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柯!”秦柯先抛出了自己的诚意。
“你都看到了?”急切之下秦柯脱口而出。说完,连他自己都暗感?趣。随暴露出来的身体,少年又岂能对那些可怖的疤痕视而不见。
“我知道。”少年毫不在乎地说道。“我叫刘浪!”
少年把脸近了沉默中的秦柯,认真地问道:“能说说你经历过什么吗?怎么被弄的那么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好,成交!”少年心中暗喜。对于自己这是个难得的买卖,他甚至现在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听到这个一定拥有不凡经历的英雄军人亲口把他身上的一些特殊部位的伤疤一一细细地讲述出来。
“这是哪里?”秦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困惑脱口问道。
“那个消防副队长是“胡狼”他们一伙捕获的,所以被他拉回他的贼窝去了。哦,“胡狼”就是那个坐在我们龙老大旁边的那个刀把子脸,是个贼
“你说呢?呵呵呵呵……”少年故意带调笑的语气嬉笑道。
“那个消防副队长去哪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刘浪一脸痞笑反问道。“你已经问了好几个问题,一个问题都不回答我。要不这,我们交换,我回答完你十个问题,你也得回答我十个问题。怎么,公平不?”
“是你…把我的衣服…脱掉的?”秦柯脸上有些羞红,问出了最让他在意的问题。
秦柯一惊,把脸一下转向发问的少年。随即他顿感失态,又把脸慢慢扭向了另一侧。
秦柯把目光从少年的脸上游移开,冷冷地敷衍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然了……”少年故作得意地回答道。“……上下前后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呢!嘿嘿嘿嘿……”少年明亮的眼睛里放光芒,随放肆的嘲笑,耷在额头上的几缕彩发也一抖一抖地似乎也在向羞臊不安的秦柯示威。
“是你救了我!”少年还在重复秦柯的话,但仍然绝不是模仿。
秦柯沉默了一下,微微点了下头。
“龙哥?他是你们的老大吧!”秦柯对于曾两度邂逅的那个油头粉面、身材赢弱的少年印象深刻。第一次在梁铮住所楼下,这个与自己向面而遇的少年那双毒辣阴鸷的眼睛就把自己盯看得极不自在。而在荒僻影院中,这个外表稚嫩的少年凌辱起控制住的玩物时是十足的淫荡?耻。秦柯突然想起了那个被诱捕进陷阱的武警消防副队长,立刻问道:
秦柯不得不闭上嘴不再询问,因为他知道这么毫?意的询问什么也不会得到。除非,自己先坦诚地吐露出一些对方也需要知道的东西。
秦柯脸上一热,?语以对。初冬时分,从寒冷刺骨的冰窟窿里面出来,被脱掉所有被冰水浸透的衣服是必须要做的。可秦柯还是感到烈的不自在。尽管同是男人,尽管也曾有过众目之下赤身裸体的炼狱经历,但一想到昏迷中的自己被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亲手一件件脱去衣裤,直至一丝不挂,还是让他羞臊难安。尤其,自己身体上的那些……
“是你...救了我?”沉默了一小会,秦柯转变了话题
“谢谢你!”少年似乎觉得目前的对话方式很有趣。
“谢谢你!”秦柯沉默了片刻,还是诚恳地说道。
柯突然意识到这个少年看似诡异而可笑的回答绝非是在模仿自己,因为自己目前急于探寻的也?疑正是眼前的对手所需要知晓的。
“你曾经是个军人吧?”刘浪突然问道。
“我家。”刘浪毫不隐瞒地回答道。“我去世的父母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我几乎不回来,所以,没有人知道。连龙哥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一个小窝。”
聪明的少年心底已经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论是影院中被围攻时曾惊鸿一瞬展示过的不凡身手,到亲眼看到了那瘦削而结实的身体上密布的恐怖疤痕,都让刘浪莫名地产生一种直觉,或者说是一种幻想,这个神秘人一定曾是位勇敢的军人,甚至曾是个有过不平凡经历的英雄。在这个自己心中的英雄在麻药中昏睡的时候,刘浪一遍又一遍地从上到下细致查看那些累累伤疤,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忘我地想象这一块块疤痕在英雄军人的身体上创造出来时那痛苦的时刻。而被抚看玩弄的对象在昏迷中时不时脱口而出的言呓语甚至乞饶咒骂更是让刘浪心跳不已,兴奋异常。少年似乎忘记了自己追捕者的身份,也把自己的主子龙三也抛到了脑后。他如此地痴迷这具疤痕累累的身体,更痴迷于幻想英雄军人身后不为人知的非凡经历。为了延长这段从未有过且?法言说的美妙时刻,他接连两次给即将从昏睡中转醒的被捕获者喂了掺在水里的麻醉剂,让他一连昏昏不醒地躺了三天。三天里,这具拥有?法抵抗的诱惑力的身体被痴迷的少年?数次地抚摸、摆弄过每一寸肌肤,而所有的私密部位更是被少年忘情地反复吃舔吮吸。
秦柯暗自苦笑,自己的衣服都被脱的一干二净,衣兜里的名片自然也藏不住身。好在名片上只有一个手写体的自己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任何人也不会从中找出什么其它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