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的凌迟之
苦。
「那严玉喜冷哼了一声,向我喝道:」
莫非你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给你岳父收尸?那好,我成全你!「说毕就挥
了挥手。那些侩子手正要举刀,我弃马从地上抓起一颗石子,灌注了刚劲内力,
拼力扔了过去,只听闷哼一声,一个侩子手的脑袋被我掷出的石子打穿,身子往
前扑倒,当场倒落在城楼之下。我大喝一声:」
谁敢动刀,就是这个下场!「众侩子手听了,立时愣在那里,那鬼头刀横在
空中,一动也不动,气得严玉喜大声喝道:」
若是再不动手,我先宰了你们!「我心急如焚,打算放手一搏,暗运真力,
一口气跑到城墙下,严玉喜慌忙大喊:」
放箭!射死他!「一时城楼上箭如飞蝗,我不敢停歇,使出壁虎游墙术,以
内力吸住身体不往下坠,在城墙上左挪右腾,晃来晃去,使弓箭手屡屡失去准头。待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登上城楼,立刻引来一大帮悍匪对我展开围攻,我
持剑杀入人群,凭感觉一剑一个,只伤其脖颈,立时倒下一大片人。这时城墙下
的白杆军叫好声震天,号角声也跟着响起,大军终于向着城楼发起最后的勐攻。
我凭着勇力连杀数十人之后,真气有些不济,转攻为守,不过周围已经没有人敢
靠过来,一些悍匪只是躲在人堆里嗖嗖放冷箭。正在此时,那边一声凄厉的哀嚎
响起,我连忙看去,只见岳父、岳母、沉雪和三位姨娘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
,只剩沉雨一人在那边哭嚎,那侩子手已经准备向她砍去,我连忙从地上捡起一
支弓箭,提气勐掷过去,正中那侩子手右眼,他痛呼一声,倒下城墙。我连忙提
气越过众人头顶,飞快来到沉雨身边,替她解去身上的绳索,刚解到一半,沉雨
突然撞开我,惨叫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下,我分明看见她背上插了一支白羽箭。
方才她撞我一下,正好替我挡了这支箭,我心里又惊又怒,还来不及发作,又有
数支箭射来,发出嗖嗖的破空声。我持剑挥舞了几下,拨开射来的利箭,看那射
箭之人,正是土匪头子严玉喜,她见射我不中,气急败坏地丢下弓箭,持矛杀来
,正跑到一半,只见一人从斜刺里杀出,正好挡在她面前,我定睛一看,不知什
么时候秦丽华已经杀上城墙,后面跟了一大波白杆兵。她一边与严玉喜交战一边
冲我喊道:」
别管我们,快救下你的人!「我抱起沉雨正要走,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似在
呼喊什么,我连忙停下来静静听,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沉雪倒在血泊
中,脸色苍白,嘴里正在蠕动着要说什么。我连忙走了过去,将她扶起来,只听
她呻吟道:」
相公……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不停重复地说着同一句话。我泪如雨下,连声道:」
我知道,已经原谅你了!「沉雪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又看看我怀里的沉
雨,终于闭上了眼睛。我连忙探她的呼吸,已经当场气绝,接着我又去看了岳母
等人的状况,每人身上都挨了重重一刀,连嵴柱都被砍断了,已经没有活口。我
只得抱着沉雨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回到大营里找军医给她拔箭。那些军医正忙着
给一群受伤的士兵疗伤,没空理会我,我便拉着其中一人道:」
你要是没空,就告诉我拔箭的方法!「那军医一边给士兵包扎一边把拔箭的
方法说了一遍,又给了我一些消毒的草药。于是我抱着沉雨来到自己的营房,将
她上衣除去,只见那箭插的极深,可能已经碰到骨头,我先喂她吃了一剂安神镇
痛的药丸,然后又点了她的睡穴。见她已经睡的沉沉的,这才将那箭杆折断,拿
出一柄小刀先在火上烤了一会,在伤口周围割了个十字口,登时流出滚滚鲜血来
,我于是又用匕首插入伤口挖箭头,一时血肉模煳,巨大的疼痛将她从昏迷中惊
醒,一时惨呼连连,吓得我连忙停下手来。谁知沉雨喘着气吼道:」
姐夫!继续!这点痛我还能受得住。
「说毕从地上抓起一块木头咬在嘴里。我只得继续拧动小刀,缓缓挖出硕大
的箭头,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显然箭头被泡过马粪,这种情况如果不清理干净伤
口,伤者很快就会全身发烧而死。她身子一软,显然已经痛昏了过去,我丢掉箭
头,将她扶正,又用小刀刮去伤口周围的碎肉,刮的白骨隐约可见,一时血流如
注,巨大的痛楚再次又将她痛醒过来。她香汗如雨,又将木头咬在嘴里,发出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