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棍抵住她自己掰着Yin唇露出来的小洞xue。灯光通明,我低头看着一个马眼滴水,Jing紫发亮的大gui头死命塞入红红的小rou洞,挤出白白yIn汁。眼看两片粉唇被粗硬的rou棍带入洞里,小小洞口都快撑裂了,浑身情火也跟着涨到极点,将妈妈的两腿分往左右前方压去,屁股又一顶。我感觉到gui头刷着shi热的软rou,撞进妈妈Yin道深处另一张更热更shi的小嘴巴里。
妈妈长yin一声,抓住我手臂,呻yin着叫我,"轻点……轻点………"还说, "要被你捅坏了!"
我两手压着妈妈的双腿,抬头看她。妈妈的rou体雪白苗条,长发披散在了枕上,脸颊落了几线发丝,就像抹了胭脂般,一片艳红。高耸一对ru房也亢奋得白里泛红,nai头尖尖顶着两颗红果。平常端庄的脸色此刻看来,却妩媚惑人,我看着竟然有点陌生,不像妈妈。
我看得目瞪口呆,rou棍一阵火热。妈妈盯着我,声音有些娇嗔:"儿子啊…妈妈两腿被你压得好酸,下面…也又酸又痒…要看做完再看好吗…快动起来…"
妈妈话还没说完,屁股已经在扭动了。我也边看着妈妈两个摇晃的ru房,妩媚惑人脸孔,抽起rou棍胡插乱戳。
房内除了棍棒急速抽插在泥泞中的"噗!噗!"声,rou体相互飞快撞击的 "啪!啪!"声,还有男女激烈做爱"吁!吁!"喘气声,三种声音又快又急又引人遐思之外,妈妈娇娇的呻yin声回荡在床上,更令人听了血气贲张。
我咬牙插了不知几百下,看着妈妈嘴巴半开,摆头呻yin,rou棍更加火硬,越插越快,肩扛的双腿也越压越下去。妈妈下半身往上折曲,饱满颤抖的Yin部,突在最上方。被只shi淋淋的大rou棍,插得大唇小唇涨成粉红,Yin蒂怒挺yInye冒泡。
妈的呻yin声越来越尖,头也不再左右摆动,变成仰头断续弯起上身,我知道妈妈高chao要来了,更是用力插她。插了几下,妈妈弯起上身,喘着气说,她要看看儿子的大家伙是怎样插妈妈下面的?伸手抓过两个枕头垫在头下,媚着眼睛盯住下面。
我又把妈的两腿往下压去,使劲插起来,喘着气问她,"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妈妈两手揉着ru头,尖声高叫,说她看见了!看见她儿子的大家伙在插她的下面!好大!好硬!叫我,"用力插!插!插!"
妈妈不断"啊……啊……喔……喔……"高声叫了几遍,我忍不住也大叫: "妈!我要泄了!"狠狠往里面撞了几下,紧紧顶着Yin户,rou棍刺进Yin道深处的小嘴巴,射了进去。
妈妈拱着Yin部摇摆,尖叫:"妈妈又来了!好棒!好棒!"
激情过后得立刻面对事实,我趴在妈妈软软的身子上,低声说:"妈……忍不住泄在里面了,赶快起来冲洗……"
妈妈拍拍我背,柔声说:"放心!没事!这两天是妈的安全期,刚才在楼下要上来前,妈又吃了避孕丸。"
妈妈说,那晚决定叫我来陪她之后,就铁了心,预备好西德制的避孕药丸,一定要在一周内建立这层乱lun关系,完成这件大事。没想到,才过了三天就完成了。
在浴室里,我看着妈妈一身白白的裸体,大ru房摇摇晃晃,忙着准备洗澡,又想弄她。妈说,不行!天快亮了,柜台不能没人。还叫我随便冲洗一下,先去柜台看着。
白天的柜台徐小姐来交班后,我载妈妈回家。暖车时,妈妈从皮包摸出一个塑料包,塞在我手里,冷冷说:"前天从椅缝抽出来的,拿去还你干妈。"
我打开一看,是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
(下)
在车上我不时偷看妈妈脸色。妈妈的端庄模样,在白天里完全看不出昨夜做的极端好事。
车子左转要去吃早餐,晨光透过挡风玻璃射进车内。妈妈扳下遮光板,取出墨镜,照着镜子要戴上时,我眼光从后照镜和她碰在一起。照在遮光板影子里,原本一付庄严不可侵犯的脸孔,却露出昨夜妩媚的样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镜。我暗暗奇怪:"夜晚和白天的女人面孔为何这么不同?"
前几天一回到家总是倦得连澡都不想洗,和妈妈说拜拜,就各自回房补眠去了。今天我却Jing神抖擞,坐在客厅沙发上,半点睡意没有,因为裤底硬成一团。妈妈也不像平时般,匆匆进她卧室睡觉。在客厅里东摸西摸,这边翻那边翻,就是不吭声。
妈妈走近,叫我起来,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别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讲」。
我说,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书了,去睡觉才是。心里纳闷着:"怎从没见过家里有本什么「自己按摩十讲」的书?"妈说,很久没熬夜,熬了这几天下来,她睡前总要照着那本书给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听了暗想:"按摩?我已经在天鹅湖理容厅那家黑店,三号小姐珊珊的手里缴不少补习费了。"
轻声说,你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妈妈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