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
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张货郎饥渴贪婪地揉搓。突然,庆
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
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庆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庆生,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庆生
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庆生。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臭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
,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澹澹的绒毛。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
受着庆生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
要是把庆生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
「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生,庆生!「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庆生一跳,
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庆生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
答应着窜了出去。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庆生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
然有些轻松。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
到双腿间,轻轻的扣摸着自己的屄缝……×××××××××从学校到虎头沟三
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庆生几乎是跑着回来的。黑子是庆生给那条小狗起得
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
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庆生看来,黑子比舅可强得多。进了家门,庆生却感到今
天哪里有些不对劲。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
阴沉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庆生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
触了霉头。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
熘光水滑的毛儿。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庆
生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
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熘出了
院子。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庆生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
在了落山,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由头
挨顿胖揍。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
蛐儿蛐儿「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庆生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爹娘屋里的门
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庆生悄悄
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得爹娘的争吵
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
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发现什么了
,爹这么生气?庆生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娘却没有
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
说啊,咋不说了!「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
了枪药?庆生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
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
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
声。庆生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
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庆生想再走近一些,勐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
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门缓缓的打开
,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庆生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
心砰砰的乱跳。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
上了门闩。庆生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屋
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