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艳鹰却很鎭静地说:“没错,我远远不是你的对手,但我要逃走并不难,不过你却无法离开了。因为在我进入这间病房时,我已经安排上百个精锐警员埋伏在周围,其中有不少全新的X型人。他们用重武器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就算你能杀出重围,也要花费大量时间和体力,但我们的支持队伍却会源源不断地赶来。你再厉害,也会有筋疲力尽的一刻,最后的结局必然是被击毙或者生擒!”
哦,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我涌起悲壮的情怀说:“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被生擒的,我擒兽男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只会英勇战死。”
冰儿大概被我感动了,透过镜子望着我的眼神中,充满崇拜和哀伤。她对施艳鹰深深鞠了一躬,用恳求的语气说:“请你放过我的主人,他虽然犯了一些罪行,但也拯救了许许多多的转基因美女。只要你肯高抬贵手,我可以向你保证,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和他一起永远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在这座城市。”
她说得情真意切,我听了却很不爽,喝令她挺直腰板,用不着向对方求情。
笑话,身为有史以来仅次于我偶像的第二伟大色魔,怎幺能让自己的女人向对手卑躬屈膝呢?要是传出去,我的脸又该往哪儿放!
施艳鹰饶有兴趣地,望着我和冰儿,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对冰儿说:“要我放过你的主人也行,只要你肯跟我亲热一小时,我就亲自送你们离开包围圈。”
我勃然大怒,不等冰儿回答就厉声喝叱说:“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有我在这里,你别想碰她一根指头!”
施艳鹰愣住了,显得啼笑皆非。几秒钟后,她忽然眼珠一转说:“我换个条件好了,你不肯让我碰冰儿,那由你自己代替她跟我亲热,怎幺样?”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女人……到底在想什幺啊?居然主动想跟我亲热,这不是便宜我了嘛!哈哈,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于是,我压抑着心中的兴奋,以慷慨犠牲的壮烈模样说:“没问题!为了冰儿,我什幺都愿意做!”
冰儿感动得热泪盈眶,以至于我也被感染了,觉得自己的眼眶,无端端潮湿了。
施艳鹰却没有被感动,很煞风景地说:“可是我有点担心耶,要是在亲热的过程中你突然偷袭我,那就糟了。为了保险起见你必须用手铐把自己锁起来!”
我爽快地答应了,接过她扔过来的手铐。哦,原来是用超金属打造的,难怪她视之为法宝。我耸耸肩,按照她的要求,把自己的右手镑住,锁在病床的栏杆上。
但施艳鹰却得寸进尺,又抛了一个脚缭过来,要我也将右脚锁住。我懒得跟她废话,也照办了。
冰儿流着泪,似乎想劝我不必如此,但最后却什幺都没说。她跟我的心意早已相通,知道我一旦打定主意,就绝不会回头。
施识鹰却咯咯笑个不停,彷佛在看一幕闹剧。
我则在心里冷笑,这个蠢女人!你以为束缚住我的一臂一腿,就能为所欲为了吗?哼,错了!等一下我就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
施艳鹰的双眼逐渐燃烧起炽热的火焰,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我走来。她本来是个美女,但一露出“急色”的模样,气质就难免打了折扣。
我皱眉严正指出这一点,傲然说:“如果你想大家都开心的话,请你把灯关了,在黑暗中还能保留一点想象力。”
施艳鹰呸了一声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走过去把窗帘拉好,再啪的关掉灯。
于是,冰儿含泪的脸从我视线中消失了,整个病房陷入彻底的黑暗。
白鸟薇静静凝视着昏迷中的朱彦雪,此时石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嘴角忽然露出笑容,低声说:“表哥,我知道你已经醒了,现在又没有外人,别装啦!”
朱彦雪仍是毫无反应,白鸟薇一获眉,伸手在他腋下作势呵痒挠了几下后,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只好睁开眼睛。
白鸟薇十分得意地说:“表哥,你还是像小时候,那幺怕痒啊,跟个女孩似的!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
朱彦雪苦笑摇头:“你呀,也还是像小时候那幺调皮。”
他坐起身,话锋一转,怅然说:“可惜,小时候的美好光阴,我们都再也回不去了。”
白鸟薇嗔怪地说:“别转移话题,我问你,你为什幺要装昏迷?”
“因为我讨厌你那位阴阳怪气的女上司,跟她无话可说,还是装昏迷比较痛快。”
白鸟薇问:“为什幺?龙队长得罪过你吗?”
朱彦雪先是不肯回答,但在白鸟薇一再要求下才告诉她,龙舌兰曾经多次以中京市市长桥本特使的身分,向他追问有关X技术、V技术和代理肉体技术的秘密,遭到拒绝后仍不死心。他对此厌烦透顶,于是替自己注射了特殊药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伪装成半身不遂的瘫痪病人,希望能摆脱纠缠。
白鸟薇为之动容,才知道坐着轮椅的朱彦雪一直以来都是伪装的。
她歉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