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餐厅了。
手脚没像白天那样被捆住——但也区别不大,可能是下午沈墨给下的药效还没过,四肢酸胀发软几乎抬不起来。
床很软,枕头也很软,所以他转头看向床边坐着的人的时候很费力。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几盏明明灭灭的烛光,沈砚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才分辨出来那是沈致明。
“看明白了?”沈致明的声音和他的长相差不多的冷沉,沈砚不由得有些心悬。
沈砚下意识地拢了拢被子,避开了沈致明的目光:“我人事不省许久,麻烦父亲了。”
“倒也不麻烦,本来也是要你在我这待着的。”
“感觉如何?你哥下手没轻没重的。”沈致明看上去温和儒雅,收下动作却和它沾不上边,直接把被子抽开了来,沈砚泛着chao意的下体就直接暴露了出来,“晚饭看你吃得也没怎么踏实。”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便叫沈砚想起晚饭时候的窘迫和难堪——当着那许多人的面被沈墨隔着一张桌子用脚辗得高chao迭起直至虚脱。沈砚下体的花xue都不由得抽了一下,像是回想起了那尖锐灭顶的快感地狱。
药效本就没过,沈砚的脸上又因沈致明的调笑泛起了chao红,看上去颇有点活色生香的味道。
“想到了什么?脸红成这样。”说话间沈致明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罐,像是拿来装胭脂的,“你哥在军统待久了,惯不会怜香惜玉。”
“……别搁我身上用这种词……唔!……”嘴硬的话还没说完,沈砚便被胸前的冰凉惊了一下,只见沈致明指间挑着一块艳红脂膏,细细地涂上了他两个ru尖,手法细腻颇为温柔。
沈砚简直要被气笑,抽着凉气嘲讽:“你们父子……果真是一丘之貉,哈……做什么事都是一样。”
沈致明闻言加重了点手劲,惩罚似的往ru尖上拧了一把,沈砚登时便抽搐着弹了一下,两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喘着气说不上话来。
瞧着沈砚吃了点苦头,沈致明便缓了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了几把,发觉手底下的ru尖开始因着药效红肿发热,便把手伸向了沈砚的下体。
“啊啊……别碰!……别动那里……”少年人清亮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情欲,带着哭腔的软糯哀求听得人热血贲张。
沈致明只蘸着脂膏碰了一下,沈砚腰身便绷了起来,蹭着床单想要躲开作乱的手。
但被情欲浸yIn了一下午的沈砚显然再没什么力气去反抗,更何况还被用了药。沈致明轻松便制住了沈砚想要挡开的手,牵引着回到了ru尖那里。
“有那么多力气倒不如让自己舒服舒服。”沈致明笑得促狭,“肿成这样了,难受得紧吧?”
沈砚登时面红如滴血,躲又躲不开,反抗又反抗不得,只抬头瞪着沈致明,饱含怒火的眸子被泪水沁得清亮:“你便是这么做父亲的?!”
饶是沈致明往来风月场多年,如今也是被沈砚的眼神挑了一下,稳了稳气息才继续忙活自己的。
沈致明拿四指蘸了满手的脂膏抚向已经开始流水的前xue,听着沈砚骤然爆发的闷哼,把那一手的艳红全部抹上了软嫩的水xue。
“你刚刚说什么?我和沈墨什么一样?”沈致明把手掌完全贴在了沈砚的前xue上,揉按抚动间还不忘去调笑调笑他。
可沈砚也早已说不出什么话来。沈致明用药甚猛,只胸前两点便让他全身冒汗,更别说一直在下体作乱的手。
沈致明的手和他本人的形象不大一样,本应该写字算账拨算盘的手却意外地有些粗糙,细细感受下甚至还有枪茧。
看来娘亲说得不错……果然没这么简单。
察觉到沈砚有些走神,沈致明便曲起了拇指,拿着指节抵住了Yin唇间怯生生的Yin蒂,缓缓地辗了上去,感受着身下人的瑟缩。
“唔!……轻点……别揉了……啊啊……”除却前xueYin道以外,Yin蒂便是沈砚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坚硬的指关节狠狠抵住揉按的感觉,叫沈砚只觉得像一丝丝电流劈向了尾椎,整个人想要躲开却不由得瘫软了下来任由把玩。
“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哥碰过这里吗?”沈致明没有因为沈砚的哭求而放松力道,而是继续穷追不舍,“说啊,碰过吗?舒服还是难受?”
沈砚哪里禁得住这个,挪着后腰一点一点地往后蹭,直到被沈致明抵到了床头退无可退,只得并着腿紧紧夹着沈致明作乱的手,整个人被揉得有些痉挛,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难……难受的……呜呜……别动了……啊哈……父亲……”
瞧着沈砚被磨得整个人蜷得像个虾米一样,随着自己手下的动作痉挛抽搐,哭求得颇为可怜,沈致明心底的暴虐因子骤起,狠狠抓着沈砚后脑被削得利落的短发,迫得他把头仰了起来。
沈砚本就被春药烧得面红耳赤,Yin蒂又被沈致明拿捏在手里,整个人被快感逼得走投无路。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了下来,浑身痉挛得嘴都闭不上,嘴角淌着银丝,随着沈致明的动作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哭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