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想要转身回去的时候,钱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唉,你不想知道你岳父,咳,常建关多久吗?他回来的时候你还想看见他?”左思想了一会,走到钱广面前“你下来聊”,钱广没有动,色眯眯地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嘴上却说“车上聊呗,你不是也要出去?我就当送送你。况且你是老……呃,常建的女婿,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左思还是不想上车“可你是常……”左思卡了半天,他始终不想说“常建”这两个字,钱广替他说道“你是说我是常建的朋友,你不放心是不是?”左思点点头,钱广从车兜里递给他一把刀,“拿着,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你捅我就行了。”左思震惊地看着那把刀,但最终他还是接了过来。钱广笑了笑说“上车”
左思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钱广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去哪?”“去找常捷”“噢~那就是老常家呗”钱广踩了一脚油门“正好,我也去那”左思把刀放在一边,抬头想问钱广常建关多久时,突然发现副驾驶坐着一个人,从头到尾包的很严实,浑身穿着黑色,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他的心突突直跳,发出的声音都有些抖“他……他是谁”钱广道“害,这我保镖,我们这一行从商的,有些时候会遇上找茬的,比较难办,你看,我不是都随身带着刀?”
左思对他的话有点半信半疑,好在他们很快就到了,那个“保镖”先下了车,饶了一圈打开左思的车门,左思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左思浑身冒起了冷汗,虽然眼前的人没有戴眼镜,但他永远不会忘记常建的眼睛,这双折磨了他不知多少个日夜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左思摸起一旁的刀对着他,大喊道“你不是应该在监狱吗?!”常建直接拿手劈下左思手里的刀,扛起他就往已经打开的家里走。
左思害怕极了,四肢并用地捶打挣扎,常建一言不发地把他扔在客厅的沙发里,此刻,左思的求生欲已经达到顶峰,他迅速地爬下沙发,冲向门外,还没到门口,钱广就突然出现在门口,把门堵的严严实实,钱广手里把玩着不久前给左思的那把刀,冰冷地刀面拍了拍左思的脸,冷冷地威胁道“把我兄弟送进监狱,不付出点代价,还想跑?”钱广关上背后的门,慢慢地朝左思逼近,左思颤抖着不停地后退,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才一个月,才一个月就……”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个月就什么?一个月还不够吗?”常建说到后面一句话已然变得暴躁,拽着左思的胳膊把他按在茶几上,左思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脱臼了,眼前的常建稍微有点变样,下巴上长出了不少的胡渣,没有了之前一贯的大背头,长长的刘海快要遮住眼睛,眼睛里仿佛有无穷无尽的怒火,抓着左思的手青筋暴起,左思此刻害怕地说不出一句话来,可能下一秒常建的拳头就会打在他的身上。
常建回首拿过钱广的刀,狠狠地说道“我果然是对你太好了,居然还能联合常捷把我送进去。”说完,刀对着左思直接扎了下去,左思下意识地偏过了头,等他睁开眼,发现刀插在离他不到五厘米的茶几里。常建松开了左思,左思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常建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对在一旁的钱广说到“老钱,你不是说他是你的菜吗?尝尝?”
钱广在监狱里看常建的时候,常建就说了跟左思的关系,当时钱广也没有很惊讶,之前他就看出来了,只是他没想到常建居然会让他来,钱广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巴“真的?老常你可别反悔啊”常建吸了一口烟,淡淡道“磨叽”钱广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上前急急地去脱左思的衣服,左思脑子“轰——”地一下,但他扔死命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但在钱广看来倒更像是欲拒还迎,他更兴奋了,一下子就脱掉了左思的上衣。
左思知道在力量上是绝对赢不过他的了,于是他抓住钱广的手泪眼朦胧地苦苦哀求“哥,我明天还有课,今天放过我好不好?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除了这个,我真的害怕,求求你了,哥,求求你了。”钱广看到左思噙满泪水的眼睛,鼻头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子有点心软,但转瞬间更大的邪恶涌上了心头,他想看到被狠狠欺负的左思会是什么样的,强硬道“不行”左思彻底绝望了,钱广看他不反抗了就伸手去扒他的裤子。
在裤子扒到一半的时候,钱广停顿了一下“左思老师你尿了?”左思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钱广大笑着把这不堪的事实告诉给常建听“哈哈哈哈哈哈老常,你女婿被你吓尿了”常建的脸在烟雾中看不清是什么表情,钱广一边耻笑着左思,一边把他的裤子全扒了下来。
面对这道令钱广垂涎已久的美味,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左思的身上,肥厚的嘴唇把他从头到脚都亲了个遍,即使左思用了全身的力气推拒,钱广就像块巨石一般一动也不动。
钱广用他粗大的手指捅进了左思的菊xue,不知是他的手指太粗还是左思的太紧,后xue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钱广为了让他放松,嘴巴含住了左思的Yinjing,像是不知在品尝什么宝贝似的又舔又吸,左思推到后面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