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我先失礼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慌急慌忙地就想退出去。
只是高中生的继子的肉棒还泛着粉色,有些狰狞又昂然地翘起,你局促地用手轻轻握住它,与你白皙的玉指不同,粗大的性器甚至毫不羞涩地在你的掌心脉动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上前查看他的伤口在哪,就被他拉着按在玄关操了个彻底。
既然不愿意做的话,那妈妈就用别的地方帮帮我吧。伏黑惠的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仿佛并不是再说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你从没想到自己会遇到今天这样尴尬的局面。
他有些按捺不住地喘了一声,低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都打下了一片阴影。
原本只是想喊伏黑惠下来吃晚饭,毕竟你也想找个机会缓和一下你们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气氛。
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而你又完全被他过于强壮的身体禁锢着遮挡着,所以一开始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的继子还在房间里睡觉。
柔软的带有蕾丝边的内裤隐秘地反映了原主人大胆的内心,被少年勃起的肉棒顶得一突一突的,连颜色都被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染成了深色。
看着他的房间门好像没锁便推门进去了,然后你就看到了已经比你高一个头的继子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你十分熟悉的布料覆盖在他的性器上上下撸动着。
原谅那我要怎么办你窘迫尴尬地扭着腰想要逃避他的桎梏,但却总是不经意蹭到那勃起的性器。
他可是你的继子啊,又是未成年,再怎么说你都不能和他发生那样不正当的关系。
呜不、不要这样惠君,我们不能你推拒着伏黑惠,又怕伤害到这孩子的自尊心,倒是表现得有些半推半就。
等一下
2、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你发现继子拿着你的内裤在自慰,你却感觉自己才是东窗事发的那一个。
你的脑海里交替回忆着丈夫和继子的脸,手指早就埋在已经湿漉漉的小穴里抽插个不停了。
保守的衣服也被伏黑甚尔扯得一塌糊涂,你就像是被陌生暴徒强暴的人妻一样,样子凄美又可怜。
继子的耳朵都是粉红的,口中也隐隐传来了粗重的呼吸,透明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颌骨滴落,他的眼睛却在看着你这个不速之客。
着有些浓烈的血腥气,你几乎要被他吓坏了,一边掉眼泪一边问他伤到哪了。
说点好听的话啊。伏黑甚尔就是蓄势待发的猎手,一边扣住你的腰,一边按住你最为脆弱敏感的肉芽掐弄。
但是他既然说不会做了那里、只是给他玩一下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你这时还能记起他嘴角恶劣的笑意,深绿的眸子带有怎样的侵略性,如同毒蛇一样将你缠得窒息,粗砺的手指将你的舌头搅得根本缩不回去,一边承受着他给予你的过多的欲望,一边哭得崩溃着夹紧他的性器。
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具体工作,只是猜测他可能在灰色地带做一些危险的事,但伏黑甚尔回来之前都会记得将自己草草清理一下,没有一次像这样。
我我知道了你感觉到他的手松开了,而玩弄着你私处的手指却更过分地将裆部的布料拨到了一边。
你感觉已经有什么脱离了你的掌控,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急又羞。
不行。他拉着你的手用力,另一只手已经从你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这么轻飘飘的道歉,我才不会这样就原谅你。
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被强硬地掰开了双腿,几乎将你的身体都折叠了起来,就这样用那双血性未消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你,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以及浓烈的血腥,凌辱般地把自己许久没见的妻子当成奴隶一样侵犯了。
妈妈别这样欺负我啊。伏黑惠似乎被你着不走心的动作刺激到了,声音越发地生
你几乎无底线地纵容着,自己说服了自己,趴在他身侧。
太奇怪了。
妈妈,你已经湿了啊伏黑惠的手指已经隔着布料在柔软的大阴唇处打转了,你甚至能听到他语气中的惊讶。
不行啊这个时候喊你妈妈什么的
没想到等来的是丈夫毫不怜悯地冲撞,他还嗤笑着,表扬你还蛮会说的。
当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遏制不住娇媚的喘息和哭泣了,就连肉与肉碰撞在一起的声音都能穿透墙壁,让房间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因为惯性你又被他拉得一个趔趄,一下子摔到了他的怀里。
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觉那存在感很强的东西蹭到了你的小腹。
直到高潮的最后一秒你都还在不停地否认,否认自己对自己的继子有了不轨之心。
你只能无助地摇头,攥着他的衣角,断断续续地告诉他惠还在,会被看到的,不能这样干自己,小穴会坏掉。
伏黑惠下意识地拉住了你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