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落火阁胆战心惊一梦,到底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Yin影,梨花满也有认真打算。
原本沈邈是个交付钟情的人选,但释昆生的幻日神功显然早有预谋,那么她的钟情蛊还是在手里攥着比较稳妥。
她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物色人选了,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但一直攥着也不是办法,体内沉睡的蛊毒是她致命的弱点,一旦被有心人Cao控,后果不堪设想。
她已通过玉简联络江公子,望他今夜来下榻之处相见,与他一同探讨幻日神功。
夜未深,愁云山上下灯火通明。
听到叩门三声,梨花满了然,开门将人迎进来。
江颠酒问:小满怎么知道幻日神功?他看到玉简时隐约不安,消失数百年的魔功怎么会被突然提起?难道小满见了什么可疑的人?
想到这他皱眉,上次去花间道看她,那含情峰太过松散简陋,禁制年久失修。小满哎,还是挂在他身上安全。
梨花满低头道:此事说来复杂,有时候我自己都不太相信,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她一露出这种表情,江颠酒便有些难以自持,很想捧起她的脸,摩挲Jing致的红唇,吻在她可怜楚楚的眼睫上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已经霸占了他全部的心神。
屋内熏香似有似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江颠酒喉结滑动,心思早已扑到暧昧上去了。
见他不答,梨花满只好继续说:嗯,可能我心法上蕴藏的岁月道韵吧,我打坐时莫名预见先机魔功重见天日,天下大乱,因此惴惴不安。
江公子是她珍视的人,很信任他,况且以他的人品,就算全盘托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梨花满本意细看他的表情,但暖黄的一室灯火下,江公子又长得她仅仅对视了一瞬,不好意思地低头。
江颠酒似乎是信了,他吞了口茶水,低声道:你的担心是对的,修真界以七大仙门为首,平静了许久,我们理当居安思危。幻日神功,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
曾经魔界有本宝典名为《万法归一》,这本宝典从内功心法到剑谱神通,涉猎极广,很多魔功都是从中演化而来。千年前魔界破碎,成了如今的止息界。而《万法归一》里最神秘莫测的功法正是幻日神功。六百年前魔教教主曾有六个分身,最后决战之时,神魂归位,参战的大能联起手来都只和他将将打平。
梨花满惊诧道:不是说,师祖们联手将他打败了吗?
江颠酒神色复杂,徐徐道:只是从实力上来讲,势均力敌。实际战场上瞬息万变,万事皆有可能,稍有不慎满盘皆输。关于那一战,转折太多,许多细节过于悲壮。各派只能把事先准备好的,不是办法的办法拿了出来,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妻女凌迟致死。那魔头神魂刚归位,或许是不太稳定,见了这一幕当场发疯,胡乱杀人之际中了阵法,正道才扭转态势。
等下,梨花满狐疑道,是他本尊的妻女?
嗯,他本尊早年和青灵宗一女弟子私奔。
其实是青灵宗一位元婴大能的长女,后来剑宗好心补偿青灵宗,将其列入七大仙门。
哎。
江颠酒笑问:叹什么气?
魔教落败以后,功法典籍应该都被毁去了,至于幻日神功有何短处,现存的记载语焉不详。不过他沉yin一声,随口道:在我看来修炼幻日神功,就如同蛰伏的蝉,本尊在神功大成之前,只能躲在某处静候。
这也是梨花满的看法,不过,释昆生会躲到哪里去呢?沈邈比她大上七八岁,说明圣子起码是在三十年前谋划的,可现在步蟾宫还是个人丁凋零的小宗门如果找到本尊伤了他,沈邈会不会受到牵连?
梨花满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头上一重,竟是江颠酒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揉她的发顶。
怎么了,小满。他无意间呼出的气贴近耳际,梨花满瑟缩一下,忽然想起三年前尴尬的事,顿时脸上发热。她想站起身,江颠酒放下了手,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空气瞬间凝固,两人低垂的宽袖下肌肤相贴,绵绵情意尽在无声中。
你在花间道过得怎么样?你师尊,有没有好好教你?为什么今日见到你,好像心事重重。
他一边说着,边步步紧逼,无视她的反抗,几步将人压制在墙上。
上次,我没脸面对你,可这么久过去了,原谅江哥哥吧。
不要别这样。哪怕到这步田地,梨花满还在心中辩驳,江公子并不是什么登徒子,他清白高尚行事坦荡,内里没有半点龌龊。
是她,害得江公子变得奇怪了。
低下头是洁白纤弱的脖颈,贴着他的柔软身躯轻轻地挣扎力道如同调情,盯着那诱人的唇,他脑海中反复浮现三年前香艳的画面。
那时梨花满刚过生辰,到了十五岁发育蜕变的年纪,初具优美的线条,脸上还是一派纯真天然。他不是重欲之人,只是渐渐地越发入迷,终于有一次借着微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