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又忘不掉的人最是折磨。
宋矜摇摇脑袋,尽力驱逐着脑海里混乱的杂念,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
她也实在太久没有和许青屿亲近了。
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了,但是她的身体还记得。
记得如何缠绵,记得怎样点火,记得每一处敏感点,甚至是她肌肤上的一颗小痣。
她是她割舍不下的一部分。
灼热的rou刃随着腰腹的抽动来回刺激着许青屿花xue的敏感软rou,蜜ye濡shigui头,让抽动变得更加顺畅。
嗯...啊!你...
宋矜还没反应过来,许青屿的手就从身下穿过,灵活地抓住了正在作怪的rou棒。硬挺的分身被冰凉的小手突然一抓,惊得抖了抖,从马眼处挤出几滩浊ye来。
似乎理智有些回笼,许青屿用拇指指腹磨蹭着冠头,其余四根手指撩拨着冠状沟,将rou棒带向她双腿的嫩rou之间。
阿矜...用这里试试...
许青屿扭着身子将双腿并拢,纤细白嫩的大腿根部挤在一起,软rou将棒身全部包裹住,柔滑黏腻又冰凉黏shi的触感甫一传来,宋矜就克制不住地浑身战栗。
分身...这样被包裹着好舒服...
许青屿的双腿...
她在用大腿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宋矜愕然地看着许青屿,后者正撅着屁股,来回磨蹭着夹着rou棒的大腿,软rou将棒身整个覆盖住,带来比方才在花xue入口处碾磨更加舒爽的感触。
你...啊嗯...宋矜双手扣住许青屿tun部,指尖抵在rou上抠出微红的印记,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呼...舒服吗?
你先回答我...宋矜不依不饶。
许青屿一边夹着大腿,一边用手指握着冠头搓弄,略略留了些指甲的指间划过马眼,抹掉前列腺ye,又放进嘴里舔舐干净。
阿矜...我好歹也是二十六岁的成年女性,知道这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说了,只要你舒服就够了呀...
你跟别人也这样做过吗?
你这么熟练是因为也曾经用大腿内侧抚慰过某个alpha的性器吗?
许青屿,你这八年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来的?
宋矜很想一股脑全问出来,即使知道结果可能注定会把自己刺得遍体鳞伤也不要紧,因为已经伤痕累累,所以再痛一点也没关系。
大概...没关系的吧。
最重要的是,在听见那个预想之内的答案之后,对她不安分的想法或许就能平复下来吧。
虽然我没有属于别人过...
可是你呢?
你也...会不会有一丝的可能像我一样,守着一颗无处安放的心,八年来都独身一人?
但很快,理智和自尊让宋矜不愿意再去设想这样的可能。
不如就随波逐流放纵一回吧。
总归你情我愿,谁也不吃亏。
回想起和许青屿重逢以来短短的三次见面,每一次都以无端燃起的欲火开始,再从彼此压抑着的互相释放结束。
仿佛自己只要见到她,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化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
咚咚咚。
正在两人各怀心思之事,休息室的大门被突然敲响!
门我进来的时候已经锁了,不要发出声音,装作里面没人!
率先从情chao中反应过来的宋矜一把捂住了许青屿的嘴,身体从上覆下来和她紧紧贴在一起,胸前的一对玉ru压在许青屿背脊上,柔滑的触感让许青屿难以自制。
唔...
捂得太紧了,快要喘不过气来。
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十分慌张,连带着插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巨大性器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请问,里面有人吗?
是顾宁湘的声音!
许青屿暗道一声糟糕,刚才差点忘记还在等待自己的顾宁湘了。
其实她是故意装醉勾引宋矜的,方才那些酒其实大多只在她口腔里过了一圈,随后被自己非常自然地吐回了杯子里,用喝酒时捂住嘴巴的手挡住,再倒进腿边早已准备好的垃圾桶里。
她现在最多只能算微醺。
在推杯换盏的间隙,她看见了宋矜和周宛筠告别的场景,那人走去的方向大概是最里间的厕所。
于是她便想出了个法子,装醉去试探宋矜对自己的态度。
然而事实上她也装醉成功了,宋矜全然没有怀疑,还将自己带进了一旁的休息室。
之后自己又和上次一样,欺身吻住了宋矜,而她也给出了回应,吻得难舍难分。
这种一见面什么别的话都不说,直接进入正题的模式是许青屿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拉近距离的方法了。
当初两人还在没恋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