一次屌,等回床上又摸摸蹭蹭胡搞一阵,直到入夜满大街黑灯瞎火,总算消停了。
小皇子大概是从小在皇宫过得不踏实,浑身蜷起来缩在罗慕景怀里睡得沉稳,也只有这种时候,罗慕景才觉得这个平日压着他cao逼的人还是个没有及冠的少年郎。
罗慕景摸了摸天澜养得水嫩的脸蛋才蹑手蹑脚溜出了院子。
月藏云间,夜黑风高,正是Cao人的好光景。
远山县再穷也不能穷衙门建设,四进院最后一排后罩房还带一个小竹园,本来该给女眷居住,鉴于罗慕景吊儿郎当孤家寡人,现在空着,就给了随小皇子一起来的少傅大人怀韶住。
罗慕景从前院钻进后院,这里是他的地盘,不点灯走在黑暗里罗慕景也麻溜七拐八拐Jing准打击摸到了怀韶的房门。
怀韶算起来祖上和开国皇帝是一系兄弟,按理讲和小皇子还是同辈族兄弟,可惜几世下来这亲戚关系就远到不行,早叫不上什么皇亲国戚,不过这怀韶人长得一表人才,身上书卷气重,看起来就是个知书达理的斯文客,不知怎么就给皇帝想起来,二话不说指给天澜当nai妈。
这天子御赐的nai妈现在背朝外睡得无知无觉,睡姿也是规规矩矩,和罗慕景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人和被子早上起来总有一方在地上的情况十分不同,看得罗慕景心底嘿嘿笑了两声。
怀韶醒过来的时候浑身Jing光,有人往他嘴里喂了不知名的苦涩药剂,两只粗糙大掌在他光滑皮肤上到处游走,偶尔弹一下他垂在腿间没有动静的Yinjing。
“怀大人深藏不露啊,”夜袭的人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舌头舔上温软耳垂,“你nai子真他妈软,还又滑又嫩!”
怀韶从懵懂到震惊——他听出来声音的主人了。
“罗大人,偷袭别人,不是大丈夫行径!”怀韶扭着腰挣扎几下,才发觉自己双手被反剪绑在背后,罗慕景有备而来,喂了药还绑起来,是笃定主意要Cao人了。
罗慕景把人压在身下趴着,上下都摸了个遍,“乖乖,扭得这么浪,还怕待会没有大丈夫疼你?别急别忙,大人我这就来满足你,嘿嘿……”
你、你算什么大丈夫——
怀韶心里又急又怕,死死咬住牙根不敢再吭声,就怕呻yin出来,他喝下的药开始起作用,浑身燥热得狠,罗慕景又十分会摸,一只手捏着他一边nai头整个掌心包住他nai子揉搓,另一只手已经一指插进他屁眼抠挖,一大股油腻腻的ru膏填进rou洞匀上烫软rou壁。
处子屁眼第一次被人抠,生涩地软软咬紧插进来搅拌的手指,rou壁蠕动如同讨好吮吸。
怀韶大夏天也裹得严严实实穿得一本正经,旁人看不出来,可逃不过罗慕景阅人无数的眼睛,那长衫下包着颗又肥又软的大屁股,走起来扭得比窑姐还勾人,现在这两团罗慕景朝思暮想的屁股rou软软被罗慕景滚烫硬挺的鸡巴顶着,胯贴上去磨蹭,等第二根手指捅进去没抽插几下,怀韶终于从喉咙里滚出一串压抑呻yin。
这一开腔,罗慕景得令似的,rou鞭一挺,顶开被手指插得shi软酥麻的rou嘴,gui头先捅进去,用力撞进去抽插起来,把怀韶插出一声哭腔,rou洞一缩夹得罗慕景头皮发麻。
罗慕景就着Yinjing插在怀韶屁眼里把怀韶翻过来,低头就咬上怀韶胸口立起来的nai头,把整片nai子舔得shi淋淋,舌尖卷起小rou粒吮吸,怀韶的柔嫩小rou洞吞吐粗大鸡巴,yIn水嗞嗞被捅出来,手无力拍在罗慕景后背,换来更猛烈的抽插,“不要……啊……嗯……嗯啊……不……”
又烫又硬的gui头破开软rou的阻碍一插到底,碾压过那颗小小凸起时怀韶已经竖起来的小根鸡巴这才颤巍巍吐出一小口Jing水,罗慕景之前已经摸过几次,知道这表面正经的yIn荡少傅鸡鸡比普通成年男人还小点,但还不至于天阉,可相比他或者还未及冠的小皇子,这尺寸着实寒酸了点。
想至此罗慕景忍不住笑了声,“哥哥的大鸡巴Cao得你爽不爽啊,心肝儿?”
说着狠狠顶了怀韶一下,插得怀韶一抖,呜咽哼哼,声音细得像刚出生的nai狗一样,他现在屁股被男人两手兜着不停揉搓,屁眼大张收缩吸着一根大rou棒,烫得他整个人都要化了,偏偏那根Yinjing总能Cao到他sao心,浑身打颤起来,nai子被罗慕景又舔又啃,半痛半痒得发麻,水光淋淋的。
罗慕景摸了把他射到两人相贴腹间的Jing水,“sao货,”县太爷笑了声,“少傅大人在才学上造诣颇深,没想到就连被插屁眼这事也天赋异凛啊……啧啧,第一次就能被Cao射,说出去谁信你是第一次?”
Yinjing在rou洞里搅拌出的噗滋噗滋水声和男人卵囊拍打他屁股的声音在黑暗里尤为大声,怀韶哪里经过这样的事,脸上哭得稀里哗啦,软软地去掐他手臂,结果nai头被狠狠咬了一下,罗慕景啜着他一颗ru尖拉扯,“不……嗯……不要再咬nai子了……呜……要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