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查理曼一手将趴睡的矮子丕平往椅背推去,我们才发现她的上衣正面沾了大
片鲜血,脖子处有道鲜红的伤口。
往脖子抹上一剑仍然面不改色地撑到死去……真是叫人不寒而慄。
但是,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半小时后,距离王宫最近的两座祭坛爆发了战斗。法法儿率领王宫降兵攻破
矮子丕平心腹米歇尔、吸精鬼乌妮妮等两支部队,歼灭敌军后完全佔领祭坛,并
在两个多小时后将完成复活的矮子丕平逮个正着。
据说在大伙爆睡互比鼾声的半夜,身负重伤的玛玛奈独自一人杀进王宫,却
给法法儿与咪咪卡联手打得鼻青脸肿。她拒绝莎拉拉提出的投降条件,坚持要救
出其主,最后被法法儿扁到再也站不起来为止。
这夜我累到什么梦都没做。
只闻得到那股好一阵子没洗过澡的体味,只感受到那坚强地跃动着的心跳。
就算睡着也闻得到。
也感受得到。
或许当时矮子丕平说得没错。
我的愿望就是这个女孩子。
她的名字叫伊朵。
§
王都巴黎。
当勇者桐真、反抗军以及大批难民分别进攻南、西、东三门之际,宵禁管制
中的北方大街也爆发了战斗。
起事者乃被女王陛下拔除一切特权的贵族们。他们都是拒绝参与卡特鲁公爵
发动的叛乱、倾向明哲保身的旧朝贵族,原以为只要顺从新政权就能一帆风顺,
没想到表明立场后待遇并未改变。
领地没收、亲兵限缩、财产转移冻结、社交范围限制……这些都是他们未能
成为「先锋贵族」所受的惩罚。但是,就连卡特鲁公爵等先锋贵族都不满于现状
起而抗争,听说连没参与谋反的那些人也被肃清了。
再这样下去不是枯竭而死,就是给陛下年幼的掌心捏碎。
这群牆头草开始动摇。
然而,真正将他们捲入这仅限一夜的战争祭典的,其实是位和每个人女儿差
不多年纪的女性。
玛西尔?维莱尔。
她既向大家证实忠于新政权之先锋贵族惨遭肃清的事实,也替徬徨不安的众
人捎来新的契机。这群本来将她视为急于复兴家名的傻瓜、度过美妙夜晚就将她
踢开的贵族,在查理曼真正归来的这夜纷纷转而依赖她。
城内某座男爵宅邸的主卧房裡,玛西尔披着一件斜斜地垂落至肚脐的被单,
月色照亮了饱满坚挺的双乳,粉嫩的乳头在渗入房内的寒意中挺立。炉火熄灭至
今已过了半个钟头,室内只剩榉木桌上的烛火还在瑟瑟发抖。玛西尔让女僕点燃
男爵的菸管,在股间的雄性急于取悦她的蜜壶时吸起菸草。
「再十分钟。」
将被单撑出奇形怪状的男爵闻言,发狂似地吮紧玛西尔的蜜豆,辅以两指姦
淫着越发乾涸的阴肉。房内还是一片温暖的橙黄色时,这块蜜肉的汁水比男爵所
抱过的女人都还要多,水乳交融的肉体刺激结合操着失势千金的征服慾,使男爵
难以自拔地沉浸在这场朴实却又异样的性爱中。但是,当他的野性随着精液注入
这个女孩子体内,两人立场就开始反转了。
「维莱尔小姐!呼!呼呵!啾噗、啾噗!呼,维莱尔小姐啊!」
或许是因为贵族朋友们捎来的消息。
「我会让妳舒服的!相信我……妳是我见过最棒的女人啊!」
或许是因为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
「所以拜託了……!还请维莱尔小姐在国王陛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或许是因为──牆头草渴望的东风降临了。
玛西尔一手夹住精緻细长的菸管,一手在立于床边的女僕臀部游移。她吸了
口这几天才习惯的菸草,手指滑入柔软臀肉间,来到含着温冷白液的肛门。股间
的银白色怪物正因为急着取悦她而不断变形、喷吐出惹人厌的汗臭与口水味,能
够与之抗衡的,除了从她那对樱桃色嘴唇吐出的烟雾以外,就属女僕翘臀间飘出
的腥臭味。
「维莱尔小姐……!啾、啾噜、滋啾噗!呼哈……!维莱尔小姐……!维莱
尔小姐啊啊……!」
这个稍早还意气风发地骑在玛西尔与女僕身上的男人,如今犹如犯了戒断症
状般,随着玛西尔的报时声、不断喃喃她的名字并服侍眼前的女性器。
可是直到最后,玛西尔的肉体都没有再次勾起愉悦之情。
也许打从最初就只是男爵一厢情愿。
「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