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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太、太深了
我原本抓着他衬衣的领子,想来阔佬也不会计较衣服钱,但他插得又深又重,我膝盖夹着他的腰往上逃,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借力,谁知他索性就着插入的姿势站了起来。
五十公斤的大活人他单手就能托住,这当然要感谢他坚挺的鸡巴,我惊叫一声,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他正好放开我的腰,改用双手扣住我的屁股,把我抵在墙上Cao。
悬空的姿势让我只能抱紧他,但抱得越紧他Cao得越深,好像我自投罗网似的,最后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阵阵颤抖着喘息。
他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升高的体温让气味更好地蒸腾出来,在我脑子里全都换算成荷尔蒙。小xue还在不知疲倦地淌水,我已经开始口渴,许是咽口水的声音太响,韦恩抱着我去厨房接了杯水,却不直接给我喝,而是以非常恶劣的方式,先自己喝一口,然后通过接吻交给我。
我一心喝水,舌头和唇瓣被他趁机又舔又吸,清水从嘴唇缝隙漏下去,打shi了他的衬衫和我的裙子。韦恩舔着嘴角的水,看上去又狼狈又色情,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就有点空的前胸沾了水之后彻底塌了下去。
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试图把手伸到身后解开拉链,他却有心捣乱,每当我快要成功的时候就重重地插两下,或者故意放开托着我的手,让地心引力做帮凶,恨不得把我捅穿。
我手软,又必须抱着他保持平衡,头昏昏地想了一下,意识到请他配合才是唯一出路。
帮我呃嗯解一下裙子
他发出带着鼻音的疑问:嗯?
请、请帮我嗯解开裙子的拉链在、在后面
用了敬语之后,韦恩终于办了件人事,裙子被剥掉,甩到一边去,我光溜溜的,他衣服都在身上,只是不太整齐,对比带来的羞耻感让我愈发敏感,在他试图打开厨房灯的时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别嗯我我要呃!
眼前一阵黑,我半张着嘴无声尖叫,这场剧烈的高chao让我失去意识至少半分钟之久,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压在了主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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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正面姿势把我的ru房暴露给他,几次未遂的反抗之后,他不耐烦地钳着我的双手摁在头顶,我被迫挺胸,像是主动把ru尖递到他手里甚至是嘴里似的。
我的胸不算大,用我自己的手刚好一捧,韦恩的手太大,就显得有点不够看。但他感兴趣的似乎并不是玩弄那两团软rou,而是折磨rou团顶端的那一点,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他身下挣扎、喘息、颤抖、呻yin。
别、别这样我徒劳地躲闪着。ru头被刺激得突起,又被啃得红肿,甚至可能有点破皮,因为我隐约觉得疼。请、请你,别这样,疼。
使用敬语,与韦恩董事长沟通的唯一要义。
刚刚还觉得已经麻木了的下身又开始寂寞难耐地淌水,还没合拢的rouxue翕张着,试图吞入空气聊以自慰。韦恩漫不经心地扶着鸡巴,用它的头部轻敲、戳刺,Yin核上不规律的刺激让我苦闷不堪地拧腰。
我试图用眼神沟通,阔佬却垂着眼睛不看我,纵使仍然帅得要死,勾着的嘴角怎么看都是为富不仁的模样。
赤着的脚踩上他的大腿,他撩起眼皮,故作无辜地嗯?了一声。
可以请你插进来吗?口中词句艰涩,羞耻感让我想缩成一团,但却被按着摊开,像用大头针固定在纸板上的昆虫标本,只好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请你Cao我,我我想要你。
他握住我的脚踝往前推,迫使我以把一条腿屈在胸前的姿势暴露出嫣红泥泞的小xue,被情欲催着伸展开的Yin道又在外力下缩短,Yinjing长驱直入,我怀疑已经捅到了子宫里。
呃啊!轻一点拜托嗯啊
他不理会我的求饶,一下下Cao出啪啪的水声,另一条没地方去的腿勾上了他的腰,他放开我的手臂,我就自觉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别、别这么深太唔嗯!
肩膀上有层薄汗,原本就紧实的肌rou更加滑不溜手,我在惊涛骇浪中颠簸,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手却一次次滑脱,无意识地挠了他几下,可能破皮了也可能没有,男人的皮肤厚度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
但韦恩似乎因为这微不足道的攻击更加兴奋,扣着我的腰埋头苦干,吹了造型的额发随着动作晃荡,腰腹肌rou紧绷着,有我在健美杂志上都没看到过的好线条。
他搞不好真的是个抖M,我胡乱想着,不然好好的有钱人,哪里来的一身伤疤?
傲娇的有钱人察觉到我在走神,不满地重重一顶,我没防备,头顶直接撞到床头,砰的一声响。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我被撞得发懵,茫然地看着他,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
这算工伤了吧?
老板不给加钱说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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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