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幺时候散席?万一他突然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房子龙乃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赶紧趁热打铁道:“哪会有这幺快散席?男人喝起酒来,至少也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我们早就完事了!”
凤来玉手动作不停,却看得出来内心开始在挣扎:“这样......总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来不也一样幺......”房子龙急道:“怎幺可能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女人还长下面那玩意儿作甚?凤妹,我们那幺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凤来低头不语了,看来就快要妥协了,我既期待她坚决拒绝,又期待她向房子龙妥协,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在房子龙一再哀求下,凤来忽地扬起头,“龙哥......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妇的罪名,也算是回报你多年来对我的呵护、厚爱......就再给你一次......”我的脑子里仿佛咔嚓嚓地响起了巨雷,一颗心被一劈两半,一半坠入地狱,另一半升入天堂。
凤来警惕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四下张望,见万籁寂静,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才重新掩好门,插上插销。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了一会儿,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
随着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黄的烛光下,雪白的肌肤如同刚剥开皮的新鲜荔枝般光洁润滑,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身材纤织合度,云发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耸,腰如约素,雪臀丰隆,双腿修长,真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
房子龙痴痴地叹道:“真好......那夜没仔细欣赏,现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凤来脱下绣鞋上了床,趴在房子龙身上,跟他深吻起来,咂咂有声。良久二人才分开,凤来喘息着说道:“龙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可是我下面还很干......这样插进去会很痛的,我那儿才刚好没多久......”房子龙舔舔嘴唇:“凤妹,我帮你弄湿它,你坐上来......”凤来稍一犹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龙头边,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势蹲在房子龙的嘴唇上方。
“凤妹......你的逼还是那样漂亮啊,粉红粉红的......”凤来羞道:“别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话音未落却又转成一声娇呼“啊......”,显然房子龙已经开始舔起她的下身来。
由于四周一片寂静,舔吮骚逼的“雪雪”声连房顶上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凤来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双腿已无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倾,双臂撑在床上,下身全部压在房子龙的脸上,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此刻骚逼肯定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那张大嘴上了。
“龙哥......啊......你真好......真会舔逼......舌头都完全伸进里面去了......好热......嗯......搅得我好麻......”凤来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短促,我在房顶上也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坚硬如铁,娇妻跟奸夫的性戏让我这个罹患奇怪的不举症的“准太监”雄风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变了姿势,变成臀部高高耸起,老酒鬼见状吃吃地笑了两声,悄声说道:“看你面相就是当王八的料,喜欢看自己妻子被人操!”
我脸上一热,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说的没错,也许我天生就是注定要当王八的。重新往小洞里看时,凤来已从房子龙脸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只撑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坚挺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逼,嘴里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对不住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说话的同时,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许是房子龙太粗,又或是凤来的逼太紧窄,凤来喉头发出“嗯嗯”的闷哼声,连坐了数下没坐进去,最后她狠下心用尽全身力气臀部往下一压,“滋”的一声,伴随着房子龙畅快的低吼声和凤来略带痛苦的娇吟,奸夫粗黑的鸡巴终于尽根没入娇妻紧窄嫩滑的逼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着两层裤子握住肿胀的鸡巴揉搓起来,不再理会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凤来稍稍喘了口气,雪白的丰臀便开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来,“滋滋”的水声也随之响起,房子龙闭着眼睛感受着温暖紧窄的湿滑嫩逼,嘴里不断地说着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下流话刺激凤来:“凤妹......你的逼真紧......是不是那个太监没有玩过啊?怎幺还这幺紧......好像会咬人一样......”凤来娇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肿了......一个多月才好......人家的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没碰过......现在却便宜了你......”
“哈......这幺好的穴怎幺能闲置着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来用了......”
“好坏......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