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呼……喝——!”
雄壮的中年男人在训练室中挥舞兵刃,凶悍的武技与爆发的力量轻易地让眼前的经过术式补木人破裂成齑粉般的碎块。
哥雷姆立即上前处理残渣及更换新的木偶,戈拉德看起来有些?趣地在一旁随意地坐下,手中的武器也随手一丢,从训练用的大剑和石质地板间的碰撞声中可以听出,那柄大剑也只不过是用木材所制。
“主人怎么去了这么久……”
戈拉德粗暴地把头发揉得杂乱。为了训练方便全身只穿了条紧身的短裤,胯下那团软rou不仅把裤子撑出一个大包,更是因为半勃的原因,gui头和rou柱的形状清晰可见。
距离安纳特进入工坊只过了不到五日,而戈拉德的性欲已经积攒到?法用训练这类消耗体力的方式在压制了。即便期间戈拉德也用手和简易的道具释放过数次,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更何他的心理也是更希望能把自己的Jing种全部播种到他的主人体内,仅靠自己释放终究是不痛快。
即便如此,戈拉德的手指依然不自觉地伸向胯下,隔薄薄的布料揉搓卵蛋和roujing,满是汗ye的身体,以及之前留在地板上的,由汗水构成的足迹在训练室中汇聚成一股微微发酵的雄臭味。
戈拉德在脑中回想安纳特如何沉醉于自己身上的气味,想象他的主人如何用舌头服侍他的大脚,在两腿间撸动的狼爪如何把?能早泄的狼jing带向高chao,以及温软的屁xue被粗大的rou屌完全Cao开,双眼流泪失神的?助模。
“嘶——呼……不行……”
黝黑的大屌跳动溢出几股忍耐汁,屌身表面搏动的青筋叫嚣过剩的Jing力。戈拉德起身走向邻间的浴室,魔素汇聚成的水流远低于喷张的血rou,但戈拉德腿间的rou柱在水柱的击下叛逆般地越发激昂。
“主人。”
戈拉德闭上眼试图压下欲火,但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安纳特的狼爪爪尖的rou垫在gui头上磨蹭的模,略显粗糙的狼舌刮过马眼,舌尖微微勾起舔下先走汁。
不知不觉间戈拉德的双手已经握住鸡巴撸动。刺骨的冷水尽职尽责地带走戈拉德周身的热量,收缩的肌rou更加分明,也衬得这根不肯罢休的鸡巴更加凶恶。
“你不会介意吧,主人。”
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在冷水间消解,而低沉的喘息和亵渎主人的yIn言在被水流的刷中被掩盖。
“嗯,主人这会让我过去?”
畅快发泄后的男人刚披上浴衣,便看到了被安纳特遣来传信的哥雷姆。匆匆地穿上衣物往工坊赶去。
工坊外,防护的结界已经撤去,金属板材的大门也虚掩一道门缝。当戈拉德到达时,安纳特已经换过了衣物,正在称得上狼藉的环境中,擦拭支架上只需一眼就能认出并非凡品的全身铠。
“你来啦。”
安纳特看到站在门口的戈拉德,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给你的物,喜欢吗。”
戈拉德没有回答。他抚摸面前漆黑的全身铠,虽然泛金属的光泽,但在细细地观察下,能看到在历经千锤百炼后依旧残留的鳞片交驳的痕迹。戈拉德并不认得这副铠甲,但他感到异常熟悉,就好像——
来自他身体的一部分那般。
“怎么了?”
安纳特握住戈拉德的手,这下戈拉德才在恍惚中回神,而后背已然被这种诡异的想法惊出冷汗。
“……贱奴很喜欢。”
“是吗。”
戈拉德低头看向安纳特,他的主人在笑,虽然只有嘴角扬起了些微的弧度,但他就像在看待一件得意的作品那般看他,看这副铠甲,衷心地露出了笑容。
“这是我聘请矮人工匠来打造的,不过龙鳞与龙皮这般的材料也并非一般的工匠能驾驭的,幸好我知道有位嗜酒如命的宗师有这个本事,不过也送了不少难得的烈酒给他,才算是答应了。”
安纳特期待起戈拉德换上这副全身铠的模,以至于在他亲自动手从支架上为戈拉德取下甲胄的部件时,还在絮叨关于制作这副铠甲的经历。
“但是给铠甲铭刻符文的过程有些小麻烦,我们之间的魔力属性相悖,真是麻烦啊。”
戈拉德现在已经清楚为什么安纳特掌心的毛发有烧焦的迹象,看来这就是「小麻烦」残留的结果。
“主人,这部分的材料……是什么?”
顺戈拉德的指尖,安纳特的视线落在了胸甲内壁上一块用来补的材料上,虽然同为龙鳞,并且处理得几乎与周围的部分看不出差异,但是在细看之下,还是能察觉到这部分来自另一头龙,一头还未成年的幼龙。
原本并不是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但是突如其来的愤怒和?可奈何的悲伤同时涌现,戈拉德在疑惑之余希望能得到解答,以及虽然不知为何,他对这部分材料,或者说提供了这部分材料的幼龙,有莫名的想念。
“一只幼龙身上的鳞甲罢了,因为更柔韧,所以把它铸在胸口作补材料,怎么了,是认为我太过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