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她的蛤口道:「福
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罗芸不言不语,像是失了神一样,泰西人兴奋地用龟头在她蛤口刮来刮去,
两片肉唇被他的龟头刮的东倒西歪。
泰西人又道:「你不说的话就等于默认了,让我来好好宠幸你,用心感受我
粗大的肉棒吧。」
就在这当口,罗芸忽然清醒过来,用手抵住他的小腹道:「慢着,容我好好
想一想。」
泰西人点头道:「好,我们不急,你慢慢想。」说毕他用那硕大的龟头在罗
芸的肉芽上刮蹭起来,肆意挑拨着肉芽尖,把它压弯,压扁,压倒,又左右拨弄
,上下挑动,玩的不亦乐乎,而肉芽下面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泰西人不失时机
地将龟头又抵在蛤口,一边说:「启禀福晋,时间已经到了,奴才这就送福晋上
极乐天堂。」一边将龟头慢慢地陷了进去,那具青筋暴起的盘龙大肉棒,最后一
点一点地陷入了白嫩粉腻的肉团里,就像棒槌裹入了一团白色软面团里,毫无声
息,却让我心神大震,看来罗芸最终还是受不了肉欲的诱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
了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人,而且此人还是遍体长毛的泰西人,他的地位跟奴才没
什么区别,不过只是太后的面首而已。
尽管我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经历过太多背叛,心里还是疼的像被刀割
,母亲和我之所以让她当上了侧福晋,主要还是因为她平日端庄得体,寡言少语
,没想到她骨子里如此骚浪,三言两语就被人骗了身子,真是可悲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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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奸夫淫妇一个也逃不
出我的手掌心,他们不是想要快乐吗,我要让她们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一刹那间我想了许多,泰西人的肉棒却只是刚刚插到底,罗芸啊地尖叫一声
,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蜜穴排出一股又一股热浪,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一下
就被人弄的上了高潮。
泰西人见此惊道:「福晋居然来的这么快,可见是憋的太久了!」说毕更加
用力地抽插起来,那粗壮的肉棒将原本紧窄的蜜穴撑的大大的,两片肉唇也被挤
到两边,罗芸黑色的阴毛和泰西人金色的阴毛时分时合,交相辉印。
眼前场景是如此淫靡,我脑海里却出现初见罗芸的那个夏天,那个时候刚刚
下过暴雨,山间溪水大涨,她脱下鞋子清洗淤泥,鞋子不慎被溪水冲走,我在下
游正好看见,替她捡到鞋子,挥舞着冲她笑,她羞红了脸,提着裙子,赤足走了
过来,拿到鞋以后也不致谢,慌慌忙忙地逃走了,走远了之后才发出一阵阵窃笑。
那时候她是多么纯真,与人说两句就会脸红,而现在,她正大张着双腿,迎
接泰西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虽然一直咬唇忍耐,齿缝间却依旧发出动人心魄的
呻吟。
「夫君,这辈子我只属于你。」新房里,罗芸依偎在我怀中,脸上满是幸福
的模样,我吻着她,发誓要一辈子守护她,她满含眼泪,抚摸着我的胸膛道:「
我要给你生孩子,要给你传宗接代,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现在,她不顾肚子里的孩儿,任凭陌生人的肉棒贯穿她的淫穴,任凭那硕大
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闯入子宫,我们爱情的结晶却见证着最耻辱的一幕。
「赵欣、姚珊就是两个贱婊子,枉夫君对她们如此好,却委身于贼,做出如
此无耻下流的事情来,坏了自己的身子,也带坏了家风,要是我是她们,就没脸
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跳河死了才好!」罗芸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番话让我记忆
深刻,宛如昨日之言。
而现在她的一双长腿却已经勾住了泰西人的腰部,恨不得那肉棒插的更深,
更用力。
我又想到在赵家地牢里,罗芸躺在我怀中,嘴角流血,她刚刚服下了致命的
砒霜,虚弱地一直跟我讲对不起,她不是要故意失身给那些小厮,也不是故意要
在地牢里跟张提欢苟合,一切都是被人用赶尸针操控,我当时信了,并发誓要对
她千百倍地好,从此她房里的丫鬟都是最心灵手巧的,吃的穿的也是最精致的,
有许多我自己也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都时间送给她,连一向宽容的楚薇也开
始吃她的醋。
可见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