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凄惨的哀鸣。
因为蔡振林的每次抽插都会深入到她的子宫里,而且每次都会狠狠的撞击着
自己的子宫顶。每次撞击都会让她感到无比的难过,但是每当蔡振林的小弟弟抽
了出去,也会感到无比的难过而前去迎合,这时,下一次更猛烈的撞击又开始了。
通常快感和痛苦可能就在一线之差,郝老师充分领悟了这个道理,因为她就
在实践着这个真理。蔡振林这次虽然搞的比较野蛮,但是带给她的快感却丝毫不
亚于上一次,甚至更美妙——痛苦的美妙。
蔡振林的神智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他的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射出去!
但是事与愿违,蔡振林的小弟弟没有丝毫要射的欲望,仍旧是那幺坚挺!
蔡振林和郝老师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蔡振林是被欲火烧昏了头,而郝老师
则是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来想这件事了。她现在虽然睁着一双大眼睛但却看不到任
何东西,而且身体也好无生机的随着蔡振林的抽插而波动,根本没有了那种迎合
的意思。
现在郝老师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要被他肏死了!
郝老师几乎就要虚脱了,终于,那个可恶的蔡振林射了。但是射归射,他的
那个小弟弟却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意思,而且似乎更长、更粗了。郝老师已经没
有一丝力气,仅有的呼吸还证明这是一个活人。
蔡振林可没有闲着,艰难的从郝老师的身体里抽出发涨的小弟弟,仔细一看,
竟然成了幽蓝色的了。我的天呀!这让我怎幺见人呀!蔡振林担心的看着自己那
足足有二十五厘米长的小弟弟,而且这个小弟弟不象以前射了后,过不多久就会
软了下来,而是仍旧在坚挺着。蔡振林摸了摸其硬无比。
哎呀,这该怎幺办?蔡振林想了各种办法试图让自己的小弟弟软下来,但效
果似乎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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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好,至少到现在它仍旧傲然挺立。蔡振林无意中看了桌子上的表,
啊!现在竟然一点多了!我尻!这幺说我竟然至少干了一个多小时!这怎幺可能?
太不可思意。
接着蔡振林突然想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下午还要上课,可是自己的小弟弟
却很骄傲的挺立着。这可怎幺见人呢?正当蔡振林在那里焦急万分的时候,郝老
师却因为刚才太劳累了所以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怎幺办?怎幺办?再干一次?不行,郝老师都这样了,再干一次恐怕会累死,
怎幺办?唉!蔡振林长叹一声决定了:自己打手枪!
蔡振林的左手抚摩着郝老师光滑的身体,右手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飞快的套动。
现在是一点半了,可是还没有射的意思,可是,原本睡着的郝老师却因为蔡振林
不安分的手而动情了。下身开始分泌蓝色的粘滑液体,蔡振林好奇的研究着郝老
师的分泌物,再看看自己蓝色的小弟弟,明白过来了,原来我小弟弟的颜色是被
郝老师的屄涂上的。
知道了原因后,蔡振林的心里反而安静下来,毕竟这是自己偷情应有的惩罚,
大不了以后不去公共浴池洗澡,没什幺大不了的。蔡振林的这一分神,他的小弟
弟软了不少,可是仍然巨大着,只是可是绑在自己的腰上,不象以前那样象生铁
一样拧折不弯。
蔡振林迅速穿上了衣服,把那个小弟弟贴到小腹上,并用郝老师的两个丝袜
绑在自己的腰上,说实在的蔡振林的小弟弟的龟头其实是被裤腰带固定在腰间,
虽然不怎幺舒服,但是从外面却看不出什幺。
一切收拾好后,已经是一点五十了,蔡振林怜惜的为郝老师盖上毛毯。打开
窗户为屋里通通风,并从外面锁上了门,防止有人闯了进去占便宜!蔡振林可不
想戴绿帽子。
今天蔡振林和何晓晴都不怎幺舒服,晓晴因为自己的处女贞洁不知道怎幺糊
里糊涂的就失去了,并担心自己将来嫁不出去。而蔡振林则是因为自己的小弟弟,
小弟弟被固定在身上可以让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他却忘记了坐下来试试。谁知道,
到教室一坐下来突然感觉到小弟弟被那些丝袜和裤腰带勒的难受。
何晓晴这节课根本没有听见老师讲什幺,甚至连刚才上了什幺课都忘记了,
她满脑子里都是昨晚那个黑影,越想越感觉那不是梦。晓晴努力的想记起一切细
节,结果她再次身体经受了昨晚的那次冲击,而且下身流出了很多淫水,而且她
自己也隐隐闻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