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池渊只是看着他并未吃糕点,白诺疑惑地眨眨眼,拈起一块松子糕递到池渊面前,“吃。”
自白诺认定自己有孕以来,吃得挑了却也吃得多了。以往略显瘦削的小脸现下也多了些软rou,捏起来又软又滑,像是上好的脂膏。
许是将军一直娇惯着他,就连这气色也好了许多。shi漉漉的眼睛含着疑惑,似在询问将军为何不吃。
将军喉结微动,低头轻咬下一口送到嘴边的糕点,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诺,看得白诺好一阵心慌,仿佛将军正在吃的不是糕点而是他。
思及此,白兔子吓得手一抖,只吃了一小口的糕点掉到地上与泥土滚成一团。
池渊挑挑眉,凑近了红着脸低着头的白诺,嗓音低哑,“诺诺浪费食物了,该罚。”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激得白诺一个劲儿地抖。他委委屈屈地抬眼,伸手去推将军,“才、才没有……”
只是他力气太小,软软的推拒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池渊不管他这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挑起白诺的下巴低头吻住了那诱人的唇。
唇瓣甫一相触,白兔子就软了身子,抵在池渊胸前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在池渊稍稍退开时还跟了过去不满地哼哼。
池渊失笑,将白诺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衣物,白诺都能感受到那团醒来的巨物,他动了动屁股,却不防池渊闷哼一声,嗓音更是沙哑。
将军捏捏白诺丰腴的tun:“乖,别乱动。”
阳物卡在白兔子的腿间,散发着它不容忽视的温度。白诺身体微僵,听话地不再继续乱动。
唇瓣贴着兔子白嫩的颈子,在上头留下或深或浅的暧昧印记。夏日轻薄的衣物也不知何时被将军解开,那双到处点火的手早已探寻到里衣内,肆意玩弄着可怜兮兮的ru头。
白诺抖着身子,听见将军在他耳边轻声说话:“诺诺,在这里做好不好?”
“不…呜啊……”
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假孕期间的兔子敏感异常,只是揉揉ru头,饥渴的后xue就欢快地吐着水儿。
白诺忍不住抬tun去吻身下那翘起的阳物,得来池渊的一声闷哼。他执着地追问:“在这做好不好?”
内里的痒意愈发深重,白诺的嗓音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哭腔,只想那又长又粗的玩意儿能快些进去帮自己止止痒,于是他便急不可耐地点头应着,“快些进来……”
濡shi的后xue乖巧地吮吸着阳物,白诺舒服得身子直抖,忍不住自己扭腰摆动起来。
池渊扶着白诺的腰以防他不小心跌倒,顺着白兔子的节奏挺动,在那上翘的顶端碰到熟悉的软rou时,窄小的甬道激烈收缩,白诺揪在池渊后背上的手也跟着握成了拳头。
“唔嗯……”
白诺抖着身子摇头,泫然欲泣地捂着被撑起小小弧度的肚皮,“将…将军轻些……宝宝、宝宝……”
池渊摸摸白诺绷紧的脊背,安抚他,“乖,宝宝没事。”
“呜……”
白诺依旧不肯,甚至夹紧了阳物不许它再深入。池渊低喘一声,眉梢轻挑,脚尖落地往前一蹬,秋千晃晃悠悠地荡了起来。
白兔子被吓得缠紧了坏心眼的将军,阳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又入得深了些。坏将军恶人先告状,“看来诺诺还是想要呢……”
一边说着,他托着白诺的tun,随着秋千摆动的幅度进进出出。尽管没有荡得很高,胆小的白兔子还是紧张得后xue都紧了不少,给两人的情事增添了不少乐趣。
颠鸾倒凤了一上午,这场云雨才在白诺的哭声中堪堪止步。
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一睁眼便见着池渊在外劈柴。
因白诺意外“有孕”,游山玩水的计划只好先搁置一旁,池渊听从符离的建议回到了珩北山,在山中搭了间木屋子暂住下来。
一切皆是自给自足,如非必要是不会下山的。
白诺翻身下床,昏睡过去前的“一晚上不理将军”的念头睡了一觉后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胸脯,颠颠跑向了将军。
光是看着将军赤膊的模样,他就有些动情了,与此同时,胸脯那酸痛感也更明显了。
将军见着了傻兔子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看他,轻笑一声放下柴刀,伸手捞起他,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唇,“何事?”
白诺眨巴眨巴眼,挺挺胸脯,委委屈屈地开腔,“将军,胸脯涨。”
池渊的表情有一瞬的滞凝,当下立马抱着白诺回屋,关好门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拧眉问道:“胸脯不舒服?”
白诺可怜兮兮地点头,解开衣衫,抓着池渊的手覆上了两团柔软。
就像少女刚发育的时候一样,白诺的胸脯也软乎乎的,像两个扁扁的小笼包,小巧玲珑地坠在上头。
池渊很清楚“有孕”之前,白诺胸前是一片平坦,现下竟像女子那般隆起,难道假孕还会改变身体??
也没等将军想出一个所以然,白诺又委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