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无论色魔是什幺身份,他做的坏事都跟你无关。”
“也就是说,您从今年便开始怀疑啰?”
白鸟薇感激地点点头,继续说道:“书上说,警花为了留下性命报复色魔,忍辱负重生下一名女婴。请注意,只生下“一名”女婴,之后直到全书的最终结局,都没有警花生下第二名女婴的叙述,哪怕连暗示都没有!我想请问,第二名女婴到哪去了?”
“对,我相信这个推测不会错。”
她的舌头仿佛打结一样一直说不下去,但龙舌兰心知肚明,她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是“爸爸”这两个字。
他不再使用任何道具和花俏的技巧,只是以最原始的动作尽情占有她,而她也不再抗拒,抛开所有仇恨,忘情地投入肉欲的世界,在最猛烈的高潮中坦然迎接死亡。
但是当色魔的变态欲望完全得到满足后,石冰兰非但没有痛哭怒骂,反而非常欣慰地笑了。她笑着告诉他,其实她也早就猜到他会设下陷阱等待自己上门,已有被生擒的心理准备,因此她来之前动了个手脚,将致命的生化病毒注入自己体内,而这种病毒是可以透过性行为传染的。
龙舌兰懂她的意思,现实中的警花明明生下白野玫、白鸟薇这两个女儿,但书上却记载她只生了一名女婴,书中内容与现实有所冲突。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书上的“大结局”并不是现实中的终结,警花和色魔并未双双丧生,而是在那之后又发生其他的故事,导致她再度怀孕,从而诞下第二名女婴。
白鸟薇执拗地说:“警花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眼色魔同归于尽,这里面漏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室内一片沉寂,过了好久,龙舌兰才缓缓开口。
色魔听了惊怒交加,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赶紧到医院诊治,之后又不惜重金请来国内外最顶尖的名医。然而所有努力都无济于事,他的生命很快就进入倒数计时。
“就是我……”
实是他暗中帮忙,她才能顺利逃走,也是由于他不断干扰,警察才始终无法找到逃匿的她。
他早已料到她一定会回来找他复仇,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终于等到她自投罗网的这一天。
最后则是毫不留情的强暴,丑陋的肉棒再次侵占得逞,将罪恶的液体灌满子宫与直肠。
“嗯,确切来说,是在擒兽男出现之后,
惊心动魄的故事讲完了,白鸟薇热泪盈眶,以最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因此而泣不成声。
当然,她也一样。
“什幺环节?”
“就凭书里一个模糊不清的句子,你就认定你的母亲还活着?这也许只是作者的笔误而已,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我还有其他证据!”
“可是,书里说,女主角和色魔已同归于尽,你为什幺会认为你妈妈还活着呢?”
面纱后的目光骤然发亮:“冬眠状态?”
面纱后的眼神十分慈爱:“无论是我、你姐姐,还是其他人,大家都以你为荣。如果你认为你的妈妈还活着,那幺,相信我,她也一定会以你为荣的。”
白鸟薇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我有种预感,我妈妈迟早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她应该还是像二十多年前那样年轻,我一定会见到她的!”
这句熟悉的话在耳边回响,石冰兰胸前那对丰满到极点的大奶子,被绳子绑成淫荡而凄惨的形状。她已完全成为对方发泄兽欲的工具,更遭到掌掴、针刺、滴蜡、夹奶头等各种虐待,令她多次痛昏过去。
“您没注意到吗?我刚才所说的故事结局,警花和色魔,是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地方同归于尽。但是这地方到底是哪里?原文的语句非常含糊,我认为这又是作者玩的文字游戏,真正目的是要暗示女主角并没有死。她只是发挥“蛇”的本能,进入“冬眠”状态而已。”
白鸟薇的双眸流露出深沉的悲哀:“如果警花的原型是我妈妈,那色魔的原型……就只能是我的……我的……我的……”
“我只能说,作者的确掌握到相当多的内情,但绝对不是全部,他有可能根本不知道还有第二名女婴。”
全书的结局是他挟持她远离尘世,来到一个寒冷至极的隐秘所在。他为她注射一种名叫“原罪”的催情药物,令她的性欲空前沸腾,两个人在疯狂的性交中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光,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永不停歇地做爱。
“一定有一些编造的部分,但我相信是根据真实事件而创作的。”
“我要惩罚你,因为你有罪……奶大,就是不可饶恕的原罪。”
龙舌兰用温柔的眼神望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你觉得这本书里的内容全部都是真实的?”
最美丽、最性感、最大无畏的警花和最阴暗、最邪恶、最没有人性的色魔,就这样同归于尽了。
龙舌兰的嗓音很低沉:“其实……就连我也不敢说自己知道全部内情,至少在今年之前,我从来没怀疑过警花的生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