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动间,男人的鼻尖还有意无意的,在那敏感的ru头上不轻不重地擦了一下。
空气中立马传来钮书瑞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带着喘息,楚楚可怜。绵软的尾音里,还透着几缕几不可闻的释放感,就像是压抑许久终于得到抚慰的喟叹。
盛上阳轻轻笑了一声,看着眼前随着声音用力起伏的胸脯,将鼻尖埋进ru头一侧,重重地嗅了起来。
他就像是想把钮书瑞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馨香全都吸进肺腑一样,一连嗅了好久,均没有停下的意思。
反倒是那鼻尖越埋越深,跟野兽突然返璞归真在讨nai似的,还因为讨不到,越讨越生气,连顶带撞的,直将钮书瑞的一侧rurou压得节节败退,溢到另一边,才终于满足了地舒出一口长气来。
那托着嫩ru的力道也跟着松了一点,只是仍捏着rurou回味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掂弄着。神色惬意的很,活像只踩nai的猫,沉醉而不自知。
钮书瑞看不到盛上阳的表情,只能通过他的动作来获得信息,自是被他这又突如其来的猛烈给吓到,见他停下,还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没再继续,便不由得缓了口气。
谁知,盛上阳突然伸出舌尖,往那ru尖上试探地挑了挑。
ru头被挑拨得晃了两下,情难自禁地发起痒来,甚至反射性地往回含了一下。
钮书瑞听见自己闷哼出声,刚刚才沉淀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迸发出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就连下体都开始收缩起来,只因为Yin蒂再次燃起强烈难忍的瘙痒,剧烈到无论Yin唇怎么夹紧都无法缓解,只一个劲的渴望、叫嚣,明显是在想要面前的男人像刚才那样继续搓弄它。
盛上阳掀了掀眼皮,一眼便看到了钮书瑞这身不由己的模样,顿时满意得眉目挑起,散发出兴奋的目光
无论是她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是那娇柔敏感的反应,他都满意得不行。
甚至就像是要被钮书瑞这幅模样给吸了魂去,目不转睛到连舌头都忘了收回来,只一味地伸着,像是被遗弃在钮书瑞ru房上的,不甚在意地舔着那娇颤颤的ru尖,用舌尖自下而上地轻轻挑弄。
却总是不去碰那最为娇气的ru头,只不断变换着位置,一边看钮书瑞,一边钻研她那ru头根部。
偶尔舔入迷了,舌头便是真的忘我了,连位置都不换了,只停在一个位置拼命扫弄,将钮书瑞的ru尖推搡得反复摇摆,晃得宛如飓风下的果冻,接连撞回他有力的舌尖。
把那ru尖舔得红彤彤的,肿胀得不知充了多少回血,连睡裙布料都快盖不住它香艳的颜色了。
男人的动作和姿态都慵懒极了,舌头却总是能Jing准把控,在rurou回荡的那一刻时有时无地扫过ru头尖端,似有若无地舔进那中间的小孔儿,给钮书瑞带来阵阵要命的颤栗感。
这轻飘飘似的感觉比一直触碰时的还要难耐,既让她觉得汇聚在ru尖的快感被释放了一瞬,又像是没有被释放,而是转换成了另一种sao动,又痒又酥,在她身体里疾速流窜,难受得反复吸气。
盛上阳眯了眯眼,舌尖猛地发力,压着钮书瑞的ru晕快速打转,果然逼得钮书瑞闷哼出声,声音又娇又软,还哽咽颤抖,听着就挠人极了。
盛上阳就着她的声音将ru晕周围全部打shi,把她的左ru弄得shi答答的,布料全都黏腻地耷拉在上。
唯独ru头上方,还保持着轻微的shi润。许是因为盛上阳刻意的忽视,它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糕,和周遭的shi漉比起来,竟像是唯一一片没有被侵蚀的净土。
盛上阳自顾自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一边看着,一边把指尖按压在上,缓缓打转,加快唾ye的蔓延速度,亲手将这片净土一一摧毁。
随着指腹下ru尖的浸shi,他的脸上产生了rou眼可见的变化,常人所无法理解的病态满足逐渐占据了他整张俊脸,这是他头一回在性爱之外的时间內流露出如此癫狂的表情。
仿佛这个动作不仅仅是浸shi钮书瑞左ru上最后一点布料而已,还是在她身上烙下了拥有特殊意味的印记,开心得像个终于得志的小人,简直是无可救药。
钮书瑞的左ru终究是shi透了,布料紧贴在上,随着她的呼吸勾勒出诱人娇媚的弧度。
盛上阳脸上的振奋感慢慢被身体所吸收、积淀,落在他面上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即使收敛了张扬的狂热,也依然可怖得像个深夜忽然降临的天使。
他直起腰身,一边点揉着钮书瑞又软又硬的nai尖,一边抚上她的脸,道:看我。
被催眠的身体除了基本的反应之外,就是听从命令。因而,听到命令的钮书瑞即便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微微喘息,也干脆利落地看向他。
结果一撞进他清晰可怕的眼神,刚刚的旖旎便一哄而散,荡然无存。
他明明是在笑,笑得无比开心,却瘆人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