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逃走了啊」坐在飯店附近的便利商店,旭抑鬱的喝著黑咖啡。
"你看是要當觀眾還是一起來?要不然就站起身來反抗你的哥哥,不然你是誰也守護不了的。"
剛才宥真的話還在他的腦海中重複地出現。
以往母親總是教他,要忍耐,要尊重自己的大哥。櫻野家的夫人願意接納他們母子就已經是極大的恩惠,絕對不可以忤逆夫人跟大少爺。這些話從旭進入櫻野家後,便牢牢地刻在旭的腦海裡。
所以哥哥送給他什麼,他只能收下,不能拒絕。
哥哥想要什麼,他只能給予,只能放棄,不能拒絕。
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也要保護媽媽而這麼做。
那些曾經愛過的女孩們,有的只是把自己當成跳板來接近哥哥。也有一些曾經來尋求復合,但他從來沒有記得她們那時的表情,因為自己總是背對著她們,逃離了現場。
他唯一記得的只有宥真的樣子,
記得她兇悍的為了自己挺身而出,
記得她要自己要站出來反抗命運,
記得她即使是這種時候,還是忠於自己的慾望而活。
左思右想仍無法下定決心,他拿出了手機,連上了一個監視鏡頭的APP,這是他為了要取得可以做為威脅證據來對抗哥哥所準備的。
他在自己的公事包上裝了一個鏡頭,在離開前他有特別的移動了一下公事包的位置,以確保能拍攝到床上。
但旭現在也不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打開這個鏡頭的畫面,是想死心,還是讓自己回頭呢?
畫面上是一對男女親密的畫面,旭沒有勇氣細看,但是當他細聽那聲音後,身體卻快過了理智,頭也不回地往飯店的方向衝去。
宥真跟源兩人的關係,始於調教,與愛無關的主奴關係。他們甚至連呼喚過對方的本名都沒有過。
「你跟七年前差好多。」宥真摸著源好看的臉,若有所思的說「連頭髮都留長了。」
「這是我唯一可以做出反抗動作的地方了。」源苦笑了一下,低頭埋入宥真的肩頸,輕輕的吸吮著雪白的肌膚。「繼承家業這件事幾乎主導了我整個人生,也許是因為這樣,我才想把旭留在我身邊,一起分擔這個重擔吧」源的眼神中有著化不開的孤寂。
不想看到宥真同情自己的樣子,源解開了宥真的內衣,低頭含住了仍含苞未挺的ru頭,冷不防的舉動,令宥真呻yin一聲。
彷彿是受到邀請似的,源的大手一手一指的,以虎口托住了宥真豐滿的ru房,他低下頭以性感的唇舌品嘗著女人的玉體。
「啊不行太、太色了吶」宥真羞怯地說著,對自己而言,雖然並未認源作為自己的主人,可是在調教上的雛鳥情節,當這個男人為自己帶上粉色的項圈時,她便下意識地給予了這個男人使用自己身體的權力。
而本該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卻在此刻嶄露出對自己的渴望,這股矛盾衝突感,反而令她的身體愈發燥熱。
男人溫熱的口腔罩住了ru房的頂端,並以柔軟的舌頭撫弄挑逗著,在離去前微微施加吸力的將ru頭達到了充血挺立的模樣。
從ru間傳入的性刺激,令她的下體也同步的感受到,一股股情慾的熱流,從蜜xue中泌出。
宥真張口想呼喊著誰的名字,發洩著逐漸累積的慾望。
因為不是主人,所以不能叫主人。直呼他的名字又像是冒犯了主人的感覺,最後她只好呼喚著他的姓:「櫻野我好想要你」
宥真沒有發現這同音的兩字,透露出她的想望,她現在只希望能有個人,狠狠地滿足了自己飢渴的rouxue。
於是源退下了自己的褲子,以不容拒絕的姿態,蠻橫的闖入緊實的陰道。
「嗯啊啊啊全部都進來了去了去了啊啊」男人突然的入侵,直抵到最深處,劇烈的刺激,令她渾身不住顫抖著。
但源並沒有讓宥真休息太久,在rouxue仍在抽搐時,他的下身已經開始緩慢的抽動起來。
「抱歉啊喵喵妳實在是讓人嗯啊太舒服了」源沉重的喘息著。
他在抽插間,可以感受到rou棒在摩擦rou壁時,被那柔軟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