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烛没有刻意去招惹元歌。
毕竟次数多了,他可是怕逼这条美人蛇将所有心力用在杀他上面了。
虽然不惧,但越烛也不愿平生麻烦。他没见到元歌他也不急,毕竟同在魏营,他已经逐渐打入曹孟德的心腹团体中,总是能有机会见到的。
从北方吹来的朔风已经让花草凝霜,再见到那位苍白俊秀的傀儡师时,他白衣如素,身披这纹祥云水色的大氅,连低垂的羽睫都带着霜色。
枭雄的商议厅里全是他的左膀右臂。
能见过的都见过了,除却那位一直不曾露面的静默死神——司马懿。
他是黑色的影子,连魏营中的人也不清楚这位Yin沉冷淡却又智计卓绝的军师到底是什么样子。
如今魏都的气氛已然凝重起来,朔风吹彻楼台檐角,激起一片寒凉。越烛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那位坐在枭雄右手下侧的美人唇角微弯。
元歌秀美的眼眸一凝,攥着椅子刻着花雕的扶手,苍白的手背竟绷出青筋,然后似乎顾忌周围的场景,又慢慢放松,从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才能略知,这位深受主公信重的傀儡师心里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没有人注意他们二人之间的风起云涌。
夜半子时,越烛踏着星河月色姗姗来迟。
“元歌已恭候多时了。”华丽的傀儡吐出迷人的话语。
那位傀儡师跪坐在一侧,案上摆放着难得的美酒甘酩与Jing致的小食,香鼎中燃着清淡悠长的香料,婀娜青烟袅袅升起然后消散开,徒留似有似无的幽香。
美人在灯下赏玩,愈发眉目如画,甚至因为暖黄的烛光太过温柔,连元歌那一向冷淡Yin郁的瑞凤眼中都生出几分水色的错觉。
越烛不动声色,眼中流露出几分讶异,他似乎极其惊讶于美人的改变。
美人款款温如玉,见越烛不为所动,更是赤脚踩着鞋履向他走来。他几欲倚靠在了男人的怀中,华丽鬼魅的傀儡倾吐出甘如蜜糖的言语“上次一别,元歌身子食髓知味,还想得到先生再顾呢…”
元歌眼角微微上挑,无端晕染出几分媚意缠绕在人心头酥痒,他骨骼玲珑纤细,腰肢细软轻盈,很适合拢在怀中疼宠。
“很美。”男人被诱惑到了,握住那盈盈腰肢,将美人往怀中压,似乎就要俯首吻住那张他曾经在夜色中用欲望折辱亵玩的红唇。
越烛按着美人的腰肢,将元歌禁锢在自己怀中,然后贴在他耳侧,暧昧的耳厮磨鬓,轻飘飘道“让我想想,九日醉,春山渺,以及…名刃流华?”
怀中的美人身子一僵。
九日醉加春山渺,让人上瘾,久之浑浑噩噩形容枯槁,严重者心神紊乱,宛如疯魔,除却再用毒饮鸩止渴,得一二解脱,别无他法。
是难得的奇诡之物。
元歌这是想他死了也不得安生呢。越烛没有觉得不对,反而更生出热血沸腾之感,想要将这Yin毒邪诡的美人摁在身下Cao弄得哭泣呻yin。
他禁锢着元歌,暧昧的将他白玉般的耳垂含在口中肆意舔弄,“坏孩子要接受惩罚的哦。”
“唔…啊啊啊啊…”被红绸束缚的美少年,红着眼眶喘息呻yin“我一定、嗯啊…会杀了你…嗯…”
明明已经被折腾得惨兮兮,泪珠和细汗打shi了漂亮的容颜,还要放着狠话,那模样别提多惹人好生怜惜了,但除却怜意之外,更能让人想折断他的骨头,让他变成被欲念控制的yIn乱玩物。
元歌整个人已经被扒干净,赤条条的被红绸束缚住捆住了四肢,他被强行固定成胸贴地tun部高挺宛如母狗交欢的姿态,美人浑圆的屁股被迫对着机器上粗大布满着可怖颗粒的假阳具,那已经初尝过被征伐鞭答的rouxue不安的一开一合。
那口xue是漂亮的粉色,但接下来它就会被Cao成更加艳丽浓稠的绯红。
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从到到脚身上的衣衫大氅没有一分凌乱,骨节分明的手掌流连在元歌被迫抬起的tun部,肆意揉弄拍打。
越烛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然后粗大的假阳具便被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推进了那青涩的菊xue,“很期待我的美人被炮机Cao的合不拢这张xue的时候。”越烛温温柔柔的说道,然后便打开了炮机开关。
“啊啊啊啊…那、哪里…不行…啊啊”元歌本来是紧咬着牙关的,他知道他发出每一丝喘息在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眼底都是服输求饶的证据。
但是这个炮机可是系统出品,本身自带着邪异催情功能,它毫不留情的在美人青涩紧致的菊xue中来回抽插捅弄,粗大的假阳具撑得菊xue没有一丝褶皱。
每一次炮机打桩的蛮干,都摩擦着至敏感的肠rou,狠狠捅在元歌脆弱的最重要最yIn乱的那块软rou上。
没过多久,元歌被干的已经满脑子浆糊,曾经引以为豪的理智与隐忍被在后xue内肆意冲撞的yIn邪道具打击得溃不成军,他哭泣呻yin着,嗓子都叫哑了,而另一边的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看见的场景,依旧在袖手旁观,没有半分停下这炮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