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道,“但强效麻心丸短期
难以成功,我也不想让师父注意到。不如……用你的蛊虫试试?”
这女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惦记他身上这点战利品。他皱眉道:“如何用
呢?能帮上忙,我当然不会心疼东西。”
“啮心蛊可以用蛊宗的解毒丸压制,拿来当作钳制不够有力……”她略一沉
吟,轻声道,“你既然能将含蕊在床上收拾得死心塌地,要么,拿你的杨花蛊试
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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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袁忠义挑眉道,“该当如何?”
“我打探来的消息若是不差,杨花蛊一旦植入女子体内,会寄生在阴户深处,
因以阴津为食,会分泌毒素,令女子欲火中烧难以忍耐,变作下贱淫妇。这东西
对汉女有效,对蛮女自然也不应例外。你若能在南面捉个蛮女,将她带到僻静处,
下杨花蛊,凭你的本领耗上一两个日夜,定能将她收得服服帖帖,对你言听计从。”
“当真?”袁忠义故作欣喜,略带惊疑问道。
“想来不差。”贺仙澄面上微红,但仍镇定道,“我虽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可观察出嫁师姐,旁敲侧击,多少明白一些。能让女子在床笫之间欲仙欲死,那
女子便会心生爱意,变得乖巧柔顺。反之,则会夫妻不睦,时常拌嘴吵架。我想,
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应该便是这个道理。”
“那我便试试。”他本就打算带藤花在旁,此刻一口应下,心底已将自己的
主意反复盘算。
既然贺仙澄要的只是结果,那就休怪他在过程中自由发挥了。
商量了一些分开后的各自应对,眼见夜色已深,担心包含蕊等急,贺仙澄将
灯笼重新点亮,转身欲行。
袁忠义心中一痒,轻声道:“仙澄,我这一去,要闯龙潭虎穴。你我分别之
前,就只是这般疏离么?”
贺仙澄扭身回来,微微蹙眉,道:“那你要如何?我虽没打算真等到婚后,
但接下来我要守在师父身边多日,这便破身,可瞒不过她。而且……林香袖住在
我房中,我也没有合适地方。”
“仙澄,你对男女之事,就只知道阴阳交欢么?”他抬手握住她鬓角垂下的
那缕青丝,指背恰好摩挲着她温热滑嫩的面颊,“你我已经是未婚夫妻,江湖中
人不拘小节,你一直如此设防,不怕令我寒心么?”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那么明白。
贺仙澄微微偏头,沉吟道:“不懂的事,我便承认不懂。阴阳交欢之外,夫
妻不就是描眉画目,做些没甚大用的闲事么?咱们如此忙碌,就不必在这上面浪
费时光了吧?”
袁忠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索性道:“我要亲亲你的嘴儿,
嘬嘬你的舌头。这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吧?”
贺仙澄一怔,跟着恍然大悟似的掩口微微后仰,蹙眉道:“这般吃吃彼此唾
沫,很有趣么?晚宴咱们都饮了些酒,味道可谈不上好啊。”
此刻便是应当撒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道:“不管,你让我香了这一口,我
才能涉险无憾。不然……你这么美的未婚妻留在后面,我满脑子想着,保不准要
畏首畏尾。”
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掩唇柔荑,轻声道:“你也不必这么拿话逼我,
我选了嫁你,自然想好了该给你什么。你愿意零拿碎取,我顺你的意就是。”
她将灯笼重新熄灭放下,抬腕梳拢鬓发,后挪两步,站在一片清冷月光中,
道:“这个我不太会,你来吧。”
袁忠义志得意满,欲念勃发,大步迈到她面前,手掌轻轻托住她后脑,垂首
道:“你不会,我这做夫君的应当教你。来,稍稍抬头,对着我。”
贺仙澄看上去并不怎么慌乱,微昂螓首,朱唇半启,轻声道:“然后呢?”
“这便可以。”他本该再多欣赏一会儿,试试看能不能望出她几分羞涩。
可看着她月色下千娇百媚分外诱人的模样,他竟有些按捺不住,双手一抄,
便搂着她吻了下去。
那柔软娇嫩的唇瓣,顿时落进他略带酒气的口中。
他侧头吸吮,舌尖探入,尽情品尝着贺仙澄明显不曾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