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
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
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
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
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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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
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
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
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
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
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
谁叫你长得这么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
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
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
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
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
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
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
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
是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
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
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
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
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
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
出来,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
么,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
大祸来,想阻止我,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
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
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那我不能不识趣,
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
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
打的可真疼,你该怎么补偿我?」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
留门。」
谁知多尔衮已经欲火难耐,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
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
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
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
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凌辱?
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
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穴
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穴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