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飞入,白色剑光一闪已经切掉了一条老鼠腿。张少
侠推门而入将手中的短剑朝黄簪女子的项颈上一扫,她的头马上掉到了地下。红
衣女子飞到地下拿起肚兜穿在身上,红色的指甲朝张机飞来,张机的短剑将指甲
卷成轴,他让女子拽到了面前。
「你不是睡着了么」女子问他。「我是睡着了,但是我忽然想起这几百里都
没有人烟,你们哪来的在家里病好的老娘,再说良家女子哪有往当兵的身上贴的,
如果你们不是对官银不感兴趣我早就把你们杀了」张机看着她然后嘴里念出降妖,
眼珠射出金光照得鼠妖不敢抬头,张机迅速把卷起的指甲全部砍断。青簪鼠妖跑
来要咬张机的腿裆,他就势一蹲将宝剑插入鼠妖的脑壳,它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红衣鼠妖吐出黑气朝张机扑来,张少侠祭出三张降妖血符,血符变成三只蝙
蝠冲向黑气直扑鼠妖。蝙蝠咬在鼠妖的奶头上将她的奶子吸得扁扁的。红衣鼠妖
又吐出黄气带着人肉腥味扑向张机。
「血符一出,降妖除魔,天眼一现,神形俱灭」张机咬破了手指头在额头画
起了符箓,一张血色眼睛立刻张开,他射出白光照在鼠妖的头上,血眼长出翅膀
飞在空中对着鼠妖笑了一下,她的脑袋就掉了,穿着红肚兜的身体也顿时化为一
团灰烬。粉衣鼠妖伸出爪子晃着奶子从炕上朝张少侠跳过来。
张机的腰间锦囊飞出两个蚊子叮在了她的两个奶子上,女妖的双乳红肿鼓涨,
一下将她坠在了地上。张机抱起军汉就朝门外走,女妖在地上打滚难受,她用手
去挠瘙痒的酥胸,挠掉了白嫩的肌肤剩下血红的肉球,圆滚的肉球涨得比女妖的
身体还大,最后撑破了房间的门。张机带着军汉刚来到庙堂就听见一阵爆炸声。
老鼠的碎块和四肢溅得到处都是,天已经快亮了,大家都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张机摸着军汉的脸说「让你小心从事,还是着了妖魔的道」「我怕是活不了了,
胸口好闷,张少侠这几年和你合作很愉快,你去把官银押送给藩主吧」张机看着
军汉没有血色的脸说「你知道这些妖魔是哪来的么,我扶你去看看」
他带着军汉走到院子后面的山涧上,远处的一条幽暗小路的尽头是僧人的厨
房,他扶着军汉来到厨房里,灶台上,铁锅里还有墙壁上都挂着断手大腿和胳膊。
张机说「这座庙在安史之乱的时候就荒废了,里面的僧人让叛军屠杀殆尽全都埋
在后山谷里,庙里原先有几只老鼠,没人以后就食用僧人的血食,僧人整日诵经
加持修行,这些老鼠沾了灵气又开始吃经卷,过了一百多年就成了精,这些都是
她们近期的杰作,你看那山谷下的白骨都是她们所害之人」
军汉口吐鲜血让张机放倒在一张椅子上,「把这个吃下去会好一点」他拿出
辟血宝珠让军汉吞下,军汉体内的鼠妖毒血就迅速被封印住,无法伤到五脏。
「我和你到藩主那要来千年雪蛤就能解你的妖毒,我们一起出来怎能撇下你不管」
张机扶着他来到民夫的队伍里让军汉坐到架子车上和大家一起赶路了。
五天以后官银押到藩镇大营直入府库,藩主设宴为张机一行人接风洗尘,张
少侠从宝库借得千年雪蛤给军汉解了毒,他一人留在营中修养,张机和其他军汉
在大堂之上吃着佳肴喝着美酒,藩主大人找来舞姬为大家助兴,这些女人都穿着
晶亮蚕丝裹住大腿,光着屁股中间勒着各色彩带,胸口的肚兜印着秦淮十景,丰
满的身段摇曳着彩带在大厅里环绕。
张机接过藩主敬来的酒一饮而尽,这时大厅远处飘来一阵优雅的枇杷声,张
机跟着众人朝台阶上望去,一个红衣女子举着枇杷一边弹奏一边朝大家走来。
「这是我新纳的小妾,给大家弹奏一曲,不要见笑」
这女子对着大家嫣然一笑,就来到舞台中央一边弹奏一边舞者罗衫和女姬跳
了起来。张机很平静地看着她,他觉得她长得很普通,金钗玉环戴在身上,婀娜
多姿体态丰韵,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藩主每一阵子就会收一个这样的女人,张
机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当她对他回眸一笑的时候,眼含秋波的面容却让张机的
内心在打颤,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回想一下这副面容都会有一样的效果,
张机当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想着藩主的小妾心里竟然很甜蜜。
日子过久了张机就接到了藩主的新任务,刺杀范阳镇的贪官王知府,王知府
所管州县民不聊生,百姓经常到魏博镇来逃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