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墨仙醒过来时,只觉得通体舒畅,就连之前时不时让他感到烦恼的晨勃和那说不出口的渴望都消失了,整个人都十分Jing神。
蒙家父子已经起了,蒙初煮好了粥和鸡蛋,烙了厚厚一摞饼,又拿出了几样小菜,看到老师醒了,立刻上去扶了一下,有些羞涩地问道,“老师饿了吗?可以吃饭了。”
“多谢阿初。”林墨仙扶着蒙初的胳膊下了车,对着他微微一笑,就看到这朴实忠厚的农民青年瞬间红了脸。
他对蒙初印象很好,觉得这年轻人不但好学,而且老实肯干,想法也很是独特,好好教教或许就能成大才。
刚走了几步,蒙末就靠了过来,殷勤地给老师搬来了椅子,一双明亮通透的眼睛转了转,问道,“老师睡得好吗?身子感觉怎么样?”
“睡得很好,”林墨仙不觉有异,以为蒙末担心自己不习惯,还特意解释了一下,“感觉似乎比往日还好些,全身都很舒坦。”
“是吗?”蒙末的眼中闪了闪,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十分可爱活泼。
蒙田在一旁看着,心中彻底放了下来。
早饭后几人收拾好东西继续上路,林墨仙依旧在路上给蒙家父子继续讲课,按照他们感兴趣的方向不断调整着内容,听得父子三人津津有味。
路上经过崇江时,林墨仙还跟蒙家父子一起登到了山顶,仔细观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势。
只见奔腾而下的崇江在不远处的东山旁转了一道约莫一宣之度(大概45度角)的弯,大江转了个方向,渐渐远离了不远处的西南大平原。
此处的山势据蒙田所说比西南平原略高,可惜被东山所阻,导致西南平原虽然距离崇江并不算远,却常年干旱无雨,数十万亩良田因此变成下等田,产量极为有限。
“沿江数十里地我都曾仔细看过,此处最为合适。”蒙田过去觉得这里好,却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却突然明白不少。崇江水量在这段河道已经足够充沛,且因为山势的关系流速减缓更容易控制,若再往下十多里,江水便如同脱缰野马一般,根本不可能修渠。
“此地确实不错。”林墨仙看完之后心中也有所动,他看向蒙田道,“这道弯地形极好,利于清淤泄洪,东山也恰好位于谷道,只不知深度如何?”
“我儿旱期曾下水探过,做了个地形图,老师到我家中即可见到。”蒙田今日只觉得神清目明,过去二十多年所收集的资料在脑中无比清晰而有条理,让他突然充满了信心。
林墨仙又与蒙田下到河边仔细查看了许久,一行人这才继续上路,因天色已晚来不及赶回家,只得在林中又露宿了一晚。
晚间蒙末又给自己端来一杯清香可口的梦灵果茶时,林墨仙不疑有他便喝了,这茶似乎能让他睡得极好,味道也不错,他其实还挺喜欢的。
蒙末待老师睡着后,立刻就将人抱了出来,转眼就将老师剥了个Jing光,急吼吼地分开腿便插了进去。
他昨晚才刚开荤,吃了顿极品大餐,今日一整天几乎都在忍,只觉得想得不行,此刻好不容易等到了,简直迫不及待地就吃上了,根本顾不得招呼他爹和大哥。
蒙田看小儿子那着急的模样,心里也是理解得很,他今日看到老师时,脑海中又何尝不是昨夜老师在自己的棍上扭动的模样呢。
他干脆将老师的膝盖用布条绑好吊起,腰身紧束同样向上拉起,再将双腕捆扎好也直接挂在树上,摆成个屁眼朝下Yinxue朝前,腰胸后弯脑袋后仰垂落的姿势。再让小儿子躺在下方插屁眼,大儿子跪在前面干Yinxue,而他正好可以慢慢享用老师那因为后仰而被完全展平了的咽喉了。
蒙末昨日就没插到屁眼,感觉遗憾得要命,此刻棍儿终于被老师的routun夹着,在那小洞中捅来捅去,爽得嗷嗷直叫。
“Cao!老师这是什么屁股,真他娘的爽!”蒙末与他爹和大哥完全不一样,说起话来一向荤素不忌,插得高兴了便兴奋得拼命拍打着老师的屁股,夸奖道,“老师这屁眼儿可真棒,还会一下一下地夹我呢,里面软乎乎地简直爽爆了,Cao,喷水了!”
此时蒙初正在狠Cao状元郎的Yinxue,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入那宫颈深处,把人cao干得连连蹬腿,小腿在半空中无助地踢腾着,没多久身前那挺立的阳物便开始了吐Jing,两处xue中更是抽搐不停,yIn水吹了好几股。偏偏口中却堵着蒙田的rou根,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蒙田的整根rou棒已经完全被状元郎吞了进去,老师俊秀的下巴高高仰起,整张脸全埋在了蒙田的胯下,呼吸有些艰难,忍不住扭动着挣扎起来。
雪白的rou体在半空中不停地扭来扭去,喉管从不同角度夹弄着蒙田的rou棒,让蒙田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老师的头固定好,长度惊人的roujing在那软腻的喉咙里飞快地cao干起来,将状元郎的脖子顶得一鼓一鼓地,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而状元郎一片狼藉的下身此刻更是被另外两根同样巨大的rou棒Cao干得热火朝天,噗哧噗哧地几乎全是水,让那蒙家兄弟的棍儿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