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為了避免倒立太久,完成後僅停留幾分鐘紀錄,兩個男人便合力將宥真從竹架上取下了。
此時的宥真,原本的盤髮已經狂亂的散落,蒼將她緩緩垂下直到頭及背部可以靠著榻榻米,並用膝蓋支撐著她的tun部不再懸空。解開固定腳部的繩索,最後還固定的是在腰際,會摩擦到陰部的那條繩子。
「嗯嗯啊」她嬌喘出聲。
蒼並沒有壞心的繼續折磨她,而是從善如流的鬆綁,將她弓起的身子,一把抱入懷中。「妳還好嗎?妳做的很棒。」
倚靠在蒼懷中的宥真,聽著他溫柔的語調,和安穩的心跳,緩緩的點了點頭。
感覺蒼的手在自己身上解開束縛。血ye流通方才緊束的部位,令她渾身微微地趕到搔癢和麻痛,對於那若有似無的觸摸,更敏感的有了反應。
「嗯?這樣也會濕嗎?」蒼輕笑一聲,帶繭的職人手掌,撫過紅色的繩紋,令她渾身顫慄,下體愈發的chao濕起來。被他嘲笑的恥感,還有仍持續做紀錄的瑛野,都成了無形的刺激。
下身的束縛解開,還剩下上半部的後手縛。蒼從背後撥開她的長髮一點一點地卸下繩索,時而用力時而輕柔,令她的心也若即若離,慶幸著自己撐過了最折磨的時刻,又對那股刺激感留戀不已。
在將繩索全部卸下後,蒼要確認宥真身體的血ye是否有順利流通,便請她站起身,宥真站得有如顫巍巍的初生小鹿,蒼的胸膛在她的眼前敞開,他的雙臂環繞她的頭,宥真還以為他要抱住自己了,心跳不禁加快了幾拍。
「噓別動,我只是要幫妳解開布條。」
「喔」宥真為自己表錯情害羞了一下。
「等我們獨處的時後再做吧。」蒼在宥真耳邊說道。接著溫柔的為她順了順髮絲。
「今天謝謝千代先生了。」瑛野關了攝影機,上前和蒼握手致意。
「不會,我也非常享受這過程。」蒼在講享受這二詞的時候,眼神還刻意地飄向宥真,揚起一抹愉悅的微笑。
「那接下來我來幫彼方老師整理吧。」瑛野拿起和服和腰帶走向宥真,一如上午幫她穿衣那樣的流暢。
但腦袋仍有些昏沉沉的並未發現,瑛野在看著她身上的紅色繩紋時,眼底的波動,那是心疼、不捨,還有慾望。
接著瑛野幫宥真盤好了頭髮。
「請等一下!」蒼突然出聲,請瑛野停下手邊的動作。蒼拿出了芙蓉花,細細地幫她別上,「請容我為謬思女神獻上鮮花。」
一粉一白的芙蓉花,相映宥真現在的膚色,雪白中透著粉嫩的紅。更凸顯出她雙頰上的chao紅,是如此嬌嫩欲滴。
蒼的手留念不捨離去,輕輕地握住宥真的手腕,細看著她手上的繩紋,以拇指上的薄繭磨擦著那紅紋「不知道你們晚上在何處留宿?我手邊有一些自己調配的舒緩膏,或許可以幫彼方老師舒緩這不適?」蒼深邃的眼神望入宥真的眼,盡是柔情。
「嗯。」於是他們交換了聯絡方式後,便離開了千代宅。
夜間 飯店內
男人修長的指節,輕扣著宥真的房門。
宥真打開了門,此刻的她已退下了繁重的和服裝束,卸下了妝容,一頭自然捲長髮,柔順的垂下。僅穿著一襲白色的寬鬆吊帶洋裝,原本看似清純的模樣,卻被身上一條條紅色的繩紋而顯得有些異色。
千代蒼笑著對她打了招呼「晚安,彼方老師。深夜來訪,造成不便請見諒。」他的笑容無害的像是綿羊,但眼神卻是意有所圖的狐狸。
「謝謝千代先生還特別跑一趟,你叫我彼方就好了,叫老師怪拗口的。」宥真沒打算糾正他一直用筆名稱呼自己的狀態,心想既然只是取材,應該是不需再更深交,只是不可否認的是經過下午那段插花的過程,自己心底在當下的確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依賴感。
「那我就悉聽尊便囉。」蒼笑著隨彼方進房。夜裡的他,不似下午時穿著工作服甚平,那般輕鬆寫意。反而改穿上一襲以純正的藍色棉麻布為主體的男士和服,並再套上黑色中羽織。襯托出他優雅而從容不迫的成熟男性樣貌。
「不過作為交換,妳也叫我蒼就好了。」他牽著彼方的手,順勢的便讓她坐上了床緣。
「喔好。」
「來,讓我看看今天有哪些地方,留下痕跡了呢?」蒼的兩手撐在床緣,彎腰注視著她。
「呃穿這樣還不行嗎?」都是吊帶洋裝了耶。
「妳說呢?」蒼起身,坐在身後的單人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彼方。「如果不好好擦藥,可是會留下痕跡的喔。」他刻意強調了嚴重性。
這男人真的很壞心眼。彼方瞪了他一眼,緩緩地將身上的洋裝退下,連帶著內衣也一併褪下,紅色繩紋如小蛇蜿蜒在她淨白的軀體上。
蒼以眼神巡視著她的身體,讓她又再次想起今天下午的束縛,不知不覺的勾起她的慾望,彼方逃避他的視線,但是花xue的肌rou,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