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粉红发硬的乳尖。
太叔公身子里,那种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想要在年轻姑娘身体里发泄的冲动,
让他控制不住的,伸着自己另一只干瘪的老手,就好像弹弦子一样,哆哆嗦嗦的,
摸到赵晴淌满蜜液的双腿间,抓着那条缠得就好像一条布条一样的内裤底片,想
要把那条粉色镶满亮片的内裤扒开。
昏暗中,老人干枯黑黄的手指,摸索着女性娇嫩柔滑,沾满汗液的阴阜处的
雪腻肌肤,被强拉硬拽的内裤布条,深陷在赵晴大腿芯处的粉嫩壑谷里面,来回
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蜜肉,「啊啊……」,直让赵晴更加忍不住的,娇声呻吟着,
又迷乱的,用粉臂遮着小脸,咬紧粉唇,都不敢去看自己男友的耻态。
坏蛋……坏蛋……她在心里一声声的念着,又迷乱的,期盼着男友可以更加
激烈一些,快点把他那可恶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一双藏在粉色高跟鞋中
的玉足,都使劲的,相互摩挲着,粉色的鞋尖面料和鞋底相互抵触着,撕摩着。
老公……
床上,太叔公听着比自己重孙女都小上几岁的小姑娘的呢喃,继续俯在她的
身上,用自己的老手扒着赵晴的内裤,却又因为年老力衰,吸了汗水的布料就像
吸附在她的肌肤上一样,怎么也拽不下来的缘故,干脆,就这么攥着自己的老二,
就去寻找起赵晴的桃源洞口。
他抓着自己的老二,因为岁数太大的缘故,连鸡巴毛都变成一团干巴巴的白
色,光秃秃的鸡巴龟头,弯垂着,都能让人想起祭祖用的胙肉的老玩意,在手指
的牵引下,在赵晴娇嫩的大腿根部的缝隙中寻找着,摩挲着。
「嗯嗯……」躺在床上的姑娘无力的呻吟着,双腿间本来都没有一丝缝隙的
花瓣,在药粉,还有身子里的炙热的作用下,『老公……老公……我想要……想
要……』就像一眼蜜泉一样,不断淌出泊泊蜜液,顺着花瓣的缝隙,都淌满了她
粉嫩的臀瓣,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羞耻的,用手臂遮着眼睛,本就敏感的花瓣,被老人好像枣核一样的鸡巴
龟头用力抵住,分开,敏感的蜜肉在鸡巴龟头的摩挲下,直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好
像电击一般,分开着粉腿,酥软的,不能自己,「老公……我想要……想要…
…」咬紧了粉唇的,含含糊糊,就像小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一样,吐出几个字来—
—对此时此刻的赵晴来说,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
到的,甚至鼻子里闻到的,都没有老人身上的尿骚味儿,都是年轻男性浸满汗水
的青春气息,是自己的男友,是自己的男友正在和自己亲昵。但是对太叔公来说
……年过九旬的老人,听着身下这个比自己重孙女还年少几岁的姑娘的轻声呢喃,
就好像吃了最猛的春药一样,自己年老丑陋的鸡巴,和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的娇嫩
蜜肉摩挲在一起的感觉,淌满蜜液的缝隙,夹裹着自己鸡巴龟头的湿润,多少年
没用过的,满是尿骚味儿的鸡巴龟头,都没有插进小穴里面,只是这么来回摩挲,
就让老爷子的屁股上的皱皮,都是一阵打颤。
「阿晴啊……阿晴啊……」
直让他颤颤巍巍的,就似乎随时都会上不来气一样,声音都在打着颤的,叫
着。
而当他终于找到赵晴那诱人的小穴口处,把自己好像蜡包的枣尖一样的鸡巴,
猛地往里一捅之后。
一瞬,不,不是一瞬,而是在这之前,当谢蟹那丑陋的鸡巴,在赵晴粉嫩壑
谷间来回摩挲的一刻,那紧致的蜜唇,被男人的异物挤压着,就好像,不,不是
好像,而是因为那些药粉的作用,在此时此刻的赵晴眼中,就是自己的男友俯在
自己身上,用着他的那个坏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摩挲,敏感的蜜唇,被男
友粗大的男根撑开,一下一下,浸满蜜液的唇瓣,就像热狗一样被来回挤压翻动
的感觉,「嗯嗯……」都让赵晴顾不住矜持的,一面捂着小嘴,浸满香汗的粉颈
向上仰着,另一只粉臂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修长的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夹紧
了太叔公的老腰,藏在粉色高跟鞋里的足趾,欣长的拇趾和第二只白皙可爱的脚
趾,都用力的在鞋壳中挣动着,扭紧着,朝前挤压着,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十
只可爱的脚趾在鞋子里用力张开,再又扣紧。
然后,就在太叔公的鸡巴,朝她的小穴,不,不是小穴,而是因为年老眼花,
完全是靠手的摸索,找错了位置,居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