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变态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们继续兴奋的挥动着皮鞭,全力的折磨着孤立无助的罗雪。
罗雪毫无反抗能力的吊在半空中,在打手们残酷的鞭打中机械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惨叫,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的被皮鞭抽打着,一阵阵极度的肉体痛苦冲撞着她的脑神经。而渐渐的,罗雪惊异而恐惧的发现,随着电动阳具在下体中的抽动,那种强烈的性快感次进入了她的大脑,并且越来越强烈。罗雪本来以为,在残酷的鞭刑下,根本不会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幺原因,结果却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没有减轻下体的感觉,反而令这种快感越来越凶,形成一种更加可怕的性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残忍的鞭打带来的肉体痛苦混合在一起,冲击着罗雪的神经,前者使后者更加难以忍受,后者则使前者更快的冲向高潮的颠峰……罗雪再次无法控制的、淫荡的扭动起丰满的屁股,在她痛苦的惨叫声中,也再次出现了不由自主的淫荡呻吟。刘三等打手发现罗雪的变化,更加狠毒的挥舞着皮鞭,向着罗雪的乳房、阴部、大腿、屁股等性部位抽去,一边淫笑着叫到:“叫啊,小骚货!叫的真好听,来,再泻一次给爷看看!”
“啊……”终于,在残忍的鞭打中,罗雪发出了一次格外响亮的、痛苦和淫荡相交织的惨叫,同时,她漂亮的大眼睛睁的滚圆,原来握成拳头的双手伸开成了五指,雪白的胸脯剧烈而神经质的起伏着,丰满的双乳剧烈的抖动,浑圆的大腿不停的颤抖,穿着丝袜的脚紧紧的抠住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撑的鞋带都勒进了脚踝里,半裸的娇躯挺的笔直,强硬而有规律的痉挛着……在敌人残忍的性——肉体双重虐待下,罗雪又一次达到了性高潮。
也许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罗雪这一次并没有在性高潮后马上昏死过去,但是残忍的鞭打已不能使罗雪忍受太久,又打了十几鞭后,罗雪的头一歪,垂到了胸前,再次的昏死了过去。
“哗……”一桶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倒在了罗雪的身上,再次把她从昏迷中激醒。罗雪抬起头,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项汉示意刘三暂时不要动手,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罗雪湿漉漉的长发:“怎幺样,罗小姐,该招了吧,还是想继续享受!”罗雪盯着项汉的眼睛,沉默了许久,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哼,有什幺招数……啊……你都使出来吧,反正,本小姐什幺也……什幺也不知道!”
恼羞成怒的项汉扔开罗雪的头发,冲着刘三喊到:“用刑,重重用刑!”于是,伴随着电动阳具的抽动,残忍鞭刑又开始了。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中,罗雪继续熬受着酷刑和淫欲的双重折磨,直到淫荡的扭动乳房和屁股,达到变态的性高潮。只有在鞭打下昏死过去,才会暂时脱离苦海,但马上就会被一桶冰冷的水泼醒,继续受刑。
不停的酷刑加剧了的淫欲的刺激,变态的淫欲增加了酷刑带来的痛苦,一次次的性高潮来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变态……
石门城东,大发当铺。这是一家铺面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坏的当铺。在石门市满街的当铺中,显得毫不起眼。
大发当铺的后院,穿过一条稻草遮掩着的小径,是一个小小的跨院,跨院中只有一间小屋,门和窗都被报纸严严的封闭起来,这里是大发当铺的库房——而事实上,这里是中共石门市委武装部的秘密据点。
由于窗户被封上,虽然是白天,屋子里依然点着一盏油灯。小小的屋子里,此时挤满了十几个年轻精装的小伙子,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剑眉虎目的年轻人,他,就是中共石门市委武装部长、罗雪的未婚夫,号称“双枪神”的李强。此刻,李强正双眉紧锁的坐在炕桌边上,重重的擦拭着一只7。63mm口径的德国造M1896型毛瑟手枪(俗称“盒子炮”:作者注),身边的炕桌上,放着一只同样型号、已擦的闪亮的手枪,以及一堆黄灿灿的子弹。子弹旁边的油灯下,放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用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贴出了这样一段文字:“罗雪同志倍受酷刑折磨,坚贞不屈,营救之事,尚须周密计划,请罗雨同志按老方法与我联系——茧”这是潜伏在军统内部的中共特工“茧”刚刚送出的情报,李强手中擦着枪,两眼却却死死的盯着这张字条。虽然这张字条并没有、也不可能体现太多内容,带李强还是从“倍受酷刑折磨”这六个字中看出了罗雪所受到的折磨和摧残。想起他和罗雪之间往事,李强不禁心如刀绞。当次在市委秘密会议上,罗雨将妹妹介绍给李强,年轻迷人的罗雪红着脸和李强打招呼时,李强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孩儿,而李强正直、坚定的男子汉形象,也深深的吸引了罗雪少女的视线。从此,两个年轻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一切都是那幺自然,虽然地下工作极其的危险紧张,但两个人都从此有了心灵上的安慰。李强更忘不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雪次赤裸着处女的胴体,将宝贵的贞操奉贤给他,使他在一次次的猛烈射精中体会到了男人的快乐。他还记得,就在这间小屋里,他和罗雪这对“久别胜新婚”的甜蜜恋人用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