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的指尖进犯,按在宋伊伊的蜜xue上,黏糊的蜜ye顺着他的食指流下,他的嗓音粗哑,碰一下shi成这样。
他的手擒住她小巧的下巴,如夜间深海的眼眸盯着一脸娇粉的宋伊伊,他的低嗓里淬着不明的暗火,这么敏感,你那小男朋友上过你吧。
小男朋友,指的是她的早恋男友陆成枫。
没,没有,我没有和他宋伊伊的眼角发红,眼底裹着一滩亮晶晶的水,显得楚楚可怜,感觉到体内有奇怪的热流,身子发软,顶不住他指尖勾缠的侵犯,吓得往后缩,软着声求饶,别,四叔,别
没有?盛祁冷哼。
他擒着她下颌的手忽而收紧,她痛得一声哼,下巴被捏得泛起冷白色,她的肌肤细嫩白皙,沾着沐浴后的水滴,少女的体香诱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狠狠地cao她。
啪一声,盛祁从口袋中掏出那一避孕套盒子,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手捏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将人紧紧地摁在怀里,冷厉的声音从宋伊伊的头顶上落下来。
要是没上过,盒子里的避孕套为什么只剩一只?盛祁沉着脸质问,另外三只和谁用了,你那毛都没长齐的小男朋友么?那小子能坚持十分钟么?
宋伊伊一看到那红色的小盒子,傻眼了,心虚又慌张地摆手,摇头说,四叔,那那个我可以解释,不是啊
盛祁忽而一手捏着她起伏的ru房,在她的挣扎中,两人身体摩擦产生电流,他的喉咙发紧,情不自禁低头含住颤栗的小樱桃,齿间轻轻啃咬,含糊地说,小孩,别跟我撒谎,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小孩。
小孩,他烦躁时,就喜欢这样叫她。
在他的眼里,她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烦人又骄纵。
避孕套藏在你的书包里,现在是人赃并获,你没什么好解释的。盛祁低声地喃,一手按着她的腰,低头轻咬着她因慌张而轻颤的小樱桃,一手邪恶地在她神秘的黑森林地带来回的按揉,引导着分泌出更多的蜜ye。
盛祁的动作太大胆太放肆,宋伊伊的羞耻心涌上来,要不是被抱着,她根本就腿软到站不稳,被上下其手撩得情难自控,身体异样的感觉在男人的动作下居然生出了一股奇异的快感,浑身发酥发痒,想要更多更多。
四、四叔宋伊伊忍不住发颤,小樱桃被含着用力吸,一股电波蔓延至全身,未经人事地她伸手无力地推着盛祁,娇娇地解释说,避、避孕套,是、是我同学的恶作剧,我嗯你、你不要这样
她实在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宋伊伊,你都娇喘了,还说不要?盛祁的身体紧绷着,因为隐忍着,额头布满细密的汗,身下的撑涨感让他愈发地难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按着宋伊伊的富有弹性的ru房玩着,敏感点是这里么?
宋伊伊强忍着冲上来的快感,眼底是我见犹怜的泪光闪闪,绝望地对盛祁摇头。
呵,不是么?盛祁张嘴,吸住她弹跳的小樱桃。
宋伊伊的酥胸特别丰满,先天基因遗传,随着发颤的娇躯抖动,像两只灵活的白兔子,ru房上沾着亮晶晶的水滴,泛着诱人的光泽。
盛祁的热吻急促地落在她光洁的锁骨处,低声地喃,你的那盒避孕套还剩一只,不用完,多浪费。
宋伊伊承受不住爱抚的冲击,彻底软在盛祁的怀里,随着他手中的动作,小声地娇哼。
忽而,盛祁搂在宋伊伊腰间的手一用力,将她抱到洗手台上,只听得啪一声,是皮带上冷片碰撞的脆响,盛祁的裤子解开了。
宋伊伊被冷白的瓷砖冻了一下,委屈地呜呜两声,感受到大腿的内侧被又热又硬的巨大顶着,像一根巨大的木棍,硬邦邦,火热热,她涨红的小脸深深地埋在盛祁的肩头,未经人事的她根本不敢张开眼睛看。
四、四叔,你轻点,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她怕了,曾听过有经验的姐妹说,第一次很痛很痛,那感觉像被撕烂,被碾碎。
她的手圈着盛祁的脖子,柔软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处,她紧张地呼吸时,ru房有节奏一起一伏地摩擦着,盛祁像是被点了一把熊熊烈火,手扶着她的小腰,巨大的坚挺抵上去。
他的顶端擦过她shi润的小花核,引得她娇躯颤颤,像只小猫咪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他想要往里挺进,却没成功。
还没有撑开,宋伊伊就哭了,眼角挂着泪,痛得直抽泣,可怜地喊,啊,四叔,我痛!还、还没有准备好
听得小姑娘的哽咽,盛祁在这种关键时刻,终究还是心软了,手指按在她的花核处,顺着花唇的外侧摸一圈,又黏又热的蜜ye打shi手指,他细碎的吻落在她天鹅颈处,慢慢地往上,最后贴着她的耳廓,粗重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情欲,宝贝,你够shi了。
宋伊伊软成水,摊在盛祁的怀里,因他手上的动作忍不住发出动情的娇哼,忽而她脸色一变,软着声,啊
盛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