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的内乱以一轮权力更迭的完成而得以平息,新王上任后立即着手重振朝纲、清理残余势力,待新政稳定下来后,又大兴兵利,剑指离国的野心很快显露出来。
深宫中的虞浦云对着一切毫不知情,梁蔚有意对他隐瞒外面的事,他也不想过问,既然插不了手,不如不知道的好。
杜幽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她没事就往太医院跑,把珍藏的医书翻了个遍,还经常向御医们讨教,大伙儿对这个求知欲旺盛的小姑娘印象不错,不吝赐教的同时,还让杜幽听去了好多宫闱秘事,其中就包括鲛人皮的来历。
尽管做了万全的准备,虞浦云生产的过程也不太顺利,几乎是耗掉了半条命,才生下一个男婴。虞浦云强撑着看了孩子一眼,就晕了过去,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地。
梁蔚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孽种”头上,即使虞浦云的nai水充足,梁蔚也只准nai娘给孩子喂nai,虞浦云只有趁他不在,才能好好抱一抱宝宝。
小小的粉团子被裹在襁褓里,他很安静,连出生时的哭声都很微弱,好在经过检查还算健康。五官稚嫩,暂时还看不出双亲的痕迹,但是个漂亮宝宝没错。虞浦云抱着他,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心软得一塌糊涂。
在虞浦云给孩子取好名字前,杜幽就来向他辞行了。
“......你要出宫么?”虞浦云有些意外。
“嗯,我早就想去四处游历一番了。”杜幽踢走脚边的小石子,“从出师起就一直跟着你,耽误了我不少事,总不能一辈子都当老妈子伺候着你。”
她一直把虞浦云当弟弟看待,这次千里迢迢来王都只是为了确认他还安好,也做好了留下来照顾他的打算,但发现他已经有了良人相伴相守,她再待在这儿就显得多余了。
虞浦云知道她是跟自己开玩笑,但觉得她说的也没错,朝她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杜幽脸一红,慌张地看向别处:“不过最近我在这里也学到了很多东西,这还要托你的福,以后......”
不知怎么的,她鼻子有些酸,半晌才憋出后半句:
“以后你自己多保重。”
“嗯。”虞浦云上前,紧紧抱了一下杜幽,“谢谢你陪我这么久,此去路远,一路平安。”
杜幽想让自己走得洒脱些,却还是没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
“你遇到了很好的人,这次不要辜负他了。”
虞浦云有些疑惑,她跟梁蔚有这么熟吗?
早上虞浦云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卧榻上只残留着一点余温。披了件外衫出去找,中庭朝露未曦,梁蔚正手持一柄缨枪,舞得赫赫生风。
见虞浦云倚着门框看自己,梁蔚停下来问:“跟我过两招?”
虞浦云走下台阶,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柄长剑,出鞘时的寒芒映在脸上,显得危险又艳丽。
下一刻,外衫从他肩头滑落下来,在触地之前,虞浦云已经无声地掠出几丈远。
两人寒兵相接,打得有来有往,缨枪的残影将梁蔚护在其中,难以近其身,虞浦云的剑锋也像蛇一样游走其间,稍有不慎就会被缠上去。
半个时辰过去,两人也没分出胜负,梁蔚喘着粗气将长枪立在一边:“到底是许久未碰刀兵,手有些生,承让了。”
虞浦云脸上也染了一层薄红,因为长时间怀孕养胎的缘故,他明显感觉身法比之前迟钝不少。
见虞浦云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梁蔚察觉到了什么,揽过他的肩:“出了一身汗,快走去洗洗。”
浴池里,梁蔚大大咧咧地舒展着四肢靠在池边,虞浦云则不太自在地缩在一角,用手臂遮挡在胸前。他还是第一次以这副模样跟梁蔚一起洗澡,心里有些别扭。
他正在走神的时候,梁蔚游了过来,勾住他的腰让他贴近自己。
虞浦云拍了拍他的手臂:“别闹了,这样还怎么洗?”
梁蔚没说话,拉着虞浦云的手引他摸向自己的胯下。
“什么时候......”
“方才看你舞剑的时候就......嗯......”
说话间,虞浦云的两团饱ru已经一边一个落入了梁蔚的手掌中,被他圈住根部往上推挤。
“别,会把水弄脏的——”虞浦云惊叫道。
梁蔚不理他,自顾自地继续把玩他的nai子,很快,伴随着虞浦云的闷哼,一道ru白色的ye体在水肿喷射出来,然后又四散开,周围的水短暂地浑浊了一下。
“舒服了?”梁蔚拨了拨虞浦云挺立起来的ru头,在他耳边问道。
虞浦云没答话,虚软地靠在梁蔚身上,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伸向了他的下身,一根手指探入了花xue,另一根直捣后xue。
虞浦云借着浮力在水中躲闪着,结果被梁蔚逼到了池边,无处可躲的他只好大张着腿,任由男人用手玩他的两个rou洞。
没多久,浴池里就响起了有规律的水波拍壁声,虞浦云双手抓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