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帕子抹了几遍下身,
还是有精液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她只好自己下床来,扶着床腿,蹲在床前试图将
所有精液排出体内,那精液哗哗流了一地,却还是没能流干净,她只得用手伸入
嫩穴抠挖起来,又扣出大坨大坨的黏液。
一直再外面观战我的,此时肉棒却已经胀痛不已,看见她那淫靡的举动,趁
机想捉弄她一下,于是来到门口,不再隐藏脚步,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引得
里头一片混乱,当我来到卧房的时候,看见她已经披了件袍子,正端坐在梳妆台
前打扮,神色看起来十分镇静,床上的褥子已经被她藏到不知哪个角落,地上的
精液也已经被抹的干干净净,只是湿润的痕迹还在,空气中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我故意冲她问道:「什么味道怪怪的?」
她见我过来,连忙迎了上来道:「刚才不小心打翻了一盒水粉,等会我让丫
鬟收拾,我还以为你在别处安歇了,夜已经深了,你这会子跑来干什么?」
换做平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巴不得我过来,现在却罕见地抱怨起来。
我笑道:「方才我见月色很好,所以多赏了一会儿,外面寒气重,你穿的这
么单薄,小心着凉,不过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很热啊?」
蒋英哼的一声道:「方才蒙着被子睡了一会,被热醒了。」
说毕又皱着眉头捂住肚子,脸有痛苦之色。
我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
心想你刚才做的太勐,只怕是被公公的大肉棒给顶疼了吧。
蒋英摇了摇头道:「没有,估计夜宴的时候吃了半块月饼,这会子胸口有点
闷。」
女人说起谎果然厉害,随口就能编,脸上也并无半点慌张的神色,要不是方
才我亲眼目睹,还真能被她给骗了过去。
当晚我搂着她求欢,她却推拒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到别处歇息,我心想你怕
是嫩穴里还夹着公公的浓精,怕被我发现吧,只得去了沉雪房间里歇息,却惊讶
地发现她也穿着极薄的蚕丝衣,只是底裤和抹胸还在,不像蒋英那样赤裸裸的一
览无余。
我不解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都流行穿这种衣服。」
沉雪道:「蒋姐姐靠这身衣服天天引的你去她那边歇息,奴家想来想去也学
了她,不知相公觉得好不好看?」
我见她这般打扮,果然比平常更妖媚动人,方才还没发泄的肉棒此时已经勃
起,沉雪见此伸手一摸,喜的笑道:「果然有用,今晚留在这里,奴家好好伺候
你。」
妻妾们的这一举动倒让我想起一个典故,楚王好细腰,宫女多饿死,果然我
的爱好已经成为妻妾争宠的手段,只怕这样以后家风会越来越淫乱,我有必要及
时更正过来,让人欣慰的事,楚薇和罗芸从不这样刻意讨好我,待我和以往一样。
当晚我与沉雪缠绵悱恻,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场,第二天很晚才起床,父亲
与我一样,满脸疲惫,只怕他昨晚一回到房间就被母亲索取无度,毕竟夫妻两个
长久没见面,小别胜新婚。
父亲对我有愧疚之色,一早就拉着我去城郊挑选虏来的美女,可能是最近纵
欲过度的原因,我对美女这玩意已经不太感兴趣,婉拒了他的好意,只在家里休
息了好几日才恢复精神,感慨岁月不饶人,换做以前就是做很多次,也不会有这
种疲劳感。
元妃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又派了太医来
诊脉,发现晴儿果然怀了孕,于是封她为侍妾,又在家里伺候了几日孕妇,我终
于坐不住了,决定去城郊狩猎散散心。
父亲在塞外的时候就是狩猎好手,听我这么一说也拍手赞同,就连师兄师嫂
也想跟去,大家准备好弓箭马匹,2h2h2h.带着一众王府侍卫,浩浩荡荡往城北奔去,这
些年由于战乱频繁,整个北直隶的人口锐减,而森林野兽却多了起来,越往城外
奔驰,那孢子野兔就越来越多,传言云蒙山一带还有黑熊出没,众人都是行家里
手,对于射杀兔子、孢子没有多大兴趣,直接冲着野猪、黑熊等大型猎物而去。
不过野猪和黑熊真不好找,忙了一天,我们仅仅收获了一些野鸡野兔,大家
一合计,也都不大甘心,当晚就搭了帐篷在荒野露宿,晚饭就架起柴火烧烤猎获
的野鸡野兔。
待到第二天的开始狩猎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一头野猪,不过那野猪皮厚,
只能在靠近两丈范围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