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身,意料之中的红肿,当中湿润的小穴中缓缓流出了精液,手指微微挑起一些,内心深处竟有着将它吞下的冲动。
没有忍住。
小腹上的黑色印记已消失不见,体内不再是魔种,而是她已然入魔。
走出太极殿,穿着的是最为习惯的代表着纯洁的白色,身上一切淫靡的痕迹都已消失,而带来淫靡的人及物,也随着身后火焰燃烧的声音消失不见。
但是那已成的魔却再也改变不了了。
渡劫已成,秀发也已纯白——
浮生若梦,往事便如那镜花水月,可见而不可及。
日月轮转,山上的时光一日便如三秋,三秋便如一世,令人日思夜梦。而山下的时光三秋便如一日,一日便如一刹,如醉黄粱一梦。
少女望着那肃穆的城墙,夕阳自城楼上的滴水与瓦当间照在了她的脸上,一切正如三年前她离开时那回头一望。
铜钉红木城门,青石杨柳街道,绸缎文房酒肆,杂摊药房,镖局。
燕门镖局
望着熟悉的匾额出了神。
“咚,”
大门应声而开,一名老仆露出了头,看着门外的蓝衣少女。
“你是,小姐!?”
“余伯,”
余伯欣喜的将少女引进了门内,往大堂去了。
“小姐,小姐回来了!”
“回就回来了,大惊小怪,”大堂当中的几人神情严肃地谈论着事情,坐在正中的中年人有些不悦得对闯进来的余伯说道。
“父亲,二叔,三叔,”少女走进了大堂,对着几人招呼道。
“清,清儿!?”坐在正中的中年男子看着少女,惊讶的说道。
“此事明日再议吧,今日先替清儿接风洗尘。”中年男子正是慕容清的父亲慕容博,也是慕容家族的族长,燕门镖局的总镖头。
丢下了未解决的事务,慕容博拉着慕容清便回了镖局后院,“你大娘这几日还念叨着你呢,也不知你在外边过得如何,”
慕容清并非正室所出,不过亲生母亲生下她时难产而去,于是便由慕容博的正房养育,纯阴之体的她年幼时便无法练武,但夫妻两人对她却依旧颇为疼爱。
“清儿!”一名中年女子正在家宅庭院中焦急的等着,一看到慕容清的身影便迎了上来。
“大娘,”清冷的慕容清浅浅唤道,不过却难掩当中激动。
“让你父亲去换身衣物,我带你去你闺房看看,这些年来一直有差下人清扫,倒是没什么变化,”
大娘唤作柳岚,也是武学大家柳家的小姐,与慕容博亦是门当户对,这些年来也为慕容博诞下了三个儿子,没有闺女,便一直将慕容清视为己出。
柳岚拉着慕容清便向西厢房走去,路上不停的询问着慕容清这些年的经历,见她生长的愈发靓丽,倒是也放下了些心神。
果然如柳岚所说的,从小住到大的闺房一如曾经离开时的模样,一桌一椅,一灯一帘都未改变,也一尘不染。
“清儿先歇息会儿吧,待会儿娘会差人喊你吃晚饭,”慕容清微微颔首,将柳岚送出了房门。
席间倒未有多少外人,慕容博夫妇及二叔婶三叔婶六名长辈以外,便只有几名未成年的堂弟在席,其余成年的兄长堂兄基本都出镖或是驻在外地的分局中。
前几日遇害的是慕容壁是三叔婶家的长子,虽然行镖之中难免伤亡,但席间叔婶两人还是沉浸在悲痛之中。
而一直以来,几位叔婶对慕容清就不甚热枕,毕竟慕容清本就是无法练武的庶女,又无其他长处展露在外。
虽说三年前似被高人收入门中,但谁有知那真假呢,再者那高人看着也不过是双十年华的少女罢了。
故此这接风宴上虽不说冷清,但也丝毫没有热闹的样子。
酒足饭饱,未成年的堂弟们与两位婶婶陆续离席,只剩下了慕容博三兄弟还在席间饮酒,言语中不离前几日的意外,而柳岚则在一旁斟酒照顾。
这时余伯走了进来,说道:“老爷,门外杨家杨弘大少爷求见。”
“哦?有请。”慕容博说着嘴角带起一丝笑容。
杨弘,字士业,乃是隔壁杨家的大少爷,杨家世代经商,与慕容家倒是有着不少来往,杨弘自幼熟读诗书,旧年间中得经元,来年便要参加会试,若是能考取功名,便能光宗耀祖,平步青云。
“慕容伯伯,伯母,两位叔叔,”杨家与慕容家乃是世交,杨弘对几人便行了晚辈礼。
“贤侄免礼,呵呵,”杨弘中得经元的事情他们早已听闻,小辈有了些出息还如此恭敬,让他们也颇为满意。
“今日是雨水节气,街上倒还有些龙灯会,灯谜。清妹已数年未归,今年上元佳节也未在清河城内,我且想约她去街上游玩一番。”
“好,好。”慕容博有些醉意,对慕容清说道:“清儿在家中也无事,随弘儿去逛上一逛吧,”
“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