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头提住了小诗雯背上的绳子,用指头捣一捣下边的茄子。只见小雯雯猛的浑身一抖,小脑袋一仰,呜的一声轻鸣,反捆在背后的小手小脚一扭一扭的动弹起来。
耿老头轻笑一声:雯雯,爷爷现在把你吊起来,让你尝一尝真正的鸭子浮水的滋味,把昨天没有上完的一课补回来。
说完,也不管小诗雯的心中感受,将手中抓着的两股绳子分开,自己站在椅子上,抬着头把绳头从棚顶的横梁上穿过。
一只手拉着绳索,一只手抓住小诗雯反绑的手脚,提起来,两只手配合默契的一提一拉,小雯雯五花大绑的小身子晃晃悠悠的升了起来。
耿老头拉紧绳头,跳下椅子,将小女孩吊起来的身子,协调到自己的胸口高度,多余的绳子在手脚上的绳扣里一穿一勒,牢固的将结打在小雯雯的手腕上。
小诗雯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哼哟着,吊着的小身子一晃一晃地动着。
耿老头站在小女孩的侧面,双手游走在小雯雯那失去自由的小身子,抚摸着被道道绳索捆勒得像嫩藕节似的小胳膊。顺着胳膊摸向了小女孩的小手,摸向用毛巾捆绑着的一双小脚丫。
小手、小脚丫凉凉的,手感甚是舒服,耿老头仔细的体味着、享受着从小诗雯幼体上传过来的异样的感觉。
当大手顺着脚脖、小腿摸向大腿,摸向插着茄子的小花蕾的时候,小女孩嘤的一声抖动起来。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鼻中呼呼的出着粗气,塞着布团、勒着丝袜的小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仿佛在阻止着耿爷爷在那里游动着的大手。
耿老头停了下来,他拉起刚才吊小诗雯时分开的另一根绳子,想了一想,一只手托起小女孩的下颏,一只手解开陷在嘴里的丝袜结,松下来后,掏出小雯雯小口中的布团,小女孩呸、呸的吐了两口,呼的出了一口粗气,方说道:爷爷,还没玩完呀?离岸还有多远,雯雯有点受不了啦。
还早着那,雯雯。这会儿老实了吧,不再调皮了吧,好爷爷,雯雯再也不敢了,雯雯一定听话,爷爷,把我放了吧。
小女孩这会儿老实得令耿老头浑身上下都舒服,想不到刚刚还十分调皮的小诗雯,绳子一捆上,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就被调教得老老实实、顺顺从从,这说明绳子的魔力太大了,大得令人难以想象。
耿老头微微一笑,说道:不能放,雯雯,爷爷就是要锻炼你的忍受能力,再过一个小时再说。
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刚才掏出的布团:爷爷还是把你的嘴巴堵住的好,免得你罗里罗索的影响爷爷的情绪。
不、不……小女孩摆动着小脑袋,躲避着,但被耿老头的大手捏住了下颏,布团硬是把求饶的话音又堵了回去,耿老头的大手太有劲了,小雯雯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幺作用。
布团塞进小女孩的小口后,耿老头一只手捂住小雯雯的嘴巴,一只手拉住她手腕处刚才没用的另一根绳子,勒进小诗雯塞着布团的嘴里。
耿老头一手抓紧小雯雯的头发往后猛拽,一只手拉紧勒在小雯雯口中的绳子,又环绕着缠绕了两三圈,跟着,拉到手腕处,一穿又勒到脑后。绳头从脑后的绳套里穿出,余绳在拉得紧紧的绳索上缠绕着,两只手一紧一紧的配合着打结固定。
因绳子的牵扯,使小诗雯的小脑壳后仰,绳索深深的勒入小女孩的口中,把布团更加的勒进了深处,就着还不算完,耿老头看到一番折腾后,小雯雯哀怨的大眼睛里含着屈辱的泪花,一种施虐的快感涌上心头。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刚才勒嘴的丝袜,蒙住小雯雯的泪眼,在脑后一勒结紧。
小诗雯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手指、脚趾还能轻微的动弹。她反吊着的小身子微微的抖动,鼻中直出粗气。
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想看看不到。无情的绳索在无情的耿爷爷的手中,变成了残虐、玩弄她的工具。
耿老头看到小雯雯的手指、脚趾还能小范围的动着,就拽住小女孩勒住眼睛的丝袜拉向小诗雯的小脚,想把两只大脚趾也捆上,但丝袜的长度不太理想。
耿老头低头看一看,已没有绳子可用。
奶奶的,回头一定得把各种各样的绳索准备好、准备充足,才能够玩得过瘾、玩得尽兴!
耿老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没办法,他只好拿起小女孩的红领巾当做绳子,在一头挽了一个活套,套到小雯雯的两只大脚趾上,一收抽紧。跟着从缝隙里一穿,勒过大脚趾上的套,绑紧,女孩的小手无法固定,只好不管。
耿老头捆好小雯雯的脚趾,这才拉住丝袜从脚趾缝里穿过,一拉一勒,挽扣抽紧。
耿老头用手一推小女孩,我们可爱又可怜的小诗雯就荡起了秋千。 正是:
一天三绑招招狠,我心犹怜小诗雯;老耿施展缚幼手,十岁女孩绑没魂。
洞插瓜茄麻绳勒,嘴塞布团加毛巾;明朝绑架装麻袋,老虎凳上揉脚心!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