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为什幺哭,她哭得更伤心,连恐惧都没了,一定是在思念被我拿走的那些存款。
我安慰她说,自己和外面那个混蛋不一样,出来嫖一定讲原则。
“你可以问我要钱,现在我是有钱人。像我这种人,手里有了钱就会特别大方,谁知道明天我还有没有机会挥霍生命呢?所以,你以后接客要记得,一定要确定嫖客是不是真正的有钱人。”
我去拨弄她的乳头,上面仍沾着一点粉红的的颜色,只是不够兴奋。
雪儿低哑着声音说:“为什幺你们会选上我?我们那间夜总会里,比我有钱的小姐多的是。有人开了宝马上班,我只是很不起眼的一个。”
我一时间忘了自己性欲冲动,抓着她的乳房停止了捏弄:“开宝马上班的小姐?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拿到的钱我答应分一份给你,你知道做劫匪这一行,比做小姐讲义气多了,答应了朋友的事情绝不反悔。”
雪儿说:“我什幺都不要,你只要把我自己的钱还给我就好了。”
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抢劫一个小姐,永远比抢劫一间储蓄所来得容易,抢劫后还有机会多交上一两个朋友,这种手段虽然不够勇敢,却不会那幺寂寞。
我讨厌永远寂寞的时光,虽然我从来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时光还有多长。
然后我和雪儿做爱,她也觉得我更像一个朋友而不是劫匪,跟我做的时候甚至有一两波细微的高潮,让呆在外面的王涛听见她轻轻地呻吟声,一个劲羡慕。
雪儿在身下婉转承欢,低声叫我告诉她的名字:“陈欢,你千万别骗我,我并不怕被人抢,但是我怕被人骗。被抢是种无奈,被骗却是自己太过愚蠢。”
她腰肢柔软,声音娇媚,让我想起自己曾经迷恋过的一具美丽肉体。
我差点以为自己真是个好人,可以值得她完全信赖。
不知道是不是雪儿刚才一阵冲洗并没有清洗干净自己,不停有滑溜溜的淫液从她身下流出来,沾染得我阳具上湿漉漉的,当然插入的感觉也更加舒畅。
她的花瓣紧密技巧绝佳,轻轻耸动的腰身让我无比快乐。
我一次次轻吻她的耳垂,那应该是她的敏感地带,每次轻吻她都会更娇颤了一分,哼出动听声音讨好我,缠绕在我身上的四肢越发柔软缠绵,轻声叫我更用一些力气出来。
跟我做的过程,雪儿一声也没有叫疼,这让我很欣慰。
我才不想弄疼人家,那不是个好嫖客,好嫖客应该和小姐一起快乐,那样嫖过的小姐才不会收了钱还要骂你。
控制着身体快乐的节奏,我渐渐把雪儿哄到了高潮,面孔绯红,乳头硬硬的挺立了起来,有一阵子叫出了自己家乡的方言,我没十分听懂,但知道是些快乐的脏话。
很多人在高潮时会讲脏话,越肮脏越快乐。
我问她有没有和嫖客做到高潮过,她说没有,因为每一个嫖客都那幺急不可耐,从来不关心她的感受。
问她和我这一次呢?她轻轻咬着我的肩膀,对我说:“陈欢,你不是嫖客,你是强奸犯。”
我问:“嫖客好还是强奸犯好?”
雪儿哭了:“都不好,你把我的钱还给我,我不想继续做小姐了,回家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女孩。谈一次恋爱,结一次婚,生一次孩子,然后老死。”
那是一个无限美好的愿望。
我对她说:“你会的,你如此年轻而且聪明,又有明确的人生目标,拿回那些钱远离这里,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未来的日子肯定充满灿烂的阳光。”
雪儿抬高双腿,夹紧我的腰用力撞击我的身体:“快点,我要到了,先让我舒服一次,然后再和我说话。”
我做到了,一连让她舒服了几次,才恋恋不舍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从雪儿身上下来,她闭着双眼沉迷,腿分得开开的,被撞成粉红色的花瓣里流出白色的精液,我用手指抹了在她雪白的肚子和乳房上乱涂,她懒洋洋地叫我别闹,让她休息一会再玩。
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守信用的人,离开前我转了两万元回雪儿的银行卡里,告诉她只要她消息准确,完全拿回属于她的那些钱,只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
我从来不是个合格的劫匪,但我是个合格的骗子。
以前有人这样说过,我想他是误会了,我唯一想骗过的,是自己的良心,永远都不是别人。
(四)清晨告别了雪儿,躺回自己租来的房间里,王涛问我睡雪儿那一次,是不是够爽,居然可以做那幺长时间,让他在外面听到累。
我不想和他谈这方面的内容,只问他想不想再做几票。
王涛十分赞同我的新计划,雪儿这一票太容易了,他当然愿意永远这样抢下去,而不是再拿刀冲进闹市。
他问我:“陈欢你得了多少?兄弟请放心好了,哪怕你得了一百万我也不会后悔,我只是很好奇为什幺你同意所有现金首饰归我,而你只要存款那部分?”
我笑笑,没有正面回答他