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表示同意,拿起旁边的衣服就要往身上穿,又被我怒斥了一声:“你在干麻,谁说你可以穿衣服的,我说过你是母狗,母狗
“我有说你可以吃吗?变态女人!”我骂道。不过其实她的确弄得我很爽,心里有点舍不得她停止。
“够了!别舔了。你不是说带我去哪吗?还不走?!”
“你是狗!一只淫贱母狗!你有看过狗穿衣服的吗?还想跟我邀功是吧?”
“你说……那对双胞胎?……怎幺会?”我对这事感到有点惊讶。
这时我心里明白了,这女人是天生她妈的变态、被虐狂,别人对她越粗暴她就越爽,怪不得我之前好声好气想勾引她,却都被一巴掌打回来,原来是用错了方法。好!既然你是个老变态,想找罪受,老子就跟你玩玩!要比变态,老子生来还没碰过敌手呢!
“妈的你给我坐好,好好跟我说要带我去看什幺。”
“可是……人家都脱了……”她无辜地说。
“好啊……打我……拜託……虐待我好吗?……我……我好想要……”
她听了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上床边,乖乖道出:“就是……几个月前我值夜班,巡房的时候走到同样值班的林医师办公室外面,听到里面有声音,就偷偷打开门偷看,结果……发现你说的双胞胎正在……正在跟林医师乱搞。后来连着好几天也都是这样。这个月刚好又是林医师值班,所以我猜想同一个时间点过去应该可以看到精采的也不一定……”
我心里不免有些受到打击,虽然我对这两个小女生几乎完全不了解,但她们清纯可爱的外表很对我胃口,想不到私底下却是如此淫乱。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另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同时心里更开始期待看到静茹所叙述的场面。
“还……还不到时候……要晚……晚一点……”她说着还是不放过我的脚,继续来回舔着,甚至慢慢往我小腿、大腿移动。我一怒之下又是一脚踢在她脸上将她踢开,但这次我已经尽量踢的轻点。
“可是……可是……人家好想要……大鸡巴……下面都……湿了……”说着说着她对着我张开双腿,左右手各伸出一只手指头撑开她那肥嫩大腿间的肉穴,肉穴外偏黑的肥厚外阴唇、穴里橘红色的淫肉都沾满了淫水,在月光照射下闪着亮光。
“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其实你也别惊讶,这两个小淫娃跟很多医生都有一腿,医院里几乎人人都知道,只是都不说破而已。”
她的样子像是一点也没有被我威吓到,一边继续吸着龟头,一边熟练地脱起衣服,十分听话,表情一点也看不出不情愿。她很快就把脱完衣服丢在一边,嘴上动作从没停过。虽然被她吸得很爽,但不知为什幺我就是不想让这女人予取予求,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她的头,扭腰将鸡巴抽离她的魔嘴。失去了鸡巴之后她才终于露出可怜的表情,像是小朋友被抢走棒棒糖一样,瞪大眼睛直看着我。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不可否认她这样还蛮诱人地,但我心想这正是决定我跟她之间关系的重要时刻。如果说现在她稍微扭扭屁股,我就忍不住爬上去干她的话,那我不就跟她那些炮友没什幺两样,充其量只是她的泄欲工具之一罢了,弄个不好的话她可能还觉得我不过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完全骑到我头上来了。但相反地,如果我面对她的挑逗还能保持镇定,将场面控制好的话,我跟她的主客关系肯定又完全不同了。于是我强忍住冲动,旋又冷静下来骂道:“谁……谁管你湿不湿!想要鸡巴就要听我的话,弄得我心情好自然会赏给你,下次你再给我自己来就打死你!”
“好吧,那就去看看。现在反正时间还早,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抵抗,不由自主地轻叫了一声,同时这也让我从梦中醒来。我花了几秒钟才迷迷糊糊地弄明白刚才是一场梦,但下体传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地真实,于是很自然地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往下体看去,竟然真的有个女人正做着跟梦中一模一样的动作!但那不是琪惠,竟是静茹!
这脚踹得不轻,所幸正好踹在她胸前那两块巨大而柔软的淫肉上,刚好起了很棒的避震效果,总算没被我踹飞。她身体向后微倾,接着立刻抓住我的脚,张嘴含住我的脚趾,舌头在我指缝间舔来舔去,嘴里还不时“嗯嗯啊啊”地浪叫着。
也对,琪惠现在生病在家,孩子都不知道要给谁带了,怎幺可能会是她。我敲了敲还昏昏沉沉的脑袋设法让自己赶快清醒,在我下体的静茹见我醒来立刻加强嘴上的动作,在我马眼上舔啊舔的,并用双手快速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她这时还穿着护士服,跟昨天不同的是她把长裤换成了短裙,并且穿了白色半透明的丝袜,鞋子已经脱掉放在地上。已经是比昨天性感多了,但我还是展现威言怒斥她:“谁说你可以穿衣服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准穿,除了丝袜之外都给我脱掉!”
“干!”我骂道。现这是什幺情形?我心中的一团火像被浇了油、灌了氧气一样,顿时熊熊燃起,右脚不受控制地往她胸部踢去。“你……你变态啊!”不可否认我也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