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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企业做得大,在秦玽打拼的这些年里都是秦绶的母亲陪着他的,可后来秦绶一出生,他母亲便难产死了。
秦玽在情感上也消沉了一两年,在秦绶一两岁的时候,他爹见他就跟见仇人似的,一两岁的小孩哪受得了这冷落。秦家的企业越做越大,秦玽的应酬也越来越多。
尽管父子的关系不是很亲近,但秦绶眼里,秦玽至少还算的上是他有血缘关系的父亲。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那天傍晚,秦绶靠在窗边看着秦玽什么时候回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楼下,开门走出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把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忘情地接起吻来。那个高个子的男人正是秦玽。
秦绶在窗边注视着这一切,他从未感到如此恶心,恶心秦玽去吻一个男人,恶心秦玽是他父亲,更恶心自己身上流着他的血。
从那时起他就再也没指望过他那“父亲”。
最让秦绶感到崩溃并且想杀了秦玽的时候是在秦绶25岁那年,秦玽带回来了一个男人,那男人长得很好看,白白净净的,看上去还要比秦绶年轻一点。而那男人叫尹鸾,早在国外和秦玽领证了,也就是说尹鸾是秦绶的小妈。
秦绶绝对不能忍受这个小妈,这个取代自己母亲地位的小妈。
尹鸾一进门便看见了秦绶,温和地向他打招呼:“你好,秦绶,我是……”
“婊子!”还没等尹鸾把话说完,秦绶就骂了上去
尹鸾便没有说话了,毕竟自己来的突然,秦绶不能接受他,他也能理解。
傍晚,秦绶听见一阵阵呻yin,那人叫声又sao又浪,想也不用想那是他小妈。他下楼,看见秦玽房间的门开着,黑暗里,他只看清了小妈。小妈怕被男人粗暴地压在身下。男人将自己狂躁的欲根抵在小妈的后庭。听见一水声响,欲根的一半没入了进去。
小妈哭着“不要……唔,太深了……”那漂亮的脸上挂着泪痕,还有不明的白浊。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秦绶虽然不想承认,但小妈这模样的确让人很想欺负。
rou体交合的声音,仿佛每一次深入都是在激发灵魂深处的快感。
小妈的浪叫声愈发地清晰“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只见小妈身上的男人暂停了动作,把小妈抱起来,靠在墙上,强行分开他的双腿。
圆润的双ru暴露在分外明显,ru尖挺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嫣红色,像一朵欲绽的红玫瑰带着清露,一掐,能掐出琼浆玉露似的。
“啊……啊哈,太,太深了,停下……”小妈一脸委屈地祈求着男人。
男人并没有理会,只是发了疯似的不停Cao弄。
晃眼间,站在外面的秦绶忽然看清楚了男人的面部,那是张熟悉的脸,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秦绶从床上惊醒,原来只是个梦罢了,看着自己半勃起的性器,他也没多管自己冷静了会儿。
2
秦家的股票突然暴跌,天还蒙蒙亮秦玽就出差去外地处理股票的事情了,这一去便是一个月。
家里就剩下秦绶和尹鸾两个人,他们两个人要相处一个月。
他也想尽快地与秦绶融洽的相处尹鸾早早地便起了床去做早饭了。
秦绶从楼上下来,他坐在餐桌上,打量般地看着厨房里他那所谓的“小妈”。
尹鸾端着餐盘走出来,柔和地跟他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简单的给你做了点……”
“婊子还真是婊子,一个男人的屁股竟比一个女人的屁股还翘。”秦绶突然说出这句话,尹鸾一惊,他当然不知道,秦绶一直看着他,他放下餐盘,小后退了两步,手背在后边,仿佛这样秦绶就看不到似的。
尹鸾还是保持着一副微笑的模样,但内心却尴尬的扯开话题,说着:“你明天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吧。”
秦绶没搭理他,吃完放下餐盘就去了客厅。
只剩尹鸾一个人收拾。
“今天不用去公司吗?秦先生说有急事要出差一个月”尹鸾收拾完了向客厅走去,想要跟秦绶聊会天。
秦绶不屑到“我还要跟你这个婊子相处一个月?”说着便拿起文件甩门出去了。
“砰——”地声响,在偌大的屋子里有了回响,显得格外孤寂。尹鸾也挺委屈的,他只是想和秦绶好好相处,可对方不愿领他的情,总恶言相向。
尹鸾又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了,连长期搁灰的阁楼也被尹鸾整理干净了。
他这么一打扫,打扫了一天,连长期搁灰的阁楼也整理干净了。到了晚上,尹鸾的头愈发昏昏沉沉的,想去洗个澡,哪知道一楼的卫生间坏了,去了二楼,也没多想便进去了。
这时,秦绶满身酒气地回来了,他想回房休息,却发现自己房间里的独立卫生间有人。秦绶粗暴地打开门,只见尹鸾在自己的浴室里一丝不挂。
尹鸾的胸前微微凸起,虽比不上女人,但却比男人更加圆润,ru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