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门主,杀手吹知道的不多。长的好看,有钱,冷淡斯文。
杀手吹因为职业原因,话很少,门主话比他还少,往往两人有什么想法都是眼神交流,久而久之,杀手吹练就了一副看门主脸色读他心情的本事。
这个本事在很长时间内为两人创造了一个和谐友好的相处环境,却也在两年之后给了杀手吹致命一击。
门主并不是成天无所事事,他下山颇久,辖内小门派受到另一大门派欺凌攻打,门主得去给小门派做主。
这一去少说要二三个月,门主思来想去,决定带上杀手吹。
钱不能白花,这两个月放杀手吹走他岂不是还能外出做兼职?不划算。
杀手吹没有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在杀手吹心中,门主是个经纪人的形象,负责给幕后那位不能言语的神秘雇主拉皮条的。
短短一个月时间,门主和杀手吹已经上了十多次床。
尺寸上的问题始终是存在的。门主那秘处和正常女子相比较小,而杀手吹的阳物又太过巨大。每每将门主xue口撑到极致,不留一丝缝隙,连里头的yInye都分毫流不出,动一下就是一种折磨。
身体磨合得越来越有默契,杀手吹心中的疑惑就越来越重。
且不说门主那被频繁的性事滋润得愈发红润,艳色逼人的脸,但凡前一晚杀手吹略微失控(他一向隐忍),第二天总能在门主身上看到异色。
走路慢吞吞,姿势且怪异,碰到闹事的,剑都指到自己眼前了,也不肯动上一动,非要让隔他老远的杀手吹动手。
杀手吹从没见过懒到这种程度的人。
不知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里,一个古怪且可怕的猜想隐隐浮出。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杀手吹当即采取了行动。
两人往受欺负的小门派方向走,往北,走了两天,这两天两人没上床,门主需要骑马。
“她会一起吗?”杀手吹问道。
他不常和门主提起这个,但每每提及此事,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他们坐在一条宽阔的河流边,两岸绿草如茵,哗啦啦的水流声充满了一种属于春夏之交的生气。
杀手吹烤着两条鱼,门主只盯着他的烤鱼手法,一时没反应过来。
“谁?
“她,我的雇主。
哦,门主思忖片刻,“会。”
杀手吹给鱼翻了个面,眼睛却没离开门主的脸,这张脸真是可怕的好看。
他笑时,见他笑的人春光明媚,草长莺飞,他忧时,见他忧的人愁云低垂,心如刀绞。
“我能见见她吗?”杀手吹问道。
门主警惕地看他一眼,但并察觉不出什么异样,只道,“为什么要见他,你的职责不包括这一项。”
一口回绝,不留余地。
河水还在哗啦啦的响,树枝燃烧“哔啵”一声轻响,门主看见杀手吹抬眼望向远处,忽而深情又痛苦的说了一句,“我爱上她了。”
门主:“......”
完了。
太优秀太完美是我之过么?
我门某人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沉重的爱?
门主无数次的问自己。
比起轻视,门主更害怕那些归加在他身上的深情。
“你爱他什么?你都没见过他。”门主调整好情绪,人设崩塌般嗤笑了一声,尽显嘲讽之意。
杀手吹初次展示了他后来作为一个自媒体工作者的文化修养,“情不知起,一往而深,等我发现,已经坠入了这条湍急的爱河。”
“你不要这样,这个画风不适合你。”门主有点冷漠的嫌弃。
“......”
对于杀手吹来说,最佳的试探方式无异于在床上试探。但是睡觉时间的安排不是他能决定的。
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但却没想过知道答案之后又如何,他想要怎么样。
门主的表情滴水不漏,他初是表现出了些微的讶异,后是不解,再是了然。
“很难有人能不爱上他,我能够理解你。”话语间透着满满的自信,但是却拒绝得不留余地。
“你们俩不合适。”门主道。
“为什么。”杀手吹闻言有点想笑,却还是展现了一名坠入爱河的盲目而冲动的青年隐忍的不甘。
“他五十多了,活不了多久。”
“那我更不能因为自己的怯懦留下遗憾。”杀手吹道。
门主目光顿时复杂。
他究竟看上我什么?
小门派是门主父亲那一辈的一系旁支,因为毗邻五大派中的北部大门派,因此时常遭受一些欺凌。
连日大雨路上耽搁了几天,行程缓慢,又碰上泥石流,道路阻断只能绕行。到了官道上,已是黄昏,两人在小镇落脚。
落脚是在一个被山贼侵扰的小镇子,每到傍晚便家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