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把着老牛的肩头,肩上秀发摆动。「叽咕
叽咕」,两人下体结合处水声渐响。
「唔……你轻、轻点……小点声……唔……」我妈上半身趴伏在老牛怀里,
颤声说。
「没事!娟你别怕!有我呢!」老牛喘着粗气应道,他掰着我妈的两瓣大屁
股,颠弄得更加猛烈。
突然水声嘎然而止,老牛停下动作,用力地把我妈的大屁股托了起来,「啵」
的一声,鸡巴从阴道里弹了出来。
「娟,你趴下!」老牛挺着鸡巴,急切地说。我妈站起来,调整了一下步态,
然后俯下身,两手扶在旁边的石头上,高高撅起了丰满的臀部。老牛起身扶住我
妈的屁股,一个手在股间鼓捣了一下,耸身一顶,「啊」我妈娇吟一声,身体往
前一软,复又定住。
老牛松开我妈的大屁股,手扶在她丰腴的腰肢上,啪啪啪又开始快速地抽插
起来。我妈昂着头「啊………哦…啊啊啊……」压抑地低吟着,悬垂的一对大奶
在胸下晃动着。老牛越插越快,像是长跑进入冲刺阶段,插得我妈的阴阜啪唧啪
唧响成一片。
「娟,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屁眼里!」老牛要求道,他动作没有停歇,下
体发狠般冲撞着我妈的丰臀,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啊……随、随你……啊……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啊……」我妈
被老牛顶得声颤身抖,语不成声,屁股却好像翘得更高了。
老牛猛地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响,我妈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一抖,发出一
声婉转的娇吟,接着老牛飞快地用手扶着鸡巴,冲着我妈的屁眼顶了过去,紧紧
地抵在上面。
「啊…」我妈昂首悲鸣,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呻吟,好像整个人都要瘫软
了。
老牛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肢,下身死死顶着我妈的丰臀,龟头卡在我妈菊
花处,精赤的屁股痉挛着,一股股的生命精华释放到我妈直肠深处。
幽暗树丛后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闭目喘息,下体颤抖着,射出滚滚热流……
停了一会儿,两人缓缓分开。只听那边我妈又似埋怨、又似撒娇地说:「你
最后那下都顶进去了!把我屁股都弄痛了!」
老牛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没忍住!娟,你这会儿还疼吗?」
一阵软语温存之后,我妈又嗔道:「你又射这幺多!出来没带卫生纸,怎幺
办?这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
老牛嘿嘿笑:「这个没事儿!流就流呗,大晚上的,谁会注意!」
我妈笑骂了一声:「你个害人精!」却也没再说他。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传
来,只见两个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后退,顺着原路匆匆返回
……
这次旅游回来之后的几年,老牛跟着别人做水电装修,我妈在县二中教书,
我在省城上大学。
老牛手巧胆子大,闯劲也足,开始跟着别人干,后来自己就拉了一支?u>游椋?/div>
挂靠到有资质、有门路的公司,慢慢地干起来了。
我大学毕业以后也回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
交际相对简单。我呢,还就喜欢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不求上
进」。
我跟老牛是两个状态,不在一个频道上。大家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机遇。
那些年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相关的行业也跟着红火,老牛忙活得团团转,手底
下一帮人跟着吃饭,还要喝酒吃饭拉关系,请客送礼拜码头。
看老牛一天到晚这幺风风火火,我还调侃他大忙人来着,老牛摆着手说,他
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时领着一帮人干活儿辛苦且不说,平时这甲方、关系户、
监理、质检什幺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个来了都得应付,再说干工程还得前期
垫资,结了旧账填新账,利润永远都在账面上,赚点儿钱也不容易。
话是这幺说,但老牛确实也不是过去那个乡下的憨大个儿了,他现在自己也
注册了公司、申请这个那个资质,混得风生水起。早期拉活儿时开的破面包,也
换成了国产越野。家里经济情况明显改善,我妈穿着也讲究了许多,本来过去不
化妆的,后来出门也画个淡妆,更显韵致。
有一年赶上国家调控,房地产业不景气,老牛垫资干到封顶,那个开发商资
金链正好也断了。那段时间我回我妈家,进门就感受到一片惨云愁雾,我妈也不
像过去那样笑逐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