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塌的酒楼是东大派的产业,小门和教主几乎是寸步不离,他也没打算征求教主的意见,两人住了同一间屋子。
当晚就在房间了进行了一番睡前运动。
教主直接晕了过去,他现在身体素质不如以前了,而小门会的手段又比以往翻了一倍。
?
照理说W20峰会这种江湖机密性的会议,事关江湖武林发展方向,大小门派转型,教主这个身份是十分敏感的,小门却没把这个放在心上,似乎毫不担心教主开完会后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此次W20峰会的主题是“合作·创建和谐新武林”,围绕这一主题,东大派发言人简单地将会议讨论的议题和与会嘉宾介绍了一遍,就切入了正题。
大门派们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此基础之上扩张辖区,多创收入,小门派护派自危,生存且成问题,更遑论求发展。
新的武林人不应该只着眼于抢地盘、兼并小门派、收租子,新的武林人在新的江湖时代,应该具有合作Jing神,合众派之力,繁荣中原武林。
?
虽然这类会议讨论了几年还是没出来个结果,且教主如今看起来十分老实乖巧,但西方魔教多年虎视眈眈意图吞并中原武林,小门没打算冒这个险。
小门一个人去开会,将教主丢在客栈。
他看着半张脸缩在被子里,皱着眉睡得不太安稳的教主。
留着终究是个麻烦。
小门捏了捏教主的侧脸,在杀与不杀之间犹豫了片刻转身离开,并嘱咐门外守卫的看好教主,不能让他出门。
?
教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浑身酸痛,喉咙干得冒烟。他被折腾了一宿,凌晨才昏昏沉沉睡去,方才站起来走了两步,含了一宿的东西就顺着两腿淌了下来。
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骂了句“畜牲”。
房间的另一头有备好洗漱用品,水还是温的,也不知是何时送进来的。
像是计算好了似的,他刚洗漱完,送饭的人就来了,是个四十余岁的男人,他Cao着一口中城口音,和门口的两名弟子分享刚刚抱了孙子的喜悦。
教主听到对方的声音却是心神一震,一个猜想浮上心头,他打开门,让人将食物送了进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对方憨厚地一笑,“午时嘞,我孙子就是午时生的,霍,那太阳这一个月也就见这一回。”
“今天有太阳吗?”教主问到。
“下雨嘞,没太阳。”
教主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缓缓道:“西边有太阳。”
那人的神色顿时变了,教主又用西域话重复了一遍,对方握着食盒的手顿时握紧了,“黑太阳。”
黑太阳是魔教的暗语,这些年他们陆续在中原各大门派都插布了棋子,有些暗线深得甚至连他这个一教之主都不清楚。
教主此前也没想到,大门派的一个不起眼的车夫,竟是他魔教四长老之一的风长老。
他年少时见过风长老多次,对他的声音也十分熟悉,只是风长老如今不一定认得他,故而才用了暗语。
这一番并没有惊动任何人,第二次送饭的时候,教主割破手指写了简短的“经脉被封,软筋散毒”几个字塞到了风长老的手中。
第三次送饭,风长老带来了软筋散的解药和武器包,并解开了封住教主经脉的几处大xue。
小门晚上应酬完回到酒楼。
他像和妻子抱怨工作多烦人的丈夫一样,一进门就开始骂那些用脚趾头思考的老东西,提的一些傻逼建议和闹着玩似的。
他在教主面前越发不讲究,修养斯文也丢到脑后了,开口就是骂,骂完了趁着酒意抱着教主上下其手。
已婚人士的生活就是如此的枯燥和乏味。
他啃着教主的嘴唇一边想着。
他把教主推到床上,裤子脱了,扯了教主的亵裤,又觉得程序上好像有点不对,应该先扯衣服衣领,被教主按住手。
“别脱了,进来吧。”教主的声音有些哑,像是被情欲逼急了。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小门低笑着,啃上教主的嘴唇,“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着,将自己的那啥送进了教主的身体里。
教主低低的呻yin了一声,两条修长的腿将小门缠得更紧,他凑上前讨吻,两人唇齿纠缠了片刻,教主偏过脸,挑眉笑了,这一笑显得他的五官越发的艳丽,他的手圈着小门的脖子,轻声道:“你真聪明。”
三枚袖针捏在指尖,只一瞬间便刺入小门后脑,来不及做出反应,小门清明的灵台顿时一片混沌。
教主将他掀下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站在小门身侧静静的看着他。
他们无比熟悉彼此的身体,男人的身体健壮,隐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蓬勃力量,教主扫到小门腿间那坨半软的硕大物体,只觉得闹心。
他赤着脚踩在小门的胸口,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