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杳做到最后几乎成了一摊水,环着瑄衍的手都抱不住了。
瑄衍依旧Jing神,他侧着身子,手撑着头,此时正直入夜,没有点灯,但丝毫不妨碍瑄衍欣赏余杳美艳的脸。
他低下头,亲了亲余杳的侧脸,一阵心悸。余杳的美他只看一眼便不能放下,幸好自己在他出山的山道上等着,与他偶遇,要是落到了别的人手里,自己恐怕就要因此辗转不安了。
瑄衍和余杳的相遇绝非偶然,那人告诉他瑶光门有一个弟子,将在傍晚时分下山,让他在附近的山道上等候。并告诉他,那瑶光门弟子从未离开过朝明山,性子应该十分单纯易哄骗,若能哄得他与自己双修,瑄衍的修为将在短时间内增长迅速,不需要太多时间,便能冲破他已经停滞一年的金丹期,进入元婴期。
那人还告诉他,神州大地上的修仙者不知,都以为瑶光门是神守卫南天门的使者,只因他们在朝明山立派二十年来,从未有人见他们离开过朝明山,也没人能进入过朝明山。但其实瑶光门哪里是什么门派,其实就是一个天庭的ji院罢了,诸神泄欲的之地。把他们放在天庭,有辱天庭的威严,这才把他们放到人间。
瑶光门的人修为低微,但本身灵力充沛,他最妙的他们的身体能将修士的Jingye吸收转化为灵气,然后又能在与修士交欢之时,返还到修士身上。所以与他们双修,不仅不会觉得疲倦,反而会Jing力充沛,得益良多。
况且,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双亲是谁吗?我只知道你生母在瑶光门里,具体是谁,就需要你自己去瑶光门里找了。我只知当年他见你父亲修为低微,与他修行得不偿失,便设计害死了你父亲,另寻新欢,又把你遗弃在山林。
如今瑶光门有弟子出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错过了,可就便宜别人了。
当时瑄衍虽犹豫,但他还是被说动了。他过去的二十八年,一直过得是无父无母的日子,每每过年前,同龄的孩子都有父母接他们回家,唯有自己,爬到山上,远远地看那山门,一看就是一天,他知道不会有人来接自己,师父说,他尚在襁褓时被人送到上元宫门口。可他还是希望,会有一天,有一个人也在那里等,等着他从上元宫出来。
从幼童到少年,瑄衍都没等到,时间把他磨成了一副孤僻冷漠的性子,没有他人所谓的感情牵绊,纷杂念头,他的修为日益Jing进,不过二十三,就已经进入金丹期,即将突破元婴期,只是却一直难以突破。
那一年,忽然有一个声音自称是他父亲的挚友,与他父亲一起被人所害,他父亲死前,用最后的力量也只护得自己魂魄逃出,他修养了好多年,才恢复意识,又找了许多年,才找到了瑄衍。那人告诉瑄衍,他表面上虽已不在意父母之事,但此事已成他的心结,所不解开,他的修为也难以再Jing进。
瑄衍遇见余杳是经过Jing心设计的,但他在山道上看到少年的第一眼,就再没能移开眼睛,仿若是命中注定一般。
少年干净,漂亮,世间的尘埃似乎都不会落在他的身上。
瑄衍呆愣地看了一着突然出现,撞到自己怀里的少年,捂着自己刺伤的还在溢血的伤口,倒在了余杳身上。
余杳拍了拍瑄衍的背,摸了一手的血。
“不会吧!”余杳惊呆了,“人这么不经撞的吗?一撞就出这么多的血,怎么办怎么办?”
余杳急得团团转,“不如带他回去找爹爹吧,我记得我就是从这条路走出来的。”余杳想到。
他扶着瑄衍,往回走,可这一次,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怎么办?”瑄衍比余杳高了一个头,体格也比余杳健壮,扶着瑄衍走了几个来回,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余杳是又急又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而伤口本就在流血的瑄衍,被余杳毫无技巧地又背,又扶,血越流越多,余杳显然也发现了,把瑄衍平放在地上。
抬手,把原来别在发尾的一片绿叶拿下,放在手心,片刻手中散发着温和的绿光,余杳手掌往瑄衍的腹部的伤口上侧了侧,那绿光似水一般,流到了瑄衍的身上。
“血止住了”余杳松了一口气:“害死凡人被父亲知道了,就完蛋了。”
余杳高兴没多久,瑄衍忽然吐出一口血,把他蓝色的道袍染得血迹斑斑。
“完了”余杳都快哭出来了,他想“这人不会真的被自己治死了吧。”
这一次,瑄衍对天发誓,他真的不是装的。余杳的灵力太纯正,也太霸道,蕴含无限生机,对于本身没有修行过得普通人,用了不仅不会死,还能延年益寿,灵丹妙药都比不上的。
只是瑄衍所修炼的上元宫心法同样纯正霸道,属纯正的阳性心法。两者相撞,相冲,怎能不把瑄衍冲得吐出一口血。
他是生怕这少年再给自己来这么一下,赶紧装成悠悠转醒的模样,道:“我……”
“你醒啦”少年松了一口气,开心地问道。
“我胸前的衣襟里有一个锦囊”瑄衍道。
余杳一番翻找,总算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