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本已开的很高的衩,更几乎已经被撕到了胯部,两条纤细而结实的玉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肉色的长筒丝袜早已经破烂不堪,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烙伤和绳索的印记,只用脚上的一双黑色尖头带带儿全高跟皮鞋,虽然也沾满了污迹,但总算还基本上保持的完好。
次鞭打被绑住拇指吊起来的裸体女人,次在女人的高跟鞋帮下面垫上一块块砖头(项汉的上司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受刑,这也影响项汉的刑讯习惯),次将烧的通红的烙铁按在女人赤裸的乳房上,次看到女人在经受电刑时、双乳如同达到性高潮般的剧烈筛糠,次听着女人在受刑时发出的各种各样、却无不是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项汉感到一种特别而又极端强烈的刺激,一股变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滚。
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特务粗鲁的呵斥,打断了项汉的美梦,他定了定神,看到两个打手将罗雪拖进门来,重重的扔在地上。
然后,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没能使女人屈服,在经历了整整的一夜的淫暴后,严刑拷打开始了。足足二十几个小时,皮鞭吊打,老虎凳,灌凉水,烙铁烙,用藤条抽打阴部,用猪鬃通奶眼,将电极接在乳头和阴蒂上进行电击……只穿着破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在刑讯室中熬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酷刑。
在阴森的刑讯室里,项汉的上司指挥打手将这个女犯剥的精光,在她的眼前将她的黑色丝制长袖紧身旗袍、白色丝制胸罩、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一条条的撕成碎片,将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女人捆绑成各种形状,五六个男人同时对她进行了长时间的侮辱,扯她的长发,嘬她的乳头,掐她的下身,揪她的阴毛,抠她的屁眼儿,拧她的屁股和大腿,甚至脱下她的一只高跟皮鞋、将尖锐的鞋尖和鞋跟轮番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中……
当昏死过去的女人重新被冷水泼醒,看到项汉狞笑着将又一根通红的火筷子伸向她的下身时,女人崩溃了,痛哭着招出了打手们期待已久的口供。
当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时,兽性大发的上司决定轮奸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他亲自扯烂了女人裤袜的裆部,用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方式施暴,在他本人的兽欲得到了满足后,屋里的打手们一个个扑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得手段轮番的奸淫着这个可怜的女犯,女人的阴道、肛门、口腔、乳沟、大腿,都一一的被打手们无耻的插入……
当轮到当时地位最低下的项汉时,他却犹豫了,望着女人紧闭的双眼、斑驳的泪痕、布满淤青的丰满双乳以及一塌糊涂的下身时,次进行强奸的他胆怯了,最终,是上司的两个耳光激起他的兽性,他揪住了女人两只高耸的乳峰,狂吼着扑了上去。
也许他天生具有这种罪恶的“天赋”,很快就完成了从“被动”到“主动”的转换,开始和同伙们一起,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刑法对女人进行恶毒的拷打,最后,项汉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生生的插进了女人的肛门中,女人被吊起的裸体发疯般的挣扎、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变了调的喊叫。
而今天的刑讯,对于项汉来说更是格外重要。不仅仅是因为罗雨和罗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更因为这是破获石门地下党组织、从而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块重重砝码的最后契机。
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一个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怜悯,已至少不会激起任何的欲望,但项汉不同,他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职业虐待狂,罗雪这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的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贪婪的盯着罗雪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一双纤长的美腿,冷笑着说道:“两天了,想的怎幺样了,我的罗雪小姐!是不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了?”
罗雪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项汉
丝袜。
罗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了起来,但被老虎凳和压杠子两种酷刑摧残过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她只能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勉强只其上身,不停的痛苦喘息着。
从此以后,就像吸毒一样,项汉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犯,有时候他甚至不希望这类女人太快的招供,而希望她们更加的坚定、顽固一些(当然不是坚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够又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对她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个女犯凄惨的遭遇而“日渐提高”,许多已经被别人刑讯了多次而没有招供的女犯,却都在他残忍而变态的性虐待和严刑拷打下屈服了,这也成为他官运亨通的一个重要方面。
项汉将脚从桌上拿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经过了连续两天惨无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丽的女共产党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变得蓬乱不堪,不少头发被汗水和精液浸成一缕缕的,贴在娇好却苍白的脸蛋儿上,一袭蓝色的丝制紧身旗袍,被连翻的酷刑和反覆的撕扯糟蹋的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特别是领口处的几个扣子都被扯烂了,露出大半个伤痕密布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