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渴望被侵占,渴望被进入,你对于性没有任何抵抗力,却在和甚尔结婚后变得十分挑剔,宁愿忍耐着也不愿意出轨。
那,如果是伏黑惠呢?
伏黑甚尔的儿子,会像他父亲那样满足你吗?
只要有这样的想法你就边羞愧地唾弃自己,边暗暗期待着这根属于丈夫儿子的肉棒插进你不知廉耻的小穴里。
但是,你一直都在伏黑惠的面前伪装得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把那个有着性瘾的自己深深藏了起来。
所以,这孩子只是对你伪装的样子起了欲念,只是青春期少年的悸动罢了。
是不是只要他愿意去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话就不会再对你出手了呢?
你不知道,心底却有个声音这样确定着。
那个,我说惠君,你觉得野蔷薇君怎么样?如果只是肌肤之亲的话,同龄人可能更好你感觉到他按着你的手力气越来越大,甚至都能感到背后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于是你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是我多管闲事了吗?但是、正常母子之间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我不能再堕落下去了。你想着。
你以为他听到这样的话会放手,或者冷静考虑一下,没想到他直接捏住你的下巴让你转过头来接吻。
温热的口腔被侵入,然而闯入者并没有半点的收敛,和他本人的作风完全不同,还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和委屈。
伏黑惠在你眼中就是标准的乖孩子,哪怕有时候性格会有些别扭,但是比他不着家的父亲好得多。
正是这种与他乖孩子完全相反的表现让你束手无策。
伏黑惠的吻技都没有他父亲的十分之一,就连挑逗的动作都带着试探性,但就是这种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劲让你湿得一塌糊涂。
也许你真的是个糟糕的母亲,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带着一点大人的游刃有余来引导他。
舌头翻搅着,侵略着,你却如同大海一样包容着他的一切,安抚着他。交融的涎液被缠绕在一起的舌纠缠出暧昧的水声,他的手指也插进了蜜穴中抠挖着凸起的那一点媚肉。
要疯了
明明技术不算纯熟却总能击中你的好球区,你不自觉地就张开了双腿一边垫着脚尖颤抖,一边任由那被手指带出的淫液滴滴答答在地面积成一滩。
你喘着气被放开了唇舌,隐约听到了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这就像是开战前的号角,平白让你的心都紧张得揪起来了。
你的内裤早就被踢到一边去了,你的继子就这样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蘸着淫液从后面滑入你的两腿之间,顶在了可怜充血的阴蒂上。
唔啊、惠君哈再这样、妈妈要生气了嗯
软娇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系在身前的围裙被挤到了双乳之间,伏黑惠隔着衣服准确地捏住了之前刚被他疼爱过的乳头。
布料的粗糙度一下子就像是被放大了数倍,衣服纤维摩擦着乳首,还被手指从外按压揉捏,一瞬间你以为自己差点就要被这样玩着奶头高潮了。
他一边前后抽动着夹在大阴唇中间的肉棒,一边舔着你的耳朵,湿热的舌头带着粘哒哒的水声敲击在你的耳朵上,让你感觉连脑袋都被舔化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吊着你,那存在感十足的肉棒就在你的穴口处磨来磨去,就是不插进去,好几次都快要顶进去了又被他避开。
一开始你还踮着脚尖想要退让,到了后来就不自己地扭动着屁股追随他肉棒了,溢出来的爱液越来越多,几乎都能听到肉棒摩擦阴唇发出的沉闷水声。
呜不行了、身体都要麻掉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了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本来就有性瘾,再被这样刺激着,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母子相奸这种事已经成了情欲的催化剂,再也不是束缚你的枷锁。
唔、妈妈,想让我戴一下、哈啊
伏黑惠好像也在理智崩塌的边缘了,可是他刚刚提起想要戴套,就被你抓住机会一下子用力坐到了底。
少年的尾音都有点飘忽了,柔软温热的腔道包裹着他的阴茎,一颤一颤地吮吸着柱身,早就成熟饱满的身体被他死死地嵌在怀中,甜美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原本只是你被半推半就着而已,现在你却自己开始扭着腰一下一下地将继子的肉棒坐到底,就像是两人的角色对调了一样。
哈啊、肉棒进来了咕唔好舒服这种事、明明不可以的我,出轨了、和丈夫的儿子做爱了唔啊
你满脑子都是自责愧疚和偷情的快感,年轻人的肉棒是那么特殊,硬得几乎感觉快把你的肉壶都要捣烂了。
啾啵啾啵地抽插着,肏干着,你逆着他的力道,只要他一向上挺起,你就立刻迎上去,臀肉都被继子撞得一道道肉浪翻飞。
已经被伏黑甚尔调教得烂熟的小穴已经完全受不了这种激烈又禁忌的情事了,而伏黑惠品尝着他父亲亲手打造的作品,又给你烙下了新的印记。
妈妈、唔、你的里面又滑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