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肯饶我,继续道:“周子却,你太坏了,我每次梦见你都要半夜起床洗亵裤。”
“啊...”我终于忍不住,颤抖着登上顶峰,在他手上射了出来。
沉元将手上的白浊抹在我的胸前,低头含吮我被弄脏的ru粒。
“周子却...”沉元又喊我的名字。
我努力直起上半身抱住他,他猛力抽送了百下,我不好意思叫的太大声,不得不咬住他的肩膀。
沉元畅快地喘息一声,我感觉到大股的Jingye射进我的体内。我被烫的又泄了一次,浑身无力地把头埋在他的肩窝。
他抱着我一顿亲,亲了好一会,我已经是迷迷糊糊的,忘了今夕是何夕。
我是被自己翻身痛醒的,醒来时房间亮堂堂的,恐怕已经不早了,沉元还在我身侧熟睡。
我感觉浑身都不舒服,看见他睡得挺香,心里气不过,摇了摇他的胳膊。
“你今日不上朝?”我问道。
沉元被我弄醒了,哼唧了一声,然后翻过身来,用胳膊支起脑袋看着我 ,盯了好一会,才装模作样叹息一声,没头没尾地念了句我以前教给他的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都是哪跟哪?我越发疑惑自己以前到底教了他什么,怎么一点积极向上的东西都没有。
他见我表情复杂,来了Jing神,一把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将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端详了一会,然后用嘴唇小心翼翼碰过上面青紫的痕迹,语气里带着心疼,问道:“弄疼你了?”
这说的不是废话?我简直想把他踹下床去。
我被他拉着胡闹了一夜。沉元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到最后发了狠,不知从哪弄来根带子捆住了我的双手,任我怎样挣扎求饶都不肯放过,一味地只顾着索取,似是要将我同他不在一起的那好几年全都补上。
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我不在时他独自一人坐在在勤政殿里砸着东西撒气的样子...空荡荡的大殿里 ,他茕然一人,没人敢去碰他 ,没人敢去安慰他...
想到这,我心里涌上一股酸涩。
罢了罢了,真拿他没办法。我抽回手,轻轻摇了摇头。
沉元见我态度柔软,动作越发放肆了,手也伸进我的衣服里不老实地乱摸,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莫要胡闹。”我昨天快被他弄死了,现在实在没什么欲望,见势头不对,偏头躲过他的亲吻,斥责道,“再闹就成昏君了。”
他啧了一声,停下动作,掰正我的脸,指尖轻轻抚平我皱起眉头,问:“你怎么总是教训我?”
“因为我是你的先生。”我理直气壮。
“可是你昨晚明明叫我哥哥。”他说完,叼住我的唇,轻轻吮吻着,还不忘语气含混地强调,“还边哭边叫,叫了好多声。”
我恼羞成怒,可肢体不适,动也不想动。好在沉元还算有良心,放过了我,从我身上起开,躺到一边。
“你今日真的不上朝?”我又提醒他。
沉元将手搭在我的腰上,躺在我怀里,闷声道:“我不想做皇帝了。”
一直想ghs奈何有心无力虎狼之词和180种姿势在脑中盘旋半天硬是憋不出文字
第19章 退位
沉元这句话吓得我连疼也不顾了,从床上弹起来,正色厉声道:“你说什么胡话?”
“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等一切结束后,我便下诏传位给我二哥。”沉元道。
“你疯了?”我难以置信。
“做了两年多的皇帝,发觉实在是无趣。”沉元缓缓开口,面色平静地好像是在同我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何况坐在这个位置上并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当初为何要争权夺位?”我由惊愕变为疑惑。
“先生我可知当年我母妃一族的事情?”沉元问我。
我实话实说道:“略有耳闻,但并不知详情。”
“所谓贪污,不过只是个粗劣可笑的借口,我外祖一着不慎,成了权党相争的牺牲品。”沉元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眸子里流露出些许悲愤,“导致我母妃一族抄斩流放罪魁祸首便是如今的右相程岚。”
所谓程岚,便是当今太后亦是曾经德妃的父亲。
“德妃当初收养我,不过是看我乖巧驯服,想替自己父亲养只傀儡罢了。”沉元从身后伸手环住我,“我如今能当上皇帝,还得多亏此人倾力相助。”
如今程岚在朝中势力依旧很盛,以至于我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有所了解。
我从前只认为沉元心思深了一点,却从未想到他竟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况且...当初同意过继给德妃还是我建议的...
“当初都怨我,不该劝你到德妃身边...”我自责不已。
“不怨先生。”沉元开口安慰我,“我当初便想将计就计,替母亲和外祖报仇。”
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