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理智残留的模样,听着屋内又传出的娇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嗯、」
「还不是冰儿你太过骚浪,把为夫的肉棒这么快就扶了起来,嗯?说,你骚
不骚!」
「噢,啊,不要、不要碰后面,嗯,冰儿骚,冰儿好骚,冰儿最骚了,啊,
相公……后面……嗯!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床腿吱扭吱扭的晃动声渐渐停了下来,归不发又来到桌前,倒满了两杯浊酒,
同独孤冰一起饮下,这便睡了。
寂静的山上唯有凌乱的蝉叫虫鸣之声,在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丝沉着吐息的
呻吟。
(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