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回来的陈白,现在,就在下山山庄的外面,正朝三叔公问询着自己的情况。
「渔叔,你看到小晴了吗?」
「阿晴?没有啊?怎么?她不在家?」
雕刻着金文的大门石柱外面,三叔公假装愕然的反问着,心里,则是生怕陈
白发现山庄里的情况,装作漫不经心的移着自己的步子,引着陈白的目光从后面
的大屋,转到大门外面的方向。
「没有,不在家里,我问过石大哥了,他也说不知道。」
满脸焦急的年轻人摇了摇头,因为目光的移动,而没能看到谢黄几人抱着赵
晴,从走廊窗口走过的身影。
「我昨天晚上不在岛上,给小晴打了一夜电话都没人接,今天早上是坐渔船
回来的,一进家就发现她不见了,手机也没在,找了手机定位也不行,一直关机。」
早就从谢石斑那里收到消息,知道陈白是怎么回来的三叔公继续假装不知的
听着,问着,安慰着他的说道:「诶?这样啊,阿晴是不是跑步去了?她不是每
天早晨都……你们是怎么叫那个来的?晨跑?对吧?是不是又晨跑去了?」
「手机没接,是不是坏了?没电了?」
「诶,现在这些高科技啊,还没有以前那些老东西好用呢,我家的冰箱现在
都还是南斯拉夫的呢,质量就是好。」
「……」
「但我昨晚给石大哥打电话也没接,他也说是手机没电了。」
「啊?是这样啊?」
说话间,满脸焦急的年轻人的眼神里明显露出不信,并似乎本能的,朝下山
山庄的方向看了一眼,所幸……不,是对三叔公他们来说幸运的是,就在他回过
头去的同时,谢黄他们也已经走过了窗口那里,躲开了陈白的视线——陈白不知
道,他和赵晴的距离曾是如此之近,曾经,他只要稍稍努力,就可以将她救出苦
海……
下山山庄外面,满脸焦急的年轻人还在继续说着,问着,朝三叔公探询着赵
晴的情况。下山山庄里面,受尽一夜磨难的美女舞蹈老师,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
的男友曾和自己如此之近的,曾经,只要自己娇呼一声,这一切,也许就可以结
束的……被谢黄他们移进了一座地窖里面。
「这些男人真是的,怎么把阿晴弄成这样?」
她昏昏沉沉的,被他们放在那间地下室的地板上,昏昏沉沉中,感到一个个
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影,围在自己四周,一双双温暖的大手,掀开了裹在自己身上
的布卷——那些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精液浸透的布单——用一条条浸着热
水的毛巾,擦着自己的身子,梳着她的头发。
「嗯……」
赵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些毛巾好硬,刮得自己身子好疼,好
疼,真的好疼。
她在浑浑噩噩中,被人清洗干净,被人放到了另一张毯子上,浑浑噩噩中,
有人拿了一碗吃的,放在她的身边——那是一碗盛满了鱼肉、排骨、鸡肉,还有
各种昨晚村宴上吃剩的菜肴的折箩饭——冰冷的菜肴上,挂着凝结的肥肉的油花,
最上面的一块,正是昨晚自己特别喜欢吃,还吃了很多的那种气背猪肉,但是,
对现在的赵晴来说,那个味道,却是那么恶心,甚至只是闻着,就让她忍不住想
要呕吐,就连她们扶着自己,给自己喝水的时候,她的喉咙都疼的几乎无法咽下。
「咳咳……咳咳……」
好痛……真的好痛……就好像喉咙里面都已经撑裂一般,就好像自己的整个
喉部,粉颈四周,都在着火一样的疼着,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断了一样。
盆腔、耻骨那里的疼痛,全身关节的疼痛,胳膊、小腹、大腿上的肌肉都好
像撕裂一般,自己的每寸肌肤,甚至身子里的内脏,都在疼着,疼着,疼着。
赵晴阖紧的双眸,眼角处,再次控制不住的浸出泪滴,又被人擦去,但旋即
又浸了出来。
她听着人们的叹息,那些淅淅索索,自己都听不清是什么的话声,昏昏沉沉
的感觉自己身上被盖了什么东西,把自己压的都喘不过气来的东西,好沉、好重、
好热,她想推开,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好像自己的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
的一样。
「你们说怎么办?」
「……」
「……」
「要不,让珍珠那丫头过来看看?」
「珍珠?万一……」
「没事,她爸昨晚也玩过了……」
然后,又在这种浑浑噩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